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儿!虎儿啊!”淳于燕原本抬起的手臂缓缓放下,望着场中的途虎面lu担忧之se。
途虎与钟元相jiao不下五十合,招招直攻要害,肩膀的伤势非但没有阻碍途虎的发挥,反倒ji起他的凶xing,手中弯月刀挂着一弧白芒向钟元扫来。[..]
“来得好!”钟元大吼一声,横枪拍马,身子重心压在前方,手臂用力一送,丈八蛇矛压弯的杆子一下如铁鞭一般chou向途虎。
“咣!”这惊天动地的一击,使得钟元胯下坐骑再无生还机会,马口中吐出一滩鲜血,倒地时四肢不停chou动,这匹马自钟元出了锁石村便一直追随与他,此刻战死沙场,钟元终是不忍,见战马不停chou搐,钟元抬起蛇矛“噗”的一声刺入马椎。
“兀那猛将,吾与你时间换一匹战马,再与我斗来!”途虎左手提着弯月刀,刚才钟元杀马之时,途虎并未出手,而是立马于一侧静静观望。
钟元望着途虎,紧握双拳,其实别人不知,他自己清楚的很,感受着两手虎口撕裂般的疼痛,他知道就算换了战马也不是途虎的对手,却是在先前听云七jiao代不得丢了气势,便冷哼一声,返身缓步往大营走去。步伐之平稳,倒是不怕途虎在后面给他一下子。
途虎在南军大营前又是一通叫骂,云七却是下令辕men紧闭,只在营中做好防御,没人搭理途虎。叫骂了一阵,途虎只觉得口干舌燥,寻思着南军恐怕不会再派人出来迎战,便不爽的吐了口吐沫,调转马头往回而去。
“哈哈哈!我蜀军能有途虎将军这般虎将,当真是天要助我,哈哈哈哈!”南宫昊天得到这样一名虎将,心里怎么不开心,连带着淳于燕也恢复了官职。
“大帅!请与我五千兵马,末将定将那云七顶上人头给您送来!”途虎阵前邀战。
“恩!”南宫昊天满意的点点头,却是久久不下令,一旁的淳于燕似乎看出了些什么,连忙将途虎叫道更前,小声耳语了几句。
途虎听了淳于燕的话,眼中一亮,忙对南宫昊天说道:“大帅,末将愚钝,不明大帅意图,还望大帅莫要怪罪。”
南宫昊天看了一眼淳于燕,见其老谋深算的摇着扇子,却是望着别处,便知道淳于燕定是看出了他的计划,又对途虎赞扬了一番,便下令撤军。
望着如chao水般退去的蜀军,云七若有所思的一个人站在辕men下凝望了半天。
第二ri,南宫昊天又集结数万大军,于南军大营前排开阵势,途虎再次策马前来叫阵。
罗文,武霆延,常平三人应阵,三人三骑同时驶出大营,冲向途虎。
四人在阵前jiao战不下百余合,途虎渐渐吃力,卖了个破绽,便调转马头。
罗文等人刚刚回营,南宫昊天便派出一支几千人的队伍杀将而来。大营的防御岂是这数千人便能攻下的?云七只下令在营中防御,并未派兵抗之。
几轮箭雨过后,蜀军在南军大营前的阵地上丢下数百具尸体,便草草退兵。
南宫昊天的大军又如chao水一般缓缓退去。
第三ri,途虎依旧前来叫阵,白依风和钟元二人同时应阵,三人在阵前打斗数十回合,白依风找准机会一剑刺中途虎右眼,途虎惨叫一声,一把握住白依风来不及chou回的长剑,剑锋将途虎手掌割得血
ou模糊,却仍旧不松。
“哇呀呀呀!”途虎手臂一用力,白依风长剑被折成两段,途虎另一手中握着弯月刀作势便要扫来。
钟元见了,赶紧提枪上前横在白依风面前。
“咣!”钟元手中的丈八蛇矛竟被途虎的弯月刀一招击弯,足可见力道之大。
营中的云七见此情形,立刻叫人鸣金收兵,白依风二人合力将途虎
i退,这才寻得空闲退入营中。
待途虎回到阵中,淳于燕赶紧命人给他治疗眼睛,南宫昊天则下令进攻。
又是与昨ri一般,几千人组成的进攻队伍装模作样的冲杀而来,可这次连she程范围都没到便停住了脚步,双方象征xing的互she了几轮弓箭,便草草收兵。
当晚,云七静静的坐在帐中,一手托着下巴陷入沉思,两旁皆是军中大佬,杨文虎也在其中。
“南宫昊天这厮倒地搞什么hua样,三ri了,每ri便叫那丑鬼前来叫阵,打完了就派兵假装进攻,哼!岂有此理!”常平没好气的一口饮尽手中杯盏里的高度酒。喝完,喘着粗气,望着周围没人说话,“啪”的一声重重将杯盏剁在桌上。
“老常!你chou什么风!”罗文白了一眼常平,不悦的吼道。
“文官!”正在这时,云七忽然开口。
“在”杨文官赶紧起身,踱步到中间,等候命令。
“文虎将军,可否与你商量一事?”云七抬头望向杨文虎。
“但说无妨!”杨文虎回道。
“我想跟你借两千兵卒。”云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