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以为你是谁?迹部景吾?还敢自称本大爷?就你?”
虽然以几个豹头天人的智商,不能理解迹部景吾是个怎么样高贵的存在,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听出来了,这个打着伞拦路的小姑娘在挑衅。
“胆子不小嘛!准备好怎么死了吗!”天人们哈哈大笑,为首的天人活动着自己的手腕,还甩了甩脖子。
周围围观的人见状,都逃得远远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神月微微一笑,把伞抬的高了一点,露出了她的脸。
橘红色的长发绑成一个高高的歪马尾,辫梢俏皮的绕了一个圈儿垂在胸前。一双冰蓝色的大眼睛中溢满了笑意,却让人无端端感觉到了一种入骨的寒意。
“准备好了怎么死吧,这句话,”神月一边说,一边把伞换到了左手,然后右手反手从背后缓缓抽出了天丛云之剑,“该是我对你们说的吧……”
话音未落,神月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然后三个天人飞了出去狠狠砸在了马路上的小摊铺上,剩下的最后一个揪着小姑娘领子的天人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神月的天丛云之剑泛着凌冽的妖红色光芒,点在了天人的喉咙上。
“准备好了怎么死了吗?”神月左手握着伞,伞柄扛斜在肩上,她歪着头笑。
“你、你是……”天人颤抖着松开了拉着小姑娘领子的手,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求饶,“你是夜兔……夜兔族!”
“很识货嘛……”神月笑嘻嘻的说,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称自己“货物”是个错误的选择。她就像那天在飞船里面对付那个海盗老大一样,抬腿压在了天人的肩膀上,同时弯下腰,把刀往前递,由点改为了横在了天人的脖子上,“那么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死一死的问题。”
“我、我们错了请您原谅啊!”看来夜兔族的名头很好用,这些天人被吓得不轻,之前摔在摊子上的天人也都爬了起来跪在地上不敢动。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呢……”神月慢悠悠的回答。
“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饶命啊!”
五分钟之后,神月手里拎着厚厚的一叠钞票,带着刚才被欺负的小姑娘心满意足的走了,在她身后,那几个天人灰头土脸的向着反方向狂奔而去。
“谢、谢谢你。”小姑娘磕磕绊绊的给神月道谢,但是眼眸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恐惧。神月捕捉到了她的恐惧——因为现在自己也是天人啊,和刚才欺负她的那些人是一样的——从定义上来说,都是入侵了他们家园的人,害怕是正常的啊!
神月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快回家去吧。”然后她就举着伞,慢慢的往原本的方向走去了。走了两步神月忽然停了下来,回过头去看,只看见小姑娘满脸犹豫的站在原地,并没有其他人。
奇怪,这种被注视的感觉……大概是错觉吧?神月皱着眉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回过头离开了。
小姑娘咬了咬牙,也转头跑回了家的方向,和神月背道而驰。
两个人都走了之后,小巷子的阴影里面,一个握着木刀的青年沉默的把刀放回了腰间。他从刚才那些天人在欺负小姑娘的时候就站在那里了,只是他手中握着的木刀一直在颤抖,犹豫自己要不要出手帮忙。
就在他下定了决定的时候,神月拦在了天人的面前,所以刚刚跨出一步的青年又静静的缩回了黑暗之中。
然后他就站在那片阴影里面,沉默的看完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在看到神月敲诈了那些天人身上所有的钱财,并且心满意足的抱着钱、喜笑颜开的拉着小姑娘离开的时候,他微微地笑了笑。
有多久,没有看到过这样意外干净的笑容了呢?
自从她……死了以后。
青年摸着自己乱糟糟的银发,打着哈欠往小巷的更深处走去了。
有些时候,有种无奈,叫做擦肩而过,好看的小说:。
无奈的并非是擦肩,而是我们曾经相遇,却彼此都不知道。
神月在这片田野上已经走了很久了,上午还算温和的太阳现在变得十分的毒辣,挂在头顶热的人简直想去死。她现在是夜兔族的,十分的怕热,雪白的皮肤已经被汗浸湿了,眼前一阵一阵的恍惚,头嗡嗡地疼,就好像有好多的蚊子在围着她转,然后不停的叫唤。
简直就是死神的呼唤——神月现在无比的后悔,她不应该现在离开的,至少应该去看看未来两天的天气预报。
神月觉的自己就像是一块快被晒得化成了水的牛奶冰激凌。
赶紧走赶紧走……神月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面嘀咕,至少要找到一个旅馆住下来……快要受不了了呢。
就在神月感觉到自己神情恍惚,即将羽化而登仙的时候,前方不远处,一个抱着包裹的美女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美女没有打伞,她的脸颊上被晒出了两团红晕,垂着头一步一步的慢慢走着。
就在神月路过她的身边的时候,美女身子一软,手中的包裹摔了下去,散开一地——三个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