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为我们出力,现在恐怕还未带对付他的时候吧?”
萧君笑了起来:“你觉得,他在我们萧家出力?”
萧玉鳞愕然,一提起薛冲,他想不到自己 老子是这副表情,但只得硬着头皮说道:“镂空山一战,薛冲立下大功。征讨元壁君,他又不顾危险,亲自出兵攻打和蒙兀结盟的大突帝国,若是一旦元壁君的阴谋得逞,则我百万大军,恐怕全军覆没也有可能。”
“孩子,看来你是认为薛冲攻打大突帝国,是为我们减轻负担?”
“难道不是吗?”
萧君微笑摇头:“若是你这样认为,那就大大的错了,我这里有几封符信,你看一下,也许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萧玉鳞一看封印在萧君玉玺之旁的几道符信,心中猛的吃了一惊:“不好!父皇,薛冲居然想造反!”
这几封符信之中的内容。讲的都是冰利大帝如何阻止部队阻止薛冲的进攻。
“父皇,原来你早就在他的身边安插了亲信?”
“哈哈,宁可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我既然让他带兵在外征战,就要对他了如指掌,否则岂不是白白的让他坐大?自从薛冲带领大军抵挡冰利大帝开始,我就在怀疑,他是不想和你一起攻下蒙兀帝国,让你夺了他的功劳。他这是想另外开辟一片天地,自立为王。我的这个猜测,在第三日得到证实,薛冲以劣势的兵力,居然在冰玉城大败冰利。使他退守国都石原。”
“什么?薛冲,他……他手上可是只有六十万军队,怎么可能击败冰利大帝,而且还让他退守国都,这消息可靠吗?”
萧君的脸色之中露出奇怪的神色:“这当然千真万确。用兵之道。在于变化。强弱之间,本不是绝对,善于把握其中的关键者,将赢得战争。薛冲无疑就是这样的人。薛冲小小年纪,想不到已经是如此厉害,真吾敌手。”
萧玉鳞大为奇怪:“我想不通的是,我们想要杀的意思。一点都没有透露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萧君的神色平静:“这有什么。我早知道他必反,想要利用他 为我杀了元壁君或者将元壁君赶走,但是此人狡猾异常,居然在这样的时候对我祭出最强的反击,也许。他知道了我心中必杀他的想法,这一击,倒的确是毒辣异常。”
萧玉鳞的脸色阴晴不定:“父亲,他……他怎么可能早知道我们最终要杀他的计划?而如果不是这样,他是不可能在这样的节骨眼发动叛乱的?”
萧君的神色凝重:“冰利大帝狡猾多智。一向以来都是算无遗策,善于排兵布阵,但是却残败在薛冲的手中,此人的厉害,可见一斑,以后见到他,不可无礼,知道吗?”
“知道。可是父皇,我们现在该怎么做,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薛冲和元壁君在我们的面前横行?”
萧君微笑:“此时不宜出兵,我以为,薛冲此战,极有可能夺取了大突的国土,自立为帝,这不仅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也是元壁君无法忍受的,你想想,薛冲是龙渊帝国的驸马,一旦他再占领了大突的国土。姬裁大帝和拓拔龙城仇深似海,两国肯定会联手灭了蒙兀帝国,你说元壁君现在该怎么做?”
“父皇,难道元壁君会以得胜之兵援救冰利大帝?”
“非也。这要看我们的态度。若我立即其兵为你报仇,则元壁君自顾不暇,哪里有精力去帮助冰利大帝?若是我们按兵不动,则几乎可以肯定的是,元壁君会援救冰利。毕竟他们的关系,是唇亡齿寒,她们都是聪明人,不会连这一点点粗浅的道理都不懂得。”
“父皇说的是。不过,我们吃了元壁君这么大的亏,难道就这样白白的便宜了她?”
萧君摇头:“我们要的是最后的胜利,至于过程,我觉得可以曲折一些。我们现在不急于出兵,未必不是一个好事情,因为我们的骑兵,远不如敌人精锐,是该花一些时间好好的训练一下的时候了。自开国以来,除了薛冲手下的是精兵之外,其余的部队,都是庸碌之士,又怎么不打败仗?从明日开始,你负责亲自训练士卒!”
“是,父皇。”萧玉鳞临走到门口,忽然问道:“父皇,薛冲现在攻打大突帝国,我们是不是该立即宣布他是叛逆,策反他的手下?”
不知道为什么,薛冲对他的恩情越大,他却越是心里难受,似乎恨不得他早一点死。
萧君微笑:“错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曾经是我的臣。这是无法磨灭的事实,只要我们的关系不是到了水火不容的时候,他还是我们的盟友,我们必须对他以礼相待。即使他将来建立了一城一国,我们之间,也未必没有合作的可能。”
“明白了,父亲,还有一件小事,您明明不能来救我,却为什么在我们兵败的时候还说自己马上就到。这……?”
萧君再次微笑:“孩子!望梅止渴的道理,就是说有人十分的渴了,有人告诉你,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片梅林。你自然会加快脚步,从而尽快的找到水源。我这样做,道理是一样的,你现在明白了吗?”
萧玉鳞想了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