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先生问道。
云七倒出所有的药片,放在手心上数了一遍,回道:“六十片。”
“走,试试去。”杨老先生当先走出帐篷,云七将药片倒回玻璃瓶跟在后头。
半个时辰后……
杨老先生走出医疗区,外面的云七急忙上前问道:“怎么样?”
杨老先生叹了口气,说道:“已经让脉象最弱的二十人没人用了一片。”
好在蜀军今ri没有再攻城,让二营的将士可以缓了口气,同时云七也好安心留在医疗区。
傍晚时分……
一名服用了抗生素的士兵还是没能挺过去,在他抽搐着口吐白沫的时候,他艰难的留下了最后的遗言:“带……我……回……家。”
抗生素不管用!云七无力的坐在地上,他低下了头,再也没了办法。
最后好不容易,云七被杨老先生劝回了帐篷,还熬了碗药,让云七喝下去,说是防止染上瘟疫。
第二ri凌晨……
云七昨夜本就是合衣而眠,醒来的时候直接跳下地一路小跑向医疗区。
然而当他来到医疗区门口的时候,却是见到以陆宽为首的一百多名伤兵竟然全副武装的列队在空地上。
看到云七进来,陆宽大声吼道:“全体都有了,立正!”
“哗!”伤兵们整齐的脚步声传入云七的耳中。
“你们……”云七有些莫名其妙。
“营长!请听我们唱一首军歌!”陆宽说完,也不等云七回答,便开始起头。
“有一个道理不用讲!预备唱!”
“有一个道理不用讲
战士就该上战场
是虎就该山中走
是龙就该闹海洋
谁没有爹
谁没有娘
谁和亲人不牵肠
只要军号一声响
一切咱都放一旁……”将士们整齐的唱到。
云七忽然意识到了不对,眉头一皱大感不妙,着急问道:“你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