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想了想,似乎没有听过这个声音,心中疑惑,嘴上却应答道:“我就是。”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怒喝:“好一个陈阳,你到底对我儿子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儿子会变成这个样子!”
儿子?这个样子?怎么回事儿?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请问你是谁?”搞不清状况的陈阳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叫张月生,是张世天的父亲!”电话那头继续怒吼着。
原来张世天回去之后,便发生身体有些不对劲儿,经过一番检查之后发现自己的兄弟竟然出问题了,这可把他吓了一跳。
这年头,哪个家庭不是一脉单传?这么大个事情,怎么能不惊动了张月生?问清楚情况后,张月生直接把目标锁定在了陈阳身上,因此才会给陈阳打电话。
虽然弄清了情况,但陈阳可没有兴趣帮张世天治病,不说他横插一脚破坏了自己的面试,单凭他在病房里对袁静做的那些事儿,就足够他阳痿一辈子了!
手指轻敲着桌子,陈阳脑海里快速思考着,要怎样应付眼前这个难关。不多时他就得出一个结论:打死也不能承认!
“不好意思张先生,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贵公子竟然身体有恙那就早点去医院吧,不然落下了病根,以后生不了小孩就不太好了。”
陈阳那貌似诚恳的语气,差点把没把张月生气死。
“你才不能生育,你全家都不能生育!”张月生咆哮道,唾沫星子几乎要透过电话喷到陈阳脸上。
陈阳一脸委屈,我招你惹你啦?这么大声,差点把耳膜给震破了。不过似乎,好像,还真把这家伙气得不轻,陈阳心中说不出的高兴。
“陈阳,你到底对我儿子做了什么,快点把他治好,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张月生愤怒道。
陈阳一脸严肃地说:“张先生,这种事儿可不能乱说。谁知道贵公子是不是坏事儿做多了,现在糟了报应呢?我可记得有女生为他堕胎了呢!”
这句话说出来让张月生面色一变,他当然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德性,不过自己就这么个独子,不惯他惯谁?
更何况,那不过是个普通工人家的女儿而已,还不够资格入他张家的门。不就是打个胎嘛,打了就打了。
“你才遭报应呢!我跟你说陈阳,芳晓萍是你伯母吧?你要是不过来把我儿子治好,那套房子就别想要了!”张月生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芳晓萍便是陈阳的伯母,是他二伯的妻子。而位于营门口的那套房子,现在就掌控在伯母手中,是他母亲遗留给他的财产。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陈阳半天回不过神来,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伯母,怎么会知道自己有一套房子?
在陈阳迷茫的时候,他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陈阳接起一看,是伯母芳晓萍。
有了之前的经历,这下子陈阳变得谨慎起来。他接起电话,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伯母。”
“小阳!你怎么会得罪张科长的!”一阵尖锐声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差点刺穿陈阳耳膜。陈阳将电话拿远了一点,方才感觉好受一些。
“张科长?谁啊?”陈阳不解地问。
“就是房管局的张月生张科长啊!你怎么会得罪他的,他才打电话给我,说你不亲自上门赔罪,就把你房子扣住不给我过户!”
芳晓萍在电话里嚷嚷道,她那尖锐的声音混杂着劣质手机的杂音,让陈阳听着非常不舒服。
二伯家是陈家现在混得最好的一家,上校军衔退伍的二伯,每个月光是退休金就是上万。可是他们有些过分的节俭,一个手机用了五六年了还舍不得换。
不过陈阳并未在意这些杂音,因为他被后面一句话给吸引了。
“过户,什么过户?”陈阳想了想,似乎没有听过这个声音,心中疑惑,嘴上却应答道:“我就是。”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怒喝:“好一个陈阳,你到底对我儿子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儿子会变成这个样子!”
儿子?这个样子?怎么回事儿?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请问你是谁?”搞不清状况的陈阳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叫张月生,是张世天的父亲!”电话那头继续怒吼着。
原来张世天回去之后,便发生身体有些不对劲儿,经过一番检查之后发现自己的兄弟竟然出问题了,这可把他吓了一跳。
这年头,哪个家庭不是一脉单传?这么大个事情,怎么能不惊动了张月生?问清楚情况后,张月生直接把目标锁定在了陈阳身上,因此才会给陈阳打电话。
虽然弄清了情况,但陈阳可没有兴趣帮张世天治病,不说他横插一脚破坏了自己的面试,单凭他在病房里对袁静做的那些事儿,就足够他阳痿一辈子了!
手指轻敲着桌子,陈阳脑海里快速思考着,要怎样应付眼前这个难关。不多时他就得出一个结论:打死也不能承认!
“不好意思张先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