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夕颜想的入神,狂邪进来,轻轻咳了咳,夕颜抬头,见他身后跟着一人,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有几道凉菜,还有几个馒头,一壶酒....
见到酒壶,夕颜眼睛一亮,一句话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你是想了上次在酒楼跟你拼桌没有喝过瘾的遗憾么?”
此话一出,夕颜立即双手捂住了嘴,并在心里暗自骂自己没出息,见酒就什么都忘了,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而狂邪也是一愣,跟着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挥手屏退那人之后,开始当着夕颜的面脱衣...
夕颜瞪大了眼睛,盯着他,这家伙该不会跟南宫玉那厮一样要脱衣给自己穿吧?!再说自己现在也不是身着睡衣啊?!他是要唱的哪一出?他不是应该在听了之后质问么?怎么二话没有,只是脱衣呢?
眼瞅着狂邪已经脱去黑衣,露出青衣,可是依然没有停手,仍在继续脱,这时夕颜不淡定了,“停!我们再怎么说都是孤男寡女的,你这样再脱下去,我.......”
如今她身着女装,又是人人皆知的皇后,不是什么姓白的江南玉器商!他要是在这么脱下去,就算自己思想解放,可毕竟身处古代啊,传了出去,终归是不好的....
狂邪只是顿了顿,恶狠狠的扫了一眼夕颜,将青色长袍脱下,仍在床上,冷冷的道“换上,顺便将头发盘起来...”
夕颜这次恍然大悟,原来他是想鉴定自己啊,苦笑了一下,正想跟他说用不着那么麻烦,她可以把跟他相识的情景,和皇宫里的相遇都说出来的,狂邪已经扭身离开了屋子。。
“啪——”夕颜立即给了自己一个耳光,都怪自己的这张嘴,不然怎么会这么尴尬!
莫不做声的拿着衣服,走进屏风,换好出来,看了看四周没有铜镜,只有一个放着盆子的架子,于是上前借着水面里的影子将头发盘起,扎上,才端正的坐着等后狂邪。
可是这一等就是很久,屋子里的蜡烛都快燃尽了,狂邪都没有回来。
这家伙是去哪了?怎么说不露面就不露面了?看着桌子上的酒菜,夕颜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出门看了看,没有一个人影,回到房中,依旧坐在桌边,盯着酒菜,不出十秒种,夕颜果断的拿起了筷子,开吃了!
门外不远处的暗影里,一张笑意盎然的脸露了出来,这样子就对了,没错,自己当初见到她的时候,她就这样吃东西,自己当时还奇怪,以为她是有特殊嗜好的人,没想到竟是女子!
验证了夕颜就是江南玉器商人白溪,狂邪心底有些高兴,同时也有些失望....
高兴的是她竟是自己认定的知己好友,失望的是她竟然是他的女人!
收起笑容,他走出阴影,蹑手蹑脚的闭气往相反方向走了一会儿,才泄气,调息了一下, 这次在放重脚步向石室走去。
一进门,狂邪就一声冷哼,继而质问“不等我就自己吃上了?你说,我要怎么称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