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原因引起的感冒,都是一堆抗生素下去。好倒是好了,病根却落下了。中医不同,中医通常追求对症下药,即使没有见过的病例,通过症状的分析,也可以找到治疗的方法。
所以陈阳在诊断出周丛的症状后,便说出自己能够治疗的话来,甚至在他心里已经有了治疗方案。
脑子里想着事情,手上下针的速度却不慢。不一会儿,周丛身上已经扎上了五六根银针了。
周丛看着身上的银针,头皮一阵发麻,陈阳的针落得实在是太快了,周丛就没见过哪个中医下针这么快的,该不会是乱扎的吧?
“好了。”还没等周丛回过神来,陈阳忽然收手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不会吧,这么快就好了?我靠!还真好了!”齐晓冉刚才正掏手机,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听陈阳说完事儿了,她向着周丛方向随意一瞟,突然睁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周丛由于平躺在床上,看不到身上的情况,听到齐晓冉的惊呼后一阵抓耳挠腮,心痒不已。
自己的病自己清楚,如果那么简单的话早就治好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真的可以相信吗?有那么一瞬间,周丛心中闪过一丝后悔。
陈阳却没有理会两人的心情,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他更喜欢用事实来说话。将银针扎好后,陈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就这么短短一会儿的功夫,陈阳额头上就浸出了一层汗水。别看他扎针的动作很快,好似漫不经心一样,实际上每一针都凝聚着他的心血,这十几针耗费的精力可不比其他中医鼓捣半天时间来的少。
在陈阳休息的时候,一旁的齐晓冉好奇的打量着被扎的像是个刺猬一样的周丛,左看右看看不出什么名堂,索性一屁股在陈阳身边坐了下来。
“你这就算是治好了吗?怎么感觉不靠谱的样子?”齐晓冉有些怀疑,对于治病这方面,她还是更相信西医一些。
“这只是开始而已,过一会儿才是重头戏。”陈阳早就知道齐晓冉什么都不懂,纯属是看热闹,因此也没有仔细解释。
两人的话传入躺在床上的周丛耳中,让周丛更加不安起来,事关传宗接代的大事儿,由不得周丛不重视。
此刻周丛终于憋不住了,小心翼翼的问道:“小陈医生,请问我这病到底要怎么治?”
他本来叫陈阳是陈医生的,但是陈阳说自己只是个卖情趣用品的小商贩而已,配不上这么个称呼,无奈之下周丛只能改口叫小陈医生。
老实说来,周丛对陈阳并不了解,只是因为陈阳昨晚救了他的命,所以他来想感谢一下陈阳,却冷不丁听到陈阳能够治疗他多年的顽症,脑子一热便答应下来。
现在想想,周丛有些后怕,如果陈阳压根儿就不会治病,甚至他压根儿就不会医术呢?这个念头在陈阳用非一般的速度完成了扎针之后,变得更加强烈了。
“哦,其实你这个病治倒是很容易治,就是……”说起这个病的时候,陈阳面色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落在周丛眼中则更加让他心慌了。
“小、小陈医生,你就直接告诉我要怎么治吧,无论多少钱我都给!”周丛说话自打哆嗦,类似的话语他曾经从别人身上听到过,大概意思就是钱不够吧,所以周丛连忙拍着胸脯保证,多少钱他都不在乎,只求能把病治好。
当然,私下里周丛也有些惴惴不安,生怕陈阳开一个他无法接受的价格。虽然周丛也算是小有资产,但再多的钱也抵不了人家的狮子大开口啊。
“不,倒不是这个原因。小辣椒,哦不,那个齐大小姐,能借一步说话吗?”陈阳一不小心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连忙改口。果然,听到“小辣椒”三个字的时候,齐晓冉双手叉腰狠狠瞪了陈阳一眼,直到陈阳改口后她面色才好了一点。
“说吧,什么事儿。”她一脸不耐道,本来齐晓冉就是一个坐不住的性子,现在让她呆在这么一个小屋子里看陈阳治病,让齐晓冉觉得有些烦躁。此刻听到陈阳有事儿相求,她虽然心中欢喜,却还是要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哼,谁叫你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还不是要求到老娘身上?齐晓冉心中暗想。
陈阳哪儿知道齐晓冉的心思?眼下这件事儿确实要麻烦到齐晓冉,虽然他也可以就地取材,但那件事儿太过特殊,陈阳有些不好意思。
陈阳附身在齐晓冉耳边嘀咕了几句,便见齐晓冉瞪大了眼睛,大呼:“不行!他才出了那事儿,这样做不是害他吗?”
齐晓冉直摇头,说什么都不做,陈阳无奈:“有我在这里,没事儿的。”
齐晓冉还是不肯,毕竟陈阳说的事儿太过匪夷所思,谁见过用那种方法治病的?再加上昨天出的那件事儿,这不是把周丛往死里整吗?
两个人在那里叽里咕噜的,直看的周丛心痒痒。周丛听不到两人的声音,只能猜测大概和他的病情有关,不由得提起了心。
陈阳又解释了一下,齐晓冉终于有所松动,只是她依旧心有顾忌,“但是如果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