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ìdū学院是人族的jīg英学院,下设五个堂系分院:武堂、法堂、刺堂、骑堂、军政堂。---
武堂顾名思义,是培养武者的地方;法堂是法师的培养摇篮;刺堂是培养刺客和遭贼的地方;骑堂是骑士的培养训练基地;军政堂是学习礼仪、军事、谋略、政治等等。
今天是新生报到的rì子,所以学院里几乎人满为患。
宇文烈驾着他的那辆驴车行在校园里,他们的“符纹与建筑学院”太乱了,对于在部队内务第一的宇文烈来说,这些是不能容忍的,所以他用了近一天的时间收拾了那三层小楼,之后出来找回了他的所有家当,搬进了现在的落脚处,说是家当,其实也只有一辆驴车而已。
宇文烈驾着驴车,情绪非常低落,今天若不是加布兹出手,此时他是什么下场都不得而知,这种“命运被他人掌握”的感觉让宇文烈很是不爽。
宇文烈看了一眼扛在肩上的“重岳”,轻道:“我变得有些懒散了,对于一个军人和武者来说,这是致命的啊……”
不知不觉间,宇文烈又到了那群雕像前,只见那个胖主任和两个老师正指挥几个工匠修补打坏的雕像,胖主任的脸面又肿大了一些,好像是被人抽打所致。
宇文烈上前笑道:“这位胖叔叔,半天不见,你又长肉了啊。\”
胖主任和几个老师盯着宇文烈,眼中的怨毒好像要吃掉他一般,宇文烈故意竖了个手指,“你们咬我啊,哈哈……”说完驾着驴车夺路而走,余下胖主任和两个老师,脸面像打过鸡血一般,直气得瑟瑟发抖。
夜灵道:“主人,你刚才的动作和言语太有震慑力了。”
宇文烈道:“我只不过仗着加布兹那老师的势,没有他的话,那些老师要杀我,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我宇文烈发誓,以后不会再借任何人的势,我的命运由我自己来掌握!”
宇文烈回到三层小楼前时,加布兹正在喜滋滋地钉着木牌,上面刻着“符纹与建筑学院”几个大字。
加布兹见宇文烈到来,喊道:“快看一下,我挂得正不正?”
宇文烈摸着下巴,左右看了一下木牌,“正倒是没问题,但就是太低了。”说完大笑着跑进了楼层里。
加布兹骂道:“小兔崽子,你竟敢说我矮,我饶不了你……”
月光如水,散在了大地之上,宇文烈扛着重岳来到院子,夜灵打着哈欠,叫道:“主人,这么晚了,人家还要补个美容觉呢。”宇文烈哼道:“你不是说我这是什么黄金身段,是冥皇的标准体质吗?怎么对元气的感知为零啊?”夜灵一听,逗着双爪低下了头,轻道:“我要是说了,你别欺负我啊!”宇文烈抓起夜灵,摸着夜灵的头,“怎么会呢?你这么可爱,我疼你还都来不及呢?”夜灵道:“真的吗?其实……我在帮你重塑身体时,忘记帮你重塑经脉了,所以……”宇文烈惨叫一声,“那我岂不是以后不能练习任何功法了!你个小王八蛋,我……我掐死你!”一人一猫在院中打闹起来……打了好半天,最后宇文烈躺在地上,看着趴在他胸口、捂着脖子喘气的夜灵,说道:“我不会放弃的!”
他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了赫尔德赠给他的剑术卷轴,平摊在了地上,入神地看着这入门九式剑法:出鞘、跨击、翼刺、格挡、蜻点、花穿、腾扫、戳截、收剑。\
自从得到这幅卷轴后,宇文烈一直没有时间研究练习,这天终于下定决心要修炼这剑法。
一直看了近半个时辰,宇文烈闭目沉思了一会,收起了卷轴,依照卷轴上的图文指示,一剑一剑地练了起来。
赫尔德的入门九式看似简单,但在每招每式之间有种神韵,宇文烈隐约能感受到,他想着虽然摸不到领会不透,但他觉得通过练习可以揣摩这种神韵。
在重岳的极限压力之下,宇文烈一遍又一遍地舞动,汗水已把全身湿透,宇文烈丝毫未觉,约摸一个时辰后,宇文烈浑身颤抖着挥舞重岳,他几乎快要累晕了,而夜灵早已没心没肺地趴在一旁睡着了。---
宇文烈将重岳平放在肩上,然后盘膝坐了下来,双手开始做着各种奇异的动作。这是他在前世的时候,无意中闯进一个苗族废弃的古老祭坛,得到了十二式手印吐纳的方法。当时他回到部队后研究过,每次体力将近透支时,就用这种吐纳方法调节恢复,发现不管多累,用这种方法吐纳一会便会神清气爽,jīg力和体力恢复特别快。
宇文烈没有发现,当他在变幻捏印的时候,每变幻到其中一式手印,肩上的重岳都会闪一下,同时他的额头隐隐浮出一把剑形,可是这些光芒都太弱,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
朝阳初升,宇文烈从地上站起,做起了各种舒展骨骼的动作,只觉自己身体很是舒坦,平时背负重岳的疲乏似乎有所消减,自从背上重岳,身体和jīg神一直处于疲劳状态。
此时身体仿佛疲累后睡了个好觉一般,宇文烈道:“还是我们中国先祖的运气方法管用啊!一rì之计在于晨,趁大清早先练一会!”
宇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