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西文看向何鸿生。
何鸿生心里叹气,变态啊,就是这么变态的。不讲道义嘛。
这还有没有一点江湖规矩了?简直比前段时间的那些大圈还要大圈。
“等等……一切还是以谈为主,谢绝动武嘛!”老头那叫一个中肯。
刘郁收了枪,道:“不管怎么样,我要见人,我会让红星的人替我接人,人到了,立刻运走,到符拉迪沃斯托克,交给我的人。我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时间到了,人没到,别怪我不客气!草!什么玩意!”这位,发了火,神经病似的,起来走人了。
马西文脸色阴郁。
何鸿生道:“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不过,最好还是不要!他就是个疯子!你要真能搞掉他,我老头子也要谢谢你,但你要搞不掉他,他搞不好会真的回头来搞我们的,如果他下手,别的我不好说,但你,一定会死的。”
“他这么厉害?”
“我说了,他是变态!”
“这什么世道,我们是出来混的,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变态就可以嚣张了?”
何鸿生叹道:“李西城家里的绑架案,他不一样是乖乖的付钱了吗?让那些歹匪开着车子用麻袋运钱,李西城都认了,你撑什么劲?别指望你哥,你哥前段时间就和他对上了,帮里死了近半的兄弟!”
马西文色变道:“有这种事?”他可是知道哥哥身边的力量,他哥哥是武协的人,身边的人,正常都是二三流的高手,还有一些一流的高手。有这么多高手保护,正常谁可以和他搞?谁要和他搞,转么眼的功夫,就会被他的人给灭而杀之。
这么些年,马东武虽是被他训斥,其实手下不知多少血债,杀了不知多少人。
他可以这样,就是因为他的手下,还是很好很强大的。但这样的人手,却给刘郁杀得七零八落,死伤了一半的弟兄,也没听哥哥说过,更是连报仇或含恨的心态都没有……那得是什么样的水平,才会让他的哥哥这么绝望,宁肯将这事抛之脑后,也不提起来呢?
“我会在这种事上骗人吗?”何鸿生以一种看后来人的样子对马西文说话。
“他后面有人?”马西文问。
刘郁就算是厉害,是变态,但也要看情况。
江湖上,最不怕的,就是个人英雄主义。
你浑身是铁,可以打几根钉。
若,刘郁只是他一个人,马西文绝对不会惧怕的。所以他要打听问个清楚。
“听说他讨了一个挺有关系的俄罗西女人,现在更是和北苔藓军方有严重的关系。”
“那……我知道了……”马西文擦汗,这才是真恐怖啦。要知道,俄罗西也就罢了,但那北苔藓,别看是小,其实却是与众不同,很有力量的。军事力量在南苔藓之上。你看南苔藓人,一向是自高自大,拽得屁股都朝向天了。可他们的力量,却根本不能和北苔藓相比。特别是军事力量。金正阳提出了先军政策,使北苔藓的军事力量不住的上升。
搭上了北苔藓,这人就有可能调动军方的力量。你看那金三角,一些地方部队的,就敢称将军司令。其实手下也就是几百号人,或是几千号人。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他们那些,岂可和拥有百万以上大军的北苔藓相比。
这么一个人,根本就是变态,是魔王,是一个打破规则的魔鬼。
马西文再不甘心,也要低头。
二话不说,这事算是给刘郁强行办成了。这也是他和杨小阳不同的地方。杨小阳虽是黑道的,但他本人,却反感黑道的气息,做事喜欢按正常的规矩来,却不知道,世上还有刘郁这样的一种办事方法,那就是强行镇压,我要怎么样,就要怎么样。不顺我的心,不顺我的意,杀杀杀杀杀杀杀!把你们杀光,把你们打死。不服?就杀!
因为这种风格,因为这种脾气,所以他往往可以解决很多问题。
完成这件事后,刘郁没有停留,他立刻和陈近南一起,前往了泰国。
刘郁是疯子,是变态,是想到哪里,就做到哪里的。
觉得把人才的问题解决了,他现在就要搞粉了,搞货了。
原本,他是想要找项氏一族的,只是遇到了任老大他们,结果反和红星的人结交。
一结交,就扯到了红星的创始人,蒋天养先生。
蒋天养是一个穷人,很穷,曾经留学过俄罗西,他对当时前苏的俄罗西很是向往,挺喜欢史大林那种霸道主义清洗风格的纯洁运动。不要小看这一点,史大林就是利用这一手,强行让整个俄罗西沦为他的力量。如果不是他的这种行为,这种做事风格,只怕,俄罗西未必可以抗过当年的德马人进攻。
也许有人会说,如果不是史大林大搞内部清洗,杀掉太多俄罗西高级军官,使当时的前苏红军被德马人一击得手,造成前苏的重大损失。其实,是错的。俄罗西前苏当时所成立的军队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老将或是别的什么,都是打砸抢起家的,能有什么人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