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都是一个样子的。应该也算是看习惯了吧。
反正跟我都没关系不是么?看戏就好了。
躲在了门后面,我打开了一罐牛奶,一边喝着一边看大戏。
“反正是那个书呆子说的吧?”“那个叫比企谷什么的家伙。摆出来一副优等生的样子说教别人。但是那家伙说的不一定是正确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噗’
原本应该进入食道的牛奶顿时差点喷了出来。我狼狈的清理着洒在身上的牛奶,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那个攥紧拳头的男同学。
c‘estquoi?(法语:这是什么?)
这他妈也能是我的锅?
我真是躺着也中枪好么?你把我的影响力看得太大了吧?而且你究竟从什么地方认为我能够影响到她的想法?完全,啊,也不能说是完全,但是想要影响她的话真的超困难的,超级困难好么?
“……这跟他完全没有关系。”
似乎因为自己的个人意志被侮辱的原因,雪之下的双眼内闪过一丝冷光。室内的温度仿佛凭空低了十度一样,甚至让那人打了个哆嗦。
“你对于我跟他的事情连一分一毫都不理解。请不要随便在公共场合大放厥词。”
“但是我关心你,我害怕你被不好的思想污染——”
“没有什么比得知自己厌恶的人关心自己更让人恶心的事情了,不是么?”难得的用上了十分严重的口气,雪之下十分罕见的表达出了**裸的厌恶情绪,轻蔑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生。
“这位让人厌恶的同学,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可以离开么?你只是在这里就让我有一种恶心的想吐的感觉。”
“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很讨厌你,请你离开,谢谢。”
“……”
喂喂喂,这看起来不太妙吧?
看着那足球社后卫一阵青白逐渐转化成猪肝色的面孔,我直接扣住了裤兜里面的手机,找到了有关于平冢静老师的号码。
几个同班的女生似乎也感受到了有些不对劲,看到我在门后面后跟我比划了几个微妙的手势,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教室。跟我点了点头,然后飞快的向校医室的方向跑了过去。
这样下去的话绝对会发生什么事情的。运动系的男生相比较含蓄一点的文学系,更擅长于主动进攻。但是这也同样意味着他们被拒绝之后的想法会更加激动,充满着强迫的性质。如果这家伙的精神不安定程度达到了一个临界值,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应该说是非常棘手才对。
面对那额头上逐渐绽裂起来青筋,浑身颤抖着,满面赤红色的男生,我打心里认为我将会看到一副十分不绅士的景色。
“你这臭**不要给脸不要脸!**的以为你是谁?老子这么低三下四求着你**的还拿起来架势了?!当老子女朋友是**的福气!扯那些没用的蛋事,你实际上早就是他妈的**烂货吧!呸!说不定还他妈的跟老师有过一腿!”
攥紧了拳头换身颤抖着,这个男人很快就迸发出了一连串的怒吼。那铁青的脸色完全可以判断出来这家伙已经陷入到了歇斯底里的状态,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
“求爱不成就开始诋毁么?你这种类型也不算罕见了。然后呢?”
你还能说些什么呢?
坐在椅子上的雪之下没有丝毫胆怯的样子,正对着那名面色狰狞的男生,脸上的表情依旧如同冰山一样丝毫没有开化的迹象。
“……什么?”
“我问你然后呢?”
坐在椅子上的雪之下一脸平静。
“你要说的话只有这些么?像猴子一样唧唧喳喳的说着一些侮辱人的话,自身的想法也暴露了出来,对我进行完全没有意义的抨击,你要说的最终也只有这些么?”
“……你这臭**真以为我不敢打女人?”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足球社员一脸冷笑,将那同龄人中算是粗壮的手掌按得嘎嘣直响。
“我劝你最好他妈的管乖听话对我放尊重点,不然的话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打女人。我上一个女朋友也像你现在一样倔,揍他妈的一顿就老实了。说白了,你们娘们全他妈的欠揍,是吧?”
不屑的向旁边啐了一口,那口唾液正好喷到了我跟雪之下中间的位置上。看着那团恶心的东西,雪之下的眉宇第一次有了移动。
那对好看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仿佛蛇一样的瞳孔盯住了那个一脸狰狞的男生。
“……那接下来的事情你也有觉悟了吧?”
“草泥马!你就是他妈的欠揍!”
足球社员吼了一声,一脸狰狞的对着雪之下挥起了拳头。
“是么?”
面对那足球社员鲁莽的攻击,雪之下脸上勾起了一丝不屑的笑容。
就像是被风吹拂的柳叶一样,坐在椅子上的身子沿着那男生的攻击轨迹扭转了一下腰身,轻松地扣住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