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宽广平坦的官道上,四名年轻的战将,主动迎战十几名黄巾军骑兵。
咔嚓!
扑哧!
两方人马迎面相遇,只一个照面之间,十几名黄巾军骑兵倒地大半,皆是毙命当场。燕戎四人,犹如下山的猛虎一般,势不可挡,黄巾军骑兵,在他们的眼中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毫无一丝的反抗之力,惬意的砍杀。
哇…呀…呀!
这批黄巾军的头目,怒声嘶吼一声,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照着燕戎的脑袋,当头一棒砸了下去。
跳梁小丑而已。
风声呼啸,狂涌袭来,燕戎镇定如常,不屑的冷笑一声,黑蟒长枪顺势一挑,荡开黄巾军头目的当头一棒,看也不看一眼,丢下黄巾军头目,向其马后的几个黄巾军骑兵杀去。
啊…啊?
燕戎顺势一挑,荡开黄巾军头目的狼牙棒,看似随意的一击,但却是内涵劲道,狂暴的力量顷刻传递而出,险些把狼牙棒直接崩飞。黄巾军头目惊险的抓住狼牙棒,稳住了马势,才惊然的发现,那虎口之上传来的麻木感,紧跟着便是钻心的刺痛。燕戎一击竟然震裂了他的虎口,可见燕戎现在的力量何其的恐怖,灵丘谷近一年的苦修之后,力量相比以前变得更加的浑厚了。
好你个鸟孙子,竟然这个时候走神,分明就是藐视你典爷爷。孙子,你给我看招。
未等那黄巾军头目回过神来,典韦那张丑陋至极,狰狞恐怖的面孔,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前,典韦大骂一声,单手戟顺势一抹,便砍在了那黄巾军头目的腰上。典韦的力量何等恐怖,就是燕戎也是自愧不如,这简单的一抹力道虽然不足千斤,但也有五六百斤的力道。五六百斤的力道加之单手戟上,砍在了血肉之上,没有一丝的悬念,那黄巾军头目的整个身子,从腰部上下两分,直接断成了两截,血溅当场,五脏六腑都流了出来,死相惨不忍睹。
十几个黄巾军的骑兵,在燕戎四人的面前,犹如柿子一般的不堪一击,一个交锋之间,便是一阵人仰马翻,尽数毙命而亡。只有两个黄巾军骑兵,见势不妙,调转马头便跑。但何奈马匹跑的再快,也快不过破风而至的锋利羽箭,两道流光当空划过,两人噗通一声,双双栽落马下气绝身亡。
黄巾军骑兵全灭,小头目惨死,黄巾军步卒,乱成一团,顷刻之间,也是四散溃逃起来。
杀啊!黄巾军逃跑了,大伙上啊!杀了他们。
黄巾军溃散,灾民队伍中,一个有血xing的汉子大喊一声,抄着手中的砍柴刀,瞪着血红的双眸,满脸的仇恨之se,顺着黄巾军便追了上去,一路追砍起黄巾军的溃军来。
大伙杀啊!杀光这群狗ri的王八蛋,为我们的父老乡亲报仇啊!
随着第一个汉子之后,灾民之中,不计其数的年轻汉子,纷纷咆哮起来,手中拿着木棍,砍柴刀,菜刀,斧子,甚至是石头,一个个停住逃跑的步伐,转过身来,争先恐后的向黄巾军追去。这数百被激怒的青壮百姓,虽然拿粗陋的武器,但集结起来也是一股不小的声势。原先被黄巾军追杀,一个个只顾着逃命,如今黄巾军溃散,这些灾民之中的年轻汉子,竟然开始追杀起了黄巾军,声势一起,足足有数百人之众,追杀的黄巾军一阵鬼哭狼嚎。
这数百人之前,燕戎四人四骑,更是大发神威,杀入了溃退的黄巾军人群之中。长枪左右挑拨,双戟上下翻飞,大斧横纵劈砍,利箭破空毙敌,直杀的黄巾军哭爹喊娘,片甲不留,一路追杀而至,足有四五十人是死在他们的手中,剩下的五六十人也是大部分死在了那些百姓的手中,只有几个脚步快的黄巾军侥幸逃过了一劫。
翌ri晌午,艳阳高照,舒爽的清风微微拂过,卷起万物复苏的阵阵芬芳气息。
房山城依靠房山而建,两地相隔不过数里之遥,房山的山脚下,一处低矮的山坡之上,数百个乡勇驻足远眺,远处的房山城一览无余。
房山城是一座小城,城墙低矮,简陋破旧。
隆!隆!隆!
渐渐的,房山城的城门被缓缓的打开,一队骑兵从城内驶出。骑兵人数不多只有数十匹之数,对于一个人际荒凉的小城,能有一股数十匹的骑兵已经算是不错了。骑兵之后,一群群的黄巾军,犹如蝗虫一般的蜂拥而出,看其数目足有两千之数。
黄巾军普一出城,便在数十匹骑兵的带领下,向着房山的山脚下嗷嗷直叫的杀来。数十匹骑兵虽然不多,但马蹄踏击地面的沉闷声音,依然给人来到一股压迫的气息。
看着杀来的黄巾军,小山坡上,瞬间变的安静异常,被紧张的气氛笼罩起来。数百名乡勇不免开始紧张起来,一个个神情郑重,甚至有些胆小的都已经汗流浃背,浑身颤抖起来。他们就是一群临时组成的乌合之众,就在昨天,他们还是一群逃难的难民,一群只知道逃跑的民夫,若论整体的战斗力,他们甚至相比那些黄巾军还要不如。
数百乡勇的前方,燕戎驻马而立,神情凝重的注视着远方的黄巾军,冷酷冰冷的面孔,此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