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牧身后一个仆人冷笑道:“小子,我家将军肯让你做一名亲兵,这就是天年夜的恩赐,你居然还敢拒绝?你现在跪下,磕头谢恩还来得及!”
叶旭哑然失笑,磕头谢恩,这东皇牧还真把自己当作皇帝了?
他淡然道:“我没有磕头的习惯,这个恩赐,还请将军收回,我做过一次奴才,不想一辈子都做奴才。”
那仆人冷哼一声,慢吞吞道:“做不做奴才,由不得你!你所倚仗的不过是身后的鸟妖,我便先除失落这头鸟妖,再来治你的罪!”
“他奶奶的,管我什么事?”
鹰先生又惊又怒,不过他也不是怯懦怕事的主儿,怒哼一声,羽蛇归化腾空而起,冷冷注视着宝辇香车。
尽管他对东皇牧又敬又畏,但无缘无故便要杀他,他自然也要殊死一搏!
东皇牧对他的羽蛇归化根本不放在眼中,淡淡一笑,道:“元奴,人各有志,勉强不得,何必与这些蝼蚁之辈一般见识?圣上命我巡察越州,此刻还是赶赴京师回去复命,迟误我的行程,你吃罪不起。”
那仆人顾元奴连忙躬身道:“是。”心道:“将军走后,栾家也不会放过他们,因此这几人只有死路一条,简直不值得计较。”
顾元奴清喝一声,立即两只象牛双翼展开,拉着宝辇香车向北方飞去,对栾天河等人不睬不睬,连句话也没有留下。
显然在东皇牧心中,栾天河和栾家无法成为越州越王,便连与他说话的资格也没有了。
排场马上冷清下来,不单栾家的人没有作声,即是围观的那些越州居民也默不作声,排场静谧得可怕!
这是狂风雨来临的前奏!
“咳咳,鹰先生,我觉得咱们还是先溜为妙……”
叶旭牵住干柴蛟的缰绳,打量四周,只见四面八方都是栾家巫士仇视的目光,低声道:“他们好像不太友善……”
“不太友善……”
鹰先生面目狰狞,咬牙切齿道:“你杀了栾家的核心子弟,相当于当面扇了栾天河不知几多耳光,并且还是连杀四人,甚至毁了栾家的封王年夜业,还能指望人家对你友善?”
叶旭干笑一声,嘀咕道:“这不是有你在么,我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先生,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固然是跑路!”
那头年夜妖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怒喝一声,将羽蛇归化的威力完全引爆,长达百米的羽蛇身躯一动,马上无中生有,掀起一股滔天水势,轰然向栾府砸下!
羽蛇这种上古异种,天生即可以把持年夜水,鹰先生琢磨羽蛇神韵,已经将这门巫法修炼到绝顶的境界,此刻施展开来,年夜水如同天河倒灌,几乎瞬间便将栾府淹没,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此刻的栾府,几乎成了水中泽国!
任何人也没有想到,这头年夜妖居然凶悍如斯,叶旭就地杀了栾家子弟,坏了栾家封王的年夜事,而他则更加凶残,居然招来年夜水,水漫栾府,来个斩草除根!
栾府之中突然升起几个巨年夜明亮的元气罩,将内府几处重要之地护住,不被年夜水侵袭。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喝道:“天河,出了什么事?”
“栾府之中还有高手?”
鹰先生心中一动,羽蛇冲天而起,九对羽翼振动,喋喋作响,张开血池年夜口,向栾天河咬去!
与此同时,这条上古异种的巨年夜尾部则垂入栾府之中,蛇尾如同一根擎天巨柱,插入水里,用力搅动,马上一座座衡宇倾圮,所到之处,无论人畜统统被撞成肉饼,即即是修炼到三真境真元期的巫法高手也难逃一死!
鹰先生出手之快、之狠,戾气之盛,手段之凶残,甚至连叶旭也瞠目结舌,自愧不如!
“这才是真正的巫法,这才是真正的蛮横!难怪当日在鹰愁涧,府主他们不敢强行留下鹰先生,这头年夜妖倡议狠来,手段无比狠毒,我三年夜世家势必会呈现年夜规模伤亡!”他心中暗道。
栾天河看得睚眦俱裂,身影微动,羽蛇便拦在他身前,张开年夜嘴,如同一个黑漆漆的巨洞,年夜口闭合,噗嗤一声将他吞入腹中!
“混账工具,自寻死路!”
栾天河任由羽蛇将自己吞下,突然那条长达百米的羽蛇体内发出嘭嘭嘭的闷响,一段一段炸开!
栾天河头顶隐隐约约浮现出一座铜鼎,如同虚影,古朴凝重,暴喝一声,只见那座铜鼎头下脚上,倒扣下来,鼎口传来一股莫年夜的吸力,淹没栾家的年夜水马上被吸起一道水柱,源源不竭涌入鼎中!
那座铜鼎看似不年夜,却在眨眼间功夫,便将所有的年夜水一扫而空,露出湿漉漉的土地!
“三丹境,丹鼎期?”
鹰先生脸色微变,三丹境共分为丹鼎期、幻丹期、元丹期三个境界,其中丹鼎期却是搜寻世间宝贝,练成一尊年夜鼎封锁丹田,日夜祭炼,将混元之气练成幻丹。
这尊年夜鼎是丹鼎期巫士的本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