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对手,这才慌不择路,飞快的逃掉。而用了火箭炮,都没轰掉,这个男人,还是平静的在这里坐着,等着,更可见他的可怕。
“这都怪……”巴斯正要说塞欧拜罗。
塞欧拜罗已经出现了:“嘿,是我!”他迈步进来,道:“有家室的人就过一边去吧!喂,这里的一切,起因只是你我,就让我们两个人,把一切结束吧!”
“真是天真!”刘郁把咖啡喝完,看向他们,道:“你们凭什么以为,我只杀你们中的一个或两个,而不把你们全部杀光呢?”
“等等……”塞欧拜罗道:“其实,对你来说,杀不杀我们,都不重要!不是么?”
“差不多!”刘郁承认,他知道,塞欧拜罗猜出了他的一些心态。现在的刘郁就是疯子,是变态,做任何事,都没有理由。杀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正如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一样。爱就是爱了,可能你觉得很奇妙,很不可思议。但就是那么回事,就是那么简单。
杀人亦是如此。
刘郁杀人,对他来说,和女孩子上街购物一样,都是一种发泄,一种舒缓,是一种……休闲活动,不存在什么善,什么恶。你呼吸的时候,会觉得哪口空气是善?哪口空气又是恶?没有分别。一切只看心情,杀了就是杀了,不杀就是不杀。没有善,没有恶。如同一条蛇,蛇咬死人,往往不是为了吃。不吃你,但把你咬死。那为的是什么?只是杀而已。
到底,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义,刘郁不知道,只是随意的做。他杀人,和把胳膊抬起来,又放下去,是一样的。没有善,没有恶。
“那就玩个游戏!”塞欧拜罗道:“我们决斗,如果我可以弄伤你……强大如你,该不会觉得这很可怕吧!只要我伤到了你,你可以肆意的杀我,但放过他们。如果我到死都伤不到你,那你就把我们全部的杀死,想怎么杀,都可以。你说这样,好不好玩?”
他已经看出刘郁的强大,强者,往往都有一种自信,也不会轻易的改变自己的话。
故此,他借这个,来打压他,来逼他。让刘郁和他立下赌约,以此保住这里人的命。
“等等……”巴斯道:“你……你是想……如果你那么做的话……”
“闭嘴!”塞欧拜罗回瞪道:“我的行为,需要你来废话吗!?”
“真是一种伟大的情感!”刘郁扬身而起,道:“看你你手上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你强大吧,我来看看,是什么东西?想要和我立下赌约?你还不够格呢!”
“都是你!”塞欧拜罗知道失败,抓出一个瓶子,就想倒到自己的嘴里。
但这时,门又开了。
“哇……怎么成了这样,那些椅子是怎么回事!”进来的是一个女子,十分的漂亮。
“可恶了……”塞欧拜罗激动起来。
但下一刻,又有人跟着进来。那是一个中年男子,有些发富,神情却见出一些威严来。
“嗯?刘……布雷……”他认出了刘郁。
这让刘郁几乎伸出的手,停了下来。
“你是谁?我该不记得你是谁才对!”
“哦……这个啊……”那个男子道:“我叫林家富!介绍一下,台宝正道会的会主!”林家富果然不愧是一流的角色。台宝两大顶尖帮会,三竹帮和正道会。
三竹帮由青竹帮、富竹帮、山竹帮三股力量联合体。势力强大,在台宝风云变化,老大频频被抓,却仍屹立不倒。而唯一可以和三竹帮相媲美的,就是拥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三个部堂的正道会。两者,一雄居台宝以北,一雄居台宝之南,并称双雄。
“我没听过!”虽然这样说,但刘郁还是接过了林家富递上来的名片。
他看了看,随手就丢了。他从来不带这种东西,也从来不把这样的东西放在身上。
这些,是由他的属下携带的,而不是他。
塞欧拜罗和巴斯都是眼睛发黑。林家富已经是可以声震东瀛的人,他这样的人,居然会有人敢于不给面子。但看样子,林家富又不把这放在心上,显然他不在意。这更可说明,这个男子的可怕。与恐怖。
“呵呵……刘师父……那个……鄙人,在台宝,还是可以说得上话的……”
他这么说,刘郁大概明白一些了,他看看这里的人,道:“你是想保住这里的这些人?”
林家富擦把汗,指了下塞欧拜罗道:“这是小女的养父……”
刘郁看了那个女子一眼,道:“你女儿?身体暗伤不少,怎么你喜欢虐待你的女儿?还是交给别人来虐待的?嗯,汗毛还没有趴下去,是个室女,总算你这个当爹的还有点良心!”
女子,一般来说,是室女的,有一个很好的分辨方法,就是看她的汗毛,大部的室女,毛都是竖着的。而不是室女的女人,她们的毛,是会顺滑倾斜过去的。
所以只看皮毛,就可知这个女人,是不是室女。
往往有人说非室女的身体皮肤,摸起来,比室女的肤皮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