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还有一个,小小少年,年纪这么小,却有一身的轻身功夫。
“芳子……”
毒岛芳子道:“母亲撒玛。”
“去查一个,查查这个小子,看看他是谁,师门,派别。”
“嗨。”
……
天阴……不知道明天,是不是会下雨。
湿热的空气,让刘郁起了一身的汗,他去洗澡,一顿澡后,身体为之一轻。
起身,换好了衣服,刘郁往回走。
在他快进入房间的时候,却听到一连串的声音。
刘郁随意看了眼……嗯?刘郁记得,那个人,是今天比赛时,拉他一把的俄罗西人。
在那个俄罗西人边上,是一个中年男子,他阴沉着脸,对那个俄罗西少年训斥。
好一会儿,两人才走开。
刘郁隐隐觉得,他们说话,好似和自己有关。
正好,他看到了程雨扬,他也在,在另一边偷听。看到刘郁,程雨扬笑了。
“你也听到了?”他过来问,看他的样子,也是要出去洗澡的样子。
在宾馆外头,有一个温汤泉,很是不错,刘郁也是才知道,他第一天未洗,今天来洗,感觉不错,没想到程雨扬也是要去那个汤泉。
点了点头,刘郁道:“程哥去洗澡?”
程雨扬道:“是,你听懂他们说什么了吗?”
本来刘郁虽隐隐猜想和自己有关,毕竟今天比赛,那个俄罗西人想要抓拉自己。
虽然不确定自己猜想是不是真的,但刘郁却并不在意。不管怎么样,他笑到了最后,不是么。所以刘郁也就不想多事了。却听程雨扬接二连三的提起此事,不由顺着他说道:“哦?那他们说了什么?我不懂俄罗西语。”
程雨扬看看刘郁,眼睛里有别样的意味,最后道:“那个俄罗西少年是一个被挑选的拳手,他家里很穷,有一个妈妈,还有一个妹妹,他的妹妹是雏(女支),今年才十二岁,但已经懂得用身体换面包养活一家人了。他这个哥哥,不想家里再穷下去,就当了黑拳手,他也算努力,并不想直接去送死,因此有点实力。如果这次比赛他可以胜利,也许日子会好过很多吧。可惜,他失败了。刚才的那个人,就是他背后的人,失败的结果,是他将被送进西伯利亚训练营,这样,他可以得到五千美刀的安家费。而他同意了。”
刘郁:“……”他的脑子有点空白。
程雨扬继续说:“西伯利亚训练营是目前地下最大的黑市拳训练营地,那里面出来的,都是世界上最好的黑市拳手。不过,想要从那里面出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最大的时候,进去五十个人,未必有一个人可以活着出来。在那个训练营里,教官的话听错了,立刻就会被打死。每天早上,如果起来迟了,会被教官用机关枪扫死在床上,经过困难的训练,就算他们可以出去,在拳台上,也会被人打死。因为黑市拳,正常,都是那种把人往死里打的。”
刘郁:“……”
他的嘴上说不出话,心里却是翻天覆地。
十二岁的雏(女支)?他想都不敢想。
只因睡觉没早起就被机关枪打死?
用五千美刀换取必死的希望?
“觉得残酷?”程雨扬笑了:“这就是江湖,这就是武林,所幸的是,我们不是在那最低层。好好努力,打赢这场比赛,我们会为你铺平道路的。”
说到这里,程雨扬转身出去了。
刘郁却好似清醒过来:“哦……原来是这样,我的路,是被铺陈过的,所以我没有那么多的麻烦,虽然我穷,但是我庆幸的遇到师父,他不计工本的教我。我还有父亲,他把一身的所学全都传给我。我还有师叔,因为师叔吧,所以霍氏才会把那位大小姐许约给我!”
一时间,刘郁心情十分的低沉。
他的状态不好。
可即使是他的状态不好,第二天的比赛,他还是第一个。
第二天的比赛,是夺标。
仍然是一连串的越野跑,跑到最后,是人工障碍,最后是标。
拿到标号,会从一根绳上,滑过到河对岸,成为第三轮的选手。
刘郁自然是毫无争议的拿到了第一名。
他的速度快,他的轻功好。别人要拿滑轮度过去,但刘郁不要。
这里有一个阴险的设计。不会轻功,想要从河边过到另一边,就只有抢,因为那滑轮,一次只可过一个,在这间隙间,是无数武林高手,在抢夺标号。你拿到手,未必是你的,只有你拿到标号,守到那滑轮过来,你抢上滑轮,这才可以算是你过关了。
但,刘郁完全不要那滑轮,他直接踩着绳子,就这么的过去。太容易了,这是他轻功小时学的基础,丢什么,也不会丢了基础。就好似学游泳,首先要学的,就是用腿脚打拍子,无论哪种泳姿,你都要用脚打拍子,哦,蛙泳除外。
看到刘郁这次的通关,就算是那些选手,也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