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中华睡的这一觉并不久,不到八点钟的时间就已经醒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对于辞退这件事没心没肺的老苏已经有些释怀,这狗屁老师不当就不当吧,反正自己也不是那块料。
下楼去夜市吃了碗馄饨,苏中华暗忖自己现在已经失业了,可不能消沉啊,明天去找唐宝,看看有什么发财的道吧。
走在僻静的街道上,苏中华兜里揣着一瓶便利商店买来的二锅头,边喝边走,不知不觉这大瓶的二锅头就已经要见底。老苏还没喝得过瘾,哪肯罢休,此刻酒才是最懂自己的东西,虽然酒喝不醉他,但是起码能刺激到他的神经:原来我并没有那么洒脱啊。他忍不住感叹起来。
酒已经见底,苏中华在路边挥手拦下的士,上车对司机说道:去这边最近的酒吧。
好咧。司机对这种酒气熏天的客人已是见怪不怪,十分干脆地踩下油门往酒吧而去。
莫使金樽空对月,人不风流枉此生。苏中华或许是喝醉了,对着车窗外大吼一声声古怪的话语。司机回头看了看后面那落魄的客人,摇摇头不语。
附近最近的酒吧当然是近的很,花了五分钟不到,司机就停下车对苏中华说:到了,这哥登堡俗称夜总会,其实也算是个酒吧,没什么问题吧?
可以。苏中华掏出十块钱丢给司机,下车就进了哥登堡。
砰推进玻璃大门,苏中华突然就被一硬物砸到了脑袋谁?老苏全身敏感细胞调动起来,这得益于在那段日子里面培养出来的警觉和对危险的敏锐性。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骗我。一个女人呢喃着从低暗的楼梯歪歪扭扭地走下来,连站都站不安稳,手上还提着单只高跟鞋。
原来是被这个喝醉的疯婆子用高跟鞋砸到了,苏中华也顾不得去看清这个女人的脸庞,想继续上二楼买酒喝。
谁知道这个女人仿佛算好了老苏朝哪边走似地,竟然十分精准地斜着从楼梯上撞了过来,铺面而来的酒气混合着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让他禁不住一阵心痒痒。
若不将她接住,她定当会摔得很惨,苏中华无奈伸出一只手抱住对方将要落下的身体,握住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而另一只手却凝神戒备,是防备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做戏来对付自己。小心谨慎是苏中华多年养成的习惯,可以避免很多未知的危险性。
这,是你?苏中华顺着女人的脸看去,不禁讶异,这个醉酒女郎居然就是前天跟自己去喝咖啡的女人,柯桐!
简直无巧不成书,这才隔了一天就又见面了,而且依然是在哥登堡夜总会。
望着那俏丽的脸,苏中华心生出别样的情绪,他此刻似乎能感觉到女人那绝美的脸蛋里隐隐透露出一丝落寞,又似一丝坚毅,奇怪的老苏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感觉就是这样。
柯桐脸上敷了一层大煞风景的粉,跟她脖颈间那自然的雪白肌肤不成比例,她的睫毛很长很可爱,像是会说话,微微地翕动好似风中的荷叶一般优美。
不可否认柯桐的脸蛋确实养眼,不过让老苏觉得更养眼的是这个女人花边短裙下面露出那一段修长紧绷的大腿,真是要命,苏中华看得出神,心中暗忖这白花花的大腿定是经常运动才能保持得这么完美,这样匀称的大腿对苏中华这种禁欲多年的饥渴男绝对算是一把夺命刀。
吞了吞口水,苏中华突然发现自己欲~火大动,而柯桐这个女人显然对自己没什么危险,因为她在这片刻之间竟然已经在他怀中睡着了。女人眉目间微皱着,不知道心里藏了多少心事。
喂,醒醒。
这个女人只是侧侧身,保持着高难度动作依然赖着不醒,还把双手环在苏中华的肩膀上面。
老苏虽然心猿意马,但是却不能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这比上~床还耗费体力来着,于是促狭心起,用上三成的劲道狠狠地对着
柯桐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上拍上一巴掌,顺便还连搓带揉地吃了一回豆腐。
敖……柯桐吃痛果然跳了起来,离开苏中华温暖的怀抱,不过不等松口气,她旋即又扑了上来。
我说你这个女人……
话还没有说完,柯桐猛地把一阵胃里消化过的东西带着冲人的酒味吐了出来,目标地,正是苏中华那既破又旧的衬衫上。
今天真是霉运连连啊,苏中华那件衬衫被糟蹋的惨不忍睹,如若不是自己拼命将柯桐脑袋推向另一边,恐怕这件陪伴自己三年的衬衫就要不得了,唉,衬衫毕竟是无辜的。
喂喂,你这女人,我招你惹你了?遇见你准没好事。郁闷的苏中华连忙推搡开她。
只见柯桐半眯着眼,如同一个不倒翁,左晃晃右摇摇,以双腿为支点摇曳生姿,楞是没倒下去,那双秀目微闭,樱桃般诱人的嘴唇砸了两下还舔了一下,直叫人心里窜出一股邪火。
赔钱,赔钱。苏中华大咋呼道,两只眼睛却在柯桐全身敏感部位乱描,如果不是这美女喝得太醉,吐了一地的污秽影响了性~欲,老苏必定早已经扑上去。
我......不赔,就不赔。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