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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位剑豪将军到我们侍奉部里究竟有什么问题呢?
什么话也没说,雪之下只是恶狠狠的瞪我一眼后就重新把目光转向瑟瑟发抖的材木座。
那意思很明显是先把我给放到一边,先把那个惹事的死胖子收拾了后再来收拾我——我体内的雪之下报警雷达是这么告诉我的。顺便说一句,这个报警雷达的准确率是百分之百,但是使用机理却是完全不明。正可谓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也。
‘呐呐。’
由比滨在我身后捅了捅我。
‘小企,你不觉得雪乃酱稍微有一点生气了么?’
‘我想应该是对那个死胖子的厌恶吧?毕竟她是那个绝对正确的雪之下嘛,对于这种游走在边缘的人感到厌恶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倒是觉得应该不是这样……’
由比滨灿灿的笑了一下,挠着头重新将凳子拉开了我的身边。
看着由比滨结衣那有些尴尬的面孔,我似乎有一种她是不是又误解了什么的感觉。
喂喂喂,由比滨小姐你不要这样好吧?误会这种事情有过一次两次就已经算是极限了,再多的话那只能称之为你心中总是那么认为的而完全不是什么误会啊。搞清楚一点由比滨小姐,我跟那个女人可是完全不可能的。要说性格我可是更喜欢你这种类型——
……这个侍奉部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侍奉部哦?比企谷君?
我想,我现在面临的这种强烈的杀意波动已经足够放出一发大赤焉毁灭小行星了吧?
啊,总而言之,大体的情况我已经能了解了。
把头偏到一边,尽可量不面对雪之下那对森然的眼睛。
我发誓我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森罗万象地狱诸景,那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物能够释放出来的杀意。如果要是去研习杀意波动,我想雪之下一定是能够轻松打败豪鬼的那个级别。
可怕啊,超可怕的。今天的雪之下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带着一股不爽的气息。明明在走廊的时候还是很正常的,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材木座虽然为人恶心了一点,但是也不至于让雪之下变成这样恐怖的样子吧?材木座现在已经要逃跑了啊?已经快要不管他那一沓文书想要逃跑了哦?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惊天的秘密在里面才对。
至少暂时性的,也只能这么去考虑了。
总而言之我想材木座同学应该是来这里寻求帮助的对吧?不然的话没有哪个学生会特意来到这间教室,毕竟在不久之前这里还是一个废弃的场所根本不为人知才对。
嗯嗯嗯嗯!
材木座这个家伙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点了点头。
在下并不是什么可疑人士也不是什么犯罪者,在下只不过是一个前来寻求帮助,想让各位评价一下我的小说的可怜人而已。如果打扰到各位的话真是对不住了!
霍……评价小说吗……
这种事情可是我的本职工作之一啊。
无视了旁边散发着非常不爽气息的雪之下,我拎起了桌面上的复印纸。
一般来说一本小说只要前一万字左右就能够判断出来一本小说的整本基调。而一万字的阅读时间并不算是太长,所以只是翻阅了几下后,我就决定告诉面前这个大男孩事实。
无所谓正确也无所谓什么真理,只是从事实上考虑就可以了。只是看着那一叠复印纸和上面的像是标签一样的东西就能够很清楚的理解这个事实。这个死胖子只是过来寻求一点心理安慰的。所以才会擅自的走到这个地方钻进来装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
这种人也是有的嘛,毕竟还是怀抱着理想的少年。骤然间发现一个能够让自己努力的东西就满腔热血的扑进去。但是实际上呢?那些看起来离你很近的东西实质上却离你非常非常遥远。憧憬是离现实最遥远的距离,只是看着擅自认为的话什么都不会体悟到。感觉像是什么的话,得到的结论也通常是错误的。这种事实必须要意识到后才能看清楚自己的本质。
如果可以的话,雪之下和由比滨在接下来的话题中请不要插手。那样我会很不习惯的。
事先说明了一下后,我交叉着双手打量着面前的男子高中生。
材木座义辉,应该是初高中常见的那种作家病患者。觉得用文字来描绘世界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而且看起来很简单。只是写文字而已,谁都会啊,有谁不会写好文字呢?
所以就带着这种擅自的期待和憧憬就开始动笔描写起来。用拙劣的文字和乱七八糟的想法描写出来一片粗浅的世界。可能他觉得自己的描写已经很精致,甚至可以跟那些大作家相媲美了,但是实质上两者之间的差距完全不可用道理来计算。
作者在写小说之前脑海中是有一个完整的构思的,新人通常以为自己能够表述清楚,但是实质上他们看得并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