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个世界早就不存在什么争论了。大家一起努力不就好了嘛?总而言之我先走了,以后有时间慢慢聊。
诶?诶诶?等等啊,今天的小企很奇怪哦?
是么?我倒是觉得我一直都是这样。
小……企?
‘所以再见了。’这么的说着,低着头对由比滨挥了挥手。手腕轻轻的抽回来,做出一副防御的样子,故意不去看她有些愕然和悲伤的面孔转身向自己班级的方向走过去。
一切都是我的错。
是我自傲的开展了这个所谓的侍奉部,用这个侍奉部扭曲了其他人的人生。她们的行为,风评,想法,都会根据我的存在而变化。因为我是一个腐烂的人,没有存在的人,哪怕在一起都会降低评价的人,这点初中就证明过了。
所以我是异常的。
面对异常的存在所要采取的办法就只有隔离一个了。
那么就逐渐的用冷漠和伪装隔开距离就好了。重新树立好墙壁和关系,这样就可以了。
我可以重新归于孤独,雪之下和由比滨也会变得跟以往一样闪耀。往酒桶里滴一滴污水,那么那桶酒也是污水。往一桶污水里滴一滴酒,那么污水也不会变成酒。
所以污水为了别人着想独自选择离开也是很正常的吧,尽管污水不想那么伤害酒水也是一样。只要存在就会让原本闪耀的东西染上了杂质。而一个团体出现了这样的杂质就必然会被别人说三道四。这种行为是人类最正常的选择。
于是污水选择了决裂。
尽管心很痛,听着她的声音让心脏都抽痛了起来,但是也不能不这么做。
因为污水与美酒两个存在永远是无法混合的。
因为,我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