秦晓兰拼命往父亲方向跑去,自己肩上的背包越来越沉重,让她跑的越来越慢。秦晓兰一生气,要把背包扔掉继续跑,却怎么也扔不掉,再往父亲的方向看去时,却发现桃花树下已经空无一人,父亲不知道去了哪里。秦晓兰着急的掉了眼泪,突然她见到一只黑se的大狼狗向她咬来,秦晓兰拼命的喊“救命啊”,柳璃突然又出现在她的梦境里,笑着对她说,“别怕,有我呢。”柳璃甩出一把钢刀,黑狗“嗷”的一声倒毙在地。秦晓兰惊讶地看着他,大声说,别杀死它呀,你别杀死它……
正在这个时候,苏叶忽然出现在她的梦境中,苏叶看着躺在地上的狗的尸体,冷笑的看着她,秦小兰举止失措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然而苏叶并没有理会,转身从她身边离开了,秦小兰觉得自己那么的孤独。
“你别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秦小兰大声喊道。
说着说着秦晓兰就从睡梦中醒来,额头上冒出大滴汗珠。秦晓兰醒来后发现天se已经有些昏暗了,一个她不认识的老妇人掏出汗巾向她走来,秦晓兰一激灵,本能地从靴子里面抽出防身的匕首。
“你,你要干什么?”秦晓兰问。
老妇人年龄太大,根本没有注意到她手里的刀刃,更没听懂她要说什么。老人见这个姑娘一个人孤零零躺在草堆里,有些可怜,掏出随身的汗巾帮她擦擦汗,顺便准备把秦晓兰领到自己家里,让儿媳妇招待她些吃喝。
秦晓兰见这老妇人只管往自己这里走,也不回答她的问题,怀疑她有对自己不好的企图,便把匕首丢了过去,匕首准确地插在老人心脏上,老人立即一动不动躺在地上,两只眼睛瞪得老大。
秦晓兰拢了下自己凌乱的头发,走到老人面前,轻轻叹了口气。其实她真的不想伤害老人,只不过这两天一直处于高度紧张阶段,对任何陌生的人都处于高度提防。
“哎……”秦晓兰摇摇头,她想到刚才的梦,刚才的梦里竟然梦到苏叶,真是太荒谬了。柳璃是华夏特工,自己是个间谍,怎么可能会救她呢?秦晓兰看着就要落山的夕阳,心里默默地说了句:再见了,苏叶。再见了,我唯一爱过的男人。
“老nainai,对不起。”秦晓兰对自己脚下死不瞑目的老人说。她准备找个没人见到的地方把老人简单埋葬一下,她自己解释说,如果老人的尸体被华夏反特部门看到的话,一定会发现自己现在的行踪。秦晓兰不知道现在怎么能变得这么婆婆妈妈,成为米国特工的第一天起,她就被告知,优秀的间谍,是从来不能有私人感情的,心软是间谍最大的敌人。她也不知道怎么变得这么优柔寡断,可能是她真的已经厌倦现在疲于奔命的生活了吧。秦晓兰想,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把盒子运出去,等到了米国,一切再重新开始吧。
秦晓兰叹了口气,想着哪个地方合适埋葬老人时,忽然注意到张鸣的手里,正舀着一部手机不断往外拨打!
“你,在干嘛?”秦晓兰厉声问到。
“我,我觉得咱们马上就要出国了。我放心不下老伴的身体,可是这里的手机信号实在不好,我拨了好几次都没拨通,哎……”张鸣舀着手机,慌张着解释。
“混蛋!你不能再打了,这样下去会暴露我们目标的,赶紧扔掉手机,你的手机号码肯定已经被监听了。”
“我们这不是马上就走了嘛,所以我寻思他们就是知道我们的位置,那也来不及了呀。飞机一起飞,我们就彻底安全了。”张鸣解释到。
“不行,还是谨慎要紧。”换做平时发生这种荒唐暴露行踪的行为,秦晓兰一定会不惜除掉自己同伴,任务的顺利执行在她心里是第一位的。可是,也不知道如何,她现在却无论如何再也下不了手,甚至她特别能体会到张鸣现在此刻复杂的心情。
秦晓兰心事重重地想着,一时失去理智。她忽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声音颤抖地问张鸣,“你这几天,是不是一直通过手机跟他们联络?”
“这个号码是新的,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再说只用他跟你打过三次电话,还用的隐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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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你这混蛋!”秦晓兰粗暴地骂了同伴一句后,果然听到不远处有大队汽车急速前进的声音。心知大事不妙的秦晓兰立刻跳上飞机,大声命令驾驶员“立即起飞!马上!”
郑鸣和驾驶员见秦晓兰这么紧张,也慌慌张张跳进机舱内,驾驶员哆哆嗦嗦地准备发动引擎。可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过紧张了,飞机迟迟不能发动,简易的土堆飞机场里,尘土飞扬,秦晓兰已经听到车队的声音离自己很近了。在秦晓兰和张鸣的催促下,驾驶员终于成功发动引擎设备,飞机歪歪扭扭地起飞成功。
米国间谍总部的那个负责联络的间谍一见到大队车辆赶来,也意识到了事情十分不妙,见秦晓兰的飞机起飞后,他立刻跳进另一架小型直升机,却由于太过紧张,飞机竟然迟迟无法发动成功,这时候铁手的jing车已经堵在他飞机的前面了。
铁手走出车门,单膝跪地,以膝支撑,抬手一枪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