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这是薛冲派你出来敷衍我的吧,你实话告诉我,薛冲是不是压根儿就不愿意见我?”飘香君脸上的青气显现。
血衣长老摇头:“并非如此。我家掌教虽然年轻。可是他是一个言出必践之人,他的确是受了不轻的伤,正在接受治疗。若不是我家掌教对您非常的看重,在这样的情况下,甚至是双方有敌对的情况下,他怎么会见你?这可是宽阔的心胸啊?”
这些说辞,当然是薛冲在吩咐两位长老出来敷衍时候的指点。对于人心理之中的微妙变化。薛冲有一种深刻的洞察。
对于飘香君的心态。薛冲可谓是摸得清清楚楚。
果然,一听到这话之后,飘香君狂躁的情绪缓和了下来:“薛冲,他真的差点被金冠王子所杀?”这当然是她感觉到无比高兴的事情。
血衣长老冷笑一声:“香君,既然你不愿意和我谈当年的旧情。那我就直接的告诉你,我家掌教正是被金冠王子和血月子爵联手所伤,元气大伤。本来,他是死也不愿意见你的。是我,我再三相劝。他才答应的,可是看他现在的情况,受伤极重,最少还需要半个时辰。香君,你就看在你们偷袭在先得份上暂时的忍耐,如何?”
“什么偷袭?薛冲这样的东西,人人得而诛之,我告诉你,他对我地底魔族做的那些卑鄙无耻的事情,我们可是记忆犹新。我们这样做,对薛冲已经是够仁慈啦!”飘香君的火气似乎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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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冲冷笑道看着飘香君的表现,对她身边的马惊玉却是有点刮目相看,真的是想不到,这个女子每每在飘香君情绪即将失控的时候提醒,实在是不简单。
现在还不能出去。
对于薛冲的心灵力而言,要查看到这里的东西,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飘香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恃武功高强,必须要打击她的气焰。很明显,这么多的嫁妆,都是给风晴雪准备的。
信母君知道这次的事情,已经彻底的将我激怒,所以才出此下策来暂时使得自己不对地底魔族下手。
她当然清楚自己的分量,因此才用类似于“朝贡”这种屈辱的方式,将这样美丽的女子嫁给自己。将兰月容许配给自己,或许是狼天仇顺水推舟之举,但是让风晴雪来刺杀自己,其实就是在向自己示好。
她想必心中是清楚的,连风悬羽、庄不周这些人都不能杀死我,风晴雪这种角色,即使是动用头脑,成功的可能性也不大。
可是信母君向来是一个不愿意轻易认输的女人,她一向是一个强悍的女人,所以她当初的意思,也依然对风晴雪抱着希望。
至于金冠王子和血月子爵的刺杀,则完全是狼天仇的意思啦。
在这样的时候,是绝不应当和薛冲有任何正面冲突的,可是狼天仇心中的滔天愤怒使得他答应了金冠王子和血月子爵的请求。
有血月公爵在屠狗峰上的潜伏,这次刺杀居然接近成功。
信母君一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立即知道狼天仇已经闯下大祸,怒骂之余,却也不得不将风晴雪这个筹码抛出。
哼。薛冲微笑的想,此时的信母君,一定在焦急的等待飘香君毕使而归,她好决定下一步的方略。
可我为什么要让你舒服?
等。那就让她等着吧。
神兽宫上下,早已经做好了接见飘香君的准备,可是却都不明白薛冲为什么迟迟不和飘香君见面。
很多人都在揣测薛冲的用意。
这使得照妖眼之中的老龙有有点不耐烦啦:“靠,小子,你以前不是这样婆婆妈妈的人,为什么现在却是这样?难道你真的拿不定主意?”
薛冲笑:“我正是因为早已经拿定了主意,所以我才在观察。哼,老龙,你懂的。一个人在该婆妈的时候一定要婆妈,而在该出手的时候也一定要果断,现在就是玩玩她的时候。”
“你想玩谁?”老龙没好气的问。
“信母君这个老虔婆,当然,还有飘香君。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跋扈了。她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地底魔族的天骊山,她想见谁就见谁?哼,我还传递了一个错误才信息给她,等到我见她的时候,我还要做一出戏。”
老龙叹息:“小子,以前我常常说你愚蠢。说你不懂得使用计谋。可是现在我一听到你这些计谋,忽然觉得头有点疼。”
薛冲笑:“那是因为我现在的心灵力强大,运思敏捷,一个事情可以一直都想下去,直到想清楚,可你显然还不具备这样的能力,所以自然感觉到头疼。”
老龙大怒:“小子!你少在我面前臭美。我告诉你,你的 头脑比之以前。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进步,不过想要赶上我。门都没有。”赌气不说话啦。
薛冲笑,看到飘香君终于站了起来,手中的拐杖举起,直指血衣长老的眉心:“血衣,你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和我说东说西,到底居心何在?”
血衣长老立即接到了薛冲的神念,大喜,脸色现出痛苦的神色,一双眸子凝望着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