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照顾她,累积了很多事情没有做,看向院门外的莫和言……
关葕洱透过树叶间的间隙看向那刺眼的阳光,一时间,那光芒忧伤了她的眼,却暖了她的心。
“司徒洛,有一些事情,我不是很想说;有一些事情,我不是很想起。所以,我无法解释我到来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在我身上发生的那些告诉我不能去尝试……
也许就是这样,我的身体里似乎有了一个铃铛,时不时的响起来提醒我不能尝试第二次,不能有第二次,因为那样我一定会崩溃的,所以……
我努力让自己无视一切的感受和感动,但是你对我的,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回应了,会怎么样?我只知道我此刻的心很软,很暖。”
闭上眼睛,任泪水肆意的留下。深吸了一口气,睁开,迎上了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榻前的司徒洛的眼神,
“我能相信你吗?我可以相信吗?”应该是可以相信的对吗?关葕洱眼底的希翼和期盼是那么的明显……
司徒洛心疼的揽过她,轻吻着她眼角,吻干她的泪珠,吻着她挺秀的鼻、白皙的脸颊,最后来到她嫣红的唇……
司徒洛疯狂地吻着关葕洱的樱唇,她也回应了他,虽然已经那天发生的事情过去了很长的时间,但她仍是心有余悸的害怕再也见不到他。
那是她在生命流失前最真实的感受,她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眼前的这个人。
两人忘我的亲吻着,急促的喘息已分不出到底是谁的,唇舌相依,感受着彼此的急切的心跳!
“葕洱,相信我!以后的日子我们一起执手……”绝不放手!司徒洛心疼的低语。
虽然是低语,却如钟声一样敲击在关葕洱的心里。
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他心疼的表情,抬起双臂紧紧的环抱着他,
“司徒洛,我很小气的,既然说了。那你就是我,我一个人的!你明白吗?”
“我也一样!你也只能是我的!”司徒洛的眸子里的认真的光芒,一时间关葕洱分不清是阳光太刺眼,还是那眼里迸发出的光芒闪花了她的眼,柔了她的心……
司徒洛紧紧抱着关葕洱,又注意的不影响她的伤口,只是那唇太柔软,那香气太怡人,让他一再的把持不住自己,忍不住想要更多……
当手掌覆在在她胸前的柔软上,亲吻到葕洱的耳垂,明显的能感受到身下的人那颤抖。丝丝的血腥味道在鼻息间萦绕……
惊醒了他,该死……
此时的关葕洱在司徒洛的满眼心疼中里,是晕了过去。但是,其实是在关葕洱情动的时候,脑子里一阵涌动的疼痛,瞬间让她睡了过去……
急切的走动,眉头深深的皱起……床上的人儿到底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那天他们……
之后,关葕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怎么也检查不到什么原因,身上的绷带也因为那天两人忘情的亲吻动作的关系,要延迟才能拆除……
看着她满身的白色绷带……都怪他,要不是那天把持不住,葕洱就不会这样,都怪他……
门外传来通报声音……
“主子,侍卫来报,门外有一个女子,她说主子的眼眸为她生,那‘惺惺相惜’的的气味为她存在!……”
关葕洱醒来,屋子里什么人都没有……
但是她却口渴的厉害,不免牵动脸上的绷带,却不想就那样华丽得散落……
扯起一件衣服批在身上,走到桌前拿起茶杯喝水,那水已然冰冷,桌上甚至有细细的灰尘。
关葕洱秀眉蹙起,司徒洛呢?小莫和言呢?
出了房门,满园的萧条,落叶满地,只有那红红的月季依然傲娇的独立其中……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院落会如此?
她到底昏迷了几天?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发生了?
出了院门,关葕洱的眉目越皱越深。
除了她的院子,其他地方都一如既往的整洁,干净。遇到小厮和侍女都会向她行礼。
“兊惺小姐安好?”
兊惺小姐?是谁?为什么都向她行礼?她是关葕洱,难道她们都忘记了吗?
怎么回事?
疑惑……司徒洛呢?此时的关葕洱一头迷茫……
来到月星园,关葕洱终于见到一个熟悉的人了。
“言,你屁股好了?”
只是,言却极其轻视了看了一眼她,“言的事情,不劳烦兊惺小姐担忧!”哼,卑贱的女人,也不知道给主子下了什么蛊……
“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也叫我兊惺?兊惺到底是谁?”等等,兊惺,月星……
“您真会开玩笑,你出走多日,难道忘记了自己是谁不成?”不屑,鄙视……
“出走?言你到底在开什么玩笑?司徒洛呢!”到底怎么回事?言不会这样子和她说话的,不会的……
“既然您回来了,还是好生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