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淡然一笑,说道:我知道他不会答应的,但是我必须要这么做。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你先走吧。
不,我不走!林雪坚定的说道,我不准你进去,否则的话,我们……我们……我永远都不理你。
男人的世界,女人永远都不懂。她们不懂,为什么男人可以为了所谓的江湖义气、兄弟之情,可以两肋插刀、义无反顾;她们不懂,为什么男人可以为了一个陌生人甘愿以身犯险;她们不懂,为什么男人往往为了一片江山可以抛妻弃子、远离他们深爱的女人;她们不懂,为什么再打下了一片江山之后,却又往往可以为了搏红颜一笑,而放弃所有。女人,是生活在她们自己构想的世界之中;而男人,却是生活在尊严之下。如果没有了尊严,男人佝偻着身躯,那将永世也抬不起头。
听了林雪的话,方羽只有无奈的叹了口气,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道:对不起!说完,转身朝社团的场地内走去。林雪虽然说的那么坚定,可是当方羽真的选择进去,叫她又如何抛的开那份牵挂。是方羽给了她一个美丽的传说,一个可以寄托相思的去处,她的心,在方羽拉做她的手看烟花的时候,便已经悄然的被方羽夺去。
她没有跟着方羽进去,那是因为她不忍心看见方羽伤痕累累的模样,是因为她不想方羽会因为她而多了一份顾忌。她也没有走,那是因为她担心方羽,一颗心始终不能放下。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被这个男人夺走,此生都无法再从那美丽的传说中挣脱。
社团内,赵刚正和三个学生在那里毫无顾忌的喝酒,大声的喧哗,肆意的大笑。看见方羽进来,他们都抬起头看了一眼,很随意。现在社团已经关门了,想进的话,明天来报名吧!其中一个学生开口说道,说完,便没有再看方羽,和其他人又喝起了酒。
方羽淡淡的扫了几人一眼,问道:谁是赵刚?
只见坐在中间一位的男生抬起头来,满脸的疙瘩,一脸的彪悍之情,咋一看上去,还真的有那么点恐怖。你是谁?找我做什么?赵刚有些诧异的问道。
老大,他就是方三抖,学校食堂的那个打菜的。其中一人说道。
赵刚很不屑的看了方羽一眼,问道:你找我干什么?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你是不认识我,但是你应该认识狗子吧。方羽表情很淡然,也看不出是喜是怒是惊是惧。
狗子是谁?赵刚有些茫然的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几人,问道。
老大,就是前些天跳楼的那个。一人说道。
哦!赵刚长长的应了一声,然后转头看着方羽,说道:怎么?你是想给他报仇?
方羽淡淡的说道:他跳楼虽是因为你,但是跟你并没有直接的关系,所以谈不上报仇。不过,你始终应该为他的事情负责,所以我希望你可以赔偿他的损失,并且登报道歉。
道歉?赔偿?凭什么?赵刚哈哈的笑道。
不凭什么,出来行走,莫过于一个理字。你践踏了一个对生活充满希望,努力生活的人的尊严,你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补偿。方羽说道。
尊严?他有什么尊严?他的尊严值几个钱?一百块?两百块?赵刚很不屑的说道。在他看来,没有权利没有钱,就没有尊严;殊不知,就算是有钱有权,也不一定能固守自己的尊严。就如同他的父亲一样,虽然是位高权重,但是再面对比他更高权利的人时,却是卑躬屈膝,如同一只哈巴狗。他的尊严,荡然无存,尚不如一个街头为了生活捡垃圾的人。
既然你不愿意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补偿,那你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方羽的面色微微的透露出一股寒意。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只是个打工的而已,你一辈子只能生活在社会的最低层,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付出代价。哼,弄死你,只怕也没有人会来找我麻烦。赵刚异常的不屑,冷冷的笑了一声,说道。
这是我第二次听见别人这样跟我说话,不过我却仍然好好的站在这里。你,不过只是仰仗着自己父亲光辉,胡作非为的二世祖而已。没有你父亲,你什么都不是。你问问你身边的这几个奴才,如果你父亲不是市委书记,你看看他们还会不会像狗一样的跟着你,巴结你。你这种人的可悲之处,就在于你永远都不会有自己的朋友,一个没有朋友的人,是可怜的,可悲的。当你父亲倒台的那天,也就是你被别人践踏的那天。方羽说道。
草你妈的,你说谁是狗呢?赵刚身边的一人愤怒的叫道。
方羽的眼中闪过一道杀意,肃杀的目光冷冷的盯着他,说道:你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如果有一天他羞辱的是你的亲人,你还会像这样吗?不过也有可能,因为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生活在这个世上。
那老子先废了你,看你还怎么在这里唧唧歪歪的。那人气愤的朝方羽冲了过来,毕竟也是练过几手的人,动作并不慢。不过,对于如今的方羽来说,他玩的不过只是小儿科的把戏而已。自从练习了梦中的黑影所耍的功夫,方羽的身手已非昔日吴下阿蒙。
外面,林雪焦急的等待着,满脸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