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云七如坐针毡,额头不断的冒着冷汗,虽然现在还未到热的季节,却是觉得口干舌燥。
“老爷,小的……”
就在云七不得已开口之时,杨文官却跑了进来,开口就道:“父亲大人,先生交我作的诗,我已经作好,请父亲大人过目!”此时的杨文官一脸迫切的将手中的宣纸递给杨子庭,行至云七身旁,眼神示意了一下,意思是:看,关键时刻本少爷来救你了。
原来杨文官当初在云七被叫走之后,就担心自己偷箭的事东窗事发,于是便悄悄的跟在云七身后,也潜到大厅之外偷偷听了起来。虽然他也很想知道云七的真实身份,但毕竟两人现在是同一条战线,恐怕云七也有难言之隐,于是便想出这一计。
“唔?递来我看。”杨子庭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个脑残儿子竟然会作诗,当下也觉得好奇,便开口到。
看了一会,虽然发现诗中有些地方很是不押韵,字写的也马马虎虎,但和以前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狱,心中也甚感宽慰,轻轻的将手中宣纸放在桌上,脸上浮出笑意,道:“文官,你如今的表现,为父很满意,但切记不可骄躁,还需一心一意好好读书。”
“是,父亲大人!”杨文官恭敬回道,此时心中也很是得意,这一计还真是一举两得。
不等他想完,杨子庭又道:“好了,为父很是欣慰,你先下去吧,我与云七还有些话要说。”
不是吧,我就这么悲剧?云七不经心中想到。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滴,艰难的开口道:“是,老爷。”
杨文官见状暗道不好,急中生智,赶忙说道:“额,父亲大人,我还有些诗词上的问题不懂,还想求教云七呢。”
杨子庭露出一脸狐疑,道:“哦?你要向云七求教?”接着又看向云七:“你也会作诗?”
云七已经在心里感谢杨文官八辈祖宗了,什么理由不找,偏偏找这个,不过这样也比说出自己来历要好的多,赶忙应承道:“回老爷,小的读过些书,会做些诗词,对些对子。”
杨子庭一听,颇有惊讶:“哦?你还会对对子?”
云七赶忙恭敬的一礼道:“不敢欺瞒老爷。”
杨子庭来了兴趣,这时也不急着追问云七来历,反正时ri颇多,便道:“那老夫便考考你,如何?”
云七此时什么都不敢想,拼命的在回想以前读书时学过的诗词还有对联,口中答道:“请老爷出题。”
杨子庭想了一下,看到屋外的满园chunse,当下开口道:“如今正是chun季,你便用chun再结合这屋外的园景作一首诗。”
“chun…屋外的景se……”云七暗自低语,脑袋开始运作,绞尽脑汁的在回想以前学过的关于chun天景se的诗文,只可惜几乎全部还给老师了,顺便抬眼看了看杨子庭,老爷子倒是不着急,悠然自得的坐在那里。
脑中不断闪过残破的画面,李白,杜甫,王维,杜牧等诗词大大一一闪过,可没有一首他觉得能应对杨子庭出的题,只好接着想,李商隐,孟浩然,刘…恩?等等,孟浩然貌似有一首chun晓跟题目很贴切,大致内容还记得,待仔细想了一会,便胸有成竹的说道:“老爷,小的有了!”
“噗……”坐在一旁的杨文官一口将刚喝入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云七:什么叫你有了!男娃还是女娃?
杨子庭皱了皱眉,很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便对着云七说道:“那你说来。”
“是,老爷。”云七双手往身后一背,踱着步来到厅门口,微抬着头,半眯着眼睛,一副大诗人的做派,先是深吸一口气,缓缓吟来:“chun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吟完还闭着眼睛装作细细回味。
此刻再看杨子庭的表情:惊讶,目瞪口呆。过了半响,老爷子才回过神来,口中不断的重复念叨云七刚才的诗句。
云七此时忐忑不安,虽然他知道这是一个架空的历史,但这首诗原本就不是他的,而是嚣张的剽窃,心中总有些紧张。等了半天却不见杨子庭回应,忍不住小声问道:“老爷,小的作的诗还行么?”
“呃、”杨子庭一下回过神来,口中不断说道:“好,好诗,好诗,诗中词句简单,意境确是非凡。”
不是吧,一首诗就让你湿了?云七邪恶的想道,口中却说:“谢老爷夸奖!”
杨子庭又追问道:“你还有什么形容此季节的诗词?再作几首。”
“啊!不是吧!”云七崩溃,这老头难道湿上瘾了?再一看到杨子庭迫切的神se,也只好硬着头皮答道:“是!老爷!”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凡事这头一开,后面就容易的多。云七正是如此,剽窃了这首chun晓,脑中顿时大量形容chun季的诗文就不断涌来,当下也不耽搁,口中又道:“人闲桂花落,夜静chun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chun涧中。”
“好!好!好!继续!”
“草树知chun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