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没想到也会有今天吧。这就是你对我残忍的代价——”凤栖随王管家来到王府后院的一个废弃的旧宅内,虽是旧宅可经一番打扫看起来还是很漂亮,风五盐就被关在这里手脚都被绑着嘴巴里面还塞着一团棉布,此时还在晕迷中凤栖修长的白皙如玉的手轻微的在他脸上抚摸着轻声道。
王管家站在后面不敢吭声。
“禀告夫人,您看是不是该——”许久,王管家哽咽了下说。
“闭嘴。”还没等王管家说完,凤栖倏的转身喝道。
可是话音刚落她又有点后悔似的转身望着他。“呵呵,我差点给忘记了。现在的你可就是王爷了,那么久由你来决断好了,该怎么做我想不比我我亲自叫你吧。可是我警告你,要是敢做什么手脚的话,那你就死定了。”
凤栖说话言辞很锋利,字字如刀。
“是,是,是的,夫人。”王管家连连点头,可是却被凤栖突然而来的手捧起来。
凤栖清秀夺目的眸子对着他深邃胆怯的眸子,静静地静静地。然后突然“哈哈”的笑了起来。
王管家紧张的不知所以。
“晚上记得给我送膳食到凤栖居,我要你亲自送。”凤栖说。
“是,夫人。”王管家点头说。
凤栖很满意,继续审视着风五盐。
“他醒了通知我,那个傻子明天中午到,记得做好善后工作,不然你我都得人头落地。”凤栖自认为很得意的笑了下,然后对着王管家吩咐道。
“是,夫人。”王管家继续点头。
凤栖依然很满意的笑着,笑完就走了出去。
秋风瑟瑟,寒意微微。饶人心弦,醋意惘然。
虽然满意,可看见这满院的凋叶,凤栖心头不禁一凉。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她不知道。可是却可以很深刻的感觉到她的存在,那样的刺骨那样的让她欲罢不能。
“来人——”凤栖突然大声喝道。声音迎着微风传出去很远,可是却只被王管家听到。
“是,夫人。”又是这一句,缝隙转身看着他。
“给我差人将婉亭居拆了,我要在那里建个池塘。”凤栖说。
王管家听着略微犹豫了下,然后低头迎合道。“是,夫人。”
凤栖看来是真的生气了,没办法她的心胸就是这样的狭窄。
这个或许就正好验证了一个道理,胸闹不可兼得,还有一个就是女人多数是头发长见识短的。
说完她转身回了凤栖居。王管家一个人站在原地,还在脑子里思考着些什么。
风五盐还在晕迷中,真不知道他这个堂堂平西王爷,等下要是醒来发现自己被绑着会是什么心情。
——
“禀告大公子,二公子,前线报来战报。”左北辰正和左浩明谈论父亲左木然的事,突然从外面进来一个侍卫,手里拿着一封信。
左北辰很激动。“拿过来。”
“真不知父亲此时战况如何。”左浩明虽是个文弱书生,心中也多少有些韬略,可他还是知道依附生存的道理的。
“是。”侍卫说着把信拿了过来。
左北辰打开信封看完。“哈哈,看来真是天助我也。”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左浩明追问着抢过信快速阅读起来。
“哈哈,我就知道父亲久经战场,所向匹敌,定能凯旋而归。”左浩明也高兴的称赞道。
可是此时左北辰却沉着脸,有些顾虑。
“大哥,莫非你还在担心苏晴翌——你放心吧,父亲的为人你还不知。他心里只有一个宛如,只是那女孩已经死了。苏晴翌,不过同烟花酒地女子无样罢了。要知道,你可是为父的亲生儿子,况且他此次立下大功,凯旋而归之时岂能被这点小事迁就。”左浩明很精明,嘴上这样说,可心里却不这样想。其实他也喜欢苏晴翌,可是却不好意思说出来,那样会伤了他们兄弟和气。尽管他知道他们两都必须依附生存,可他还是希望可以让他去冲前阵,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嗯,二弟说得极是。看来二弟的书还真没白读呀,以后我要是继承了父业,定当给二弟一个大展拳脚的机会。嘿,还真别说,为父要是归来,那定可以封王拜相——”左北辰微笑着说。
人都说爱情里的人是白痴,看来没错。
风五盐就是因为这个被陷害,左北辰也是如此。
他们有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很爱很爱一个人,却不去考虑这个人的感受。
只是把自己的爱强加上去,却不知道爱情是自由的,不可能可以安排。
这些苏晴翌都懂,也很想给他们解释清楚。可他们不懂,也无法接受。因为这是古代。
听到左北辰这一番话,左浩明开心的笑了起来。
看来他的如意算盘还真没白费呐。
“可是大哥,我看那个女人好像并不喜欢你呀。这事可不能败露——”左浩明唏嘘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