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躺在兰月容脚边的薛冲。
“这个臭男人是谁?”
容孃嬢举起自己的手掌,就要将薛冲立即杀死。
公主虽然和男人有接触,不时的出现在很多男人的面前,但是那都是公开的活动,没有像是现在,有一个男人正躺在她的脚边。
这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他知道,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一旦传到了狼天仇的耳朵,自己是会受到重责的,轻则受罚,重则性命有失。
狼天仇对于后宫的管束向来甚严,更何况是对于王子和公主的管束。即使是王子和公主,都不能随意出入魔族王宫,而且更有甚者,就算是魔帝的太子,也只能寸步不离的呆在太子宫中,更何况是其他的人。
地底魔族虽然比三大教门的管束相对松了一点,但是却完全没有人想象之中的那样放松。
“等等。”兰月容及时的制止了容孃嬢的出手。
薛冲一颗悬着的心算是暂时的回来位。
这些时间之后。薛冲知道,自己还不能找到办法,并非是自己不想活命,而事实就是自己根本就找不到这种迷药的根源。
老龙不知道。
薛冲也不知道。
服用了一颗一颗的解毒药物,可是起不了什么作用。
显然。这是地底魔族之中一种霸道之极的迷。无色无味。即使是再强的高手都要着脸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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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薛冲的猜测果然没有错。这是一种绝顶的麻药——天灵舒神。
一旦服下之后,即使是通玄第十重的高手,也要乖乖的就范,再也发不出厉害的功力,任人宰割。
不仅会麻醉一个人的肉身,还可以麻醉一个人的灵魂。
地底魔族之中。高手无数。可是只要还没有修行到长生境界的人物,都害怕这种迷药。
本来,这是用来对付魔族之中贞烈的女人,让他服下一点之后就任男人摆布。只是后来魔族的高手再不断的提炼,再不断的改进配方,才使得天灵疏神达到了一种神而明之的地步,就算是男人服下了,也照样会着力道儿。
薛冲的心中紧张到要死。
自己现在的命运。完全操纵在一个女子的手里,这是一种恐怖的感受。
曾几何时。薛冲一直都是步步为营,小心谨慎,使得自己在很长的时间里,都能完整的保护好自己,但是想不到的是,终究还是要遇到鬼。
就算到了现在,老龙也开始叹息:“薛冲,看来你小子有可能死掉了。”
他当然知道,薛冲是自己的主人,他一死,自己恐怕也会被炼化。
谁都贪图薛冲身上的照妖眼。
一旦擒住薛冲,一定会搜出薛冲身上的照妖眼。
没有人不贪恋这样的宝物。
祈祷。
薛冲听到了老龙的祈祷声。
可是薛冲并没有这样做。
他在密切的注意着兰月容的脸色。
兰月容的脸上有悲伤之意,但是更多的是一种愤怒。
毕竟,她对庄招贤的了解不多,大部分都是道听途说,根本就做不得准的。
这是一种真正的了解。
当从罗盘回旋镜上看到庄招贤挑逗手下婢女的时候,兰月容是无法忍受的。
这和当时的风月知道了薛冲有很多位夫人之后的感受十分的相似。
只是兰月容的感受更加强烈一些。毕竟,双方已经订了婚事,择日就要成亲。而薛冲对于风月的倾慕,并非是两个门派合作的联盟,自然没有现在这样的急迫。
一个未婚妻在得知自己的未婚夫行为十分不端的时候,感觉无疑要难过很多。
我还有机会。
薛冲的身子连颤抖一丝丝都是欠奉,只是静静的等待。
这种麻药的威力,简直到了一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即便是薛冲以自己的心灵力作为唤醒自己身体的工具,也没有丝毫的办法。
是的,薛冲知道,幸好今日是羊鲜节。
否则的话,自己就当遭受灭顶之灾。
幸好现在自己被擒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去。
一旦自己被擒的消息传递了出去,第一个要杀自己的人就是血月子爵。他也许在等着这样的机会很久了。
容孃嬢的眼神之中充满怒色:“公主殿下,他到底是你什么人,你这样护着他?”
兰月容的眼神忽然明亮起来,看着容孃嬢有半晌,却是淡淡的说道:“我也不清楚他是谁,只是他给我送来了这个罗盘回旋镜。”
容孃嬢当然早已经看到了薛冲的样子,也看到了正在重复庄招贤勾引婢女的画面。
“哦,是这样的。”
容孃嬢的神色之中露出惊讶之意:“这些人,都是被他点了穴道的?”
“是啊.”兰月容点头。
“好厉害的功夫,可是他为什么又躺在地上?”
兰月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