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魔中,宇文烈的妖体浑身血洞,鲜血已经染红整个躯体,抵挡雾魔攻击的动作越来越慢,虽然六道冥轮持续积累轮回之力然而无从发起攻击,乾手变相的被废,积攒再多的轮回之力也是枉然。
宇文烈失血过多神情开始变得恍惚起来,这场战斗他主动挑起了一半的战局,因为他是冥皇,然而夜灵迟迟没有赶来救援,看来是被葬给缠住了。
“呵呵!我何时变得这么懦弱,将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的成败……就算是死亡也要由我来掌控!”妖兽眼睛变得通红,如炸雷般发出咆哮,宇文烈准备放弃一切做困兽斗,与其窝囊的这样慢性死亡,不如奉命一搏。‘自我’与‘真我’虽是两种极端,但他们有个共同点,那就是对自己异常的狠。宇文烈挥动乾手如发狂一般对着虚无的雾霭发动攻击,并不指望这种攻击能够奏效,只是将自己心中的战火发泄出来,一个战士失去冷静,后果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宇文烈放弃了等待,只会加速自己的败亡。
……
地狱内,羽空和兽主的御兽中毒战力大损,失去牵制风怜的蛇潮再次暴动起来,蛇潮涌向束缚魔蛹的十位鬼卒,只要击杀鬼卒挣脱束缚他便能脱困,到时宇文烈不过是手到擒来。
蛇潮涌向鬼卒‘磨盘地府之王’欧拉斯加举起手,一个金光灿灿的黄金磨盘掌在手中,欧拉斯加一推黄金磨盘从天空滚落而下,将蛇潮冲散黄金磨盘如撞进麦田的火车头,将蛇潮击散让其难以近鬼卒的身。然而蛇潮的势头虽然有所阻,但黄金磨盘滚过后继续蓄势冲向鬼卒,黄金磨盘滚动数千米后化为虚无,欧拉斯加举起手,一个黄金磨再次形成,一次攻向蛇潮,欧拉斯加只是延缓蛇潮进攻的时间,根本不能阻止蛇潮的前进,而且每次推动黄金磨盘似乎非常耗费精气神,欧拉斯加撑不了多久。
天道飞身居于魔蛹上空,双手捏印喝道:“神像!”天道身后浮现出一尊黄金神像,神像高十米左右,天道的神通以前有所介绍‘万象’和‘天衍’,万象可以施展天下任何人的招式,可以说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天衍’可以衍化所遇到的任何‘道’化道归元,天衍可以参演透任何道德本质,‘万象’和‘天衍’相辅相成,而且随着交战万象积累的神通越来越多,而天衍通过不断的演算会越来越强大,这便是作为六道之主天道的神异,这也是为何当年冥皇会自己修炼天道的原因。不过天道的根基却是‘神像’,以前说过天道号称‘镇压万道’,而这这项神通是由神像施展。
万象吸纳万道,天衍推演万道,而神像则使万道归元,通过万象和天衍的积累,神像会越来越强大,交战时足以强大的神像可以镇压天地间的一切神通!
然而天道未选继承者,而宇文烈则一心修炼阴阳衍和妖族天赋神通,对于天道一直没有时间修炼,故而天道的神通有限,而这尊神像威能有限,只不过是用信仰之力构成。
神像释放出柔和的光彩,双手放在胸前捏着山印,没有面目如一尊佛陀,圣光驱散了神像周围的毒雾,人道和修罗道飞到天道身旁各自施展神通牵制魔蛹,而兽主调动七首疯狂的炮轰魔蛹,六道外像未成神通,现在只有接住轮回之力的加持勉强牵制魔蛹,等天道的神像积攒的能量释放完毕,他们将无法阻止魔蛹。
……
葬脸色非常难看的盯着蜃镜中胖嘟嘟的福娃,现在他恨不得吃了这死胖子!本来他施展零封准备让这家伙永远沉睡在海市蜃楼中,何曾想到,福娃在幻境中屠杀人群时,竟然饿鬼道全开,饿鬼道号称吞噬天地间的一切能量,不仅开始吞噬他融入海市蜃楼中的精神力,更可恶的是竟然吞噬他施展‘零封’的心魔之力,导致零封的威力大大消减,此时只将她灵魂冰封了一半,若是再僵持下去就算他的水蜃的能量全部被饿鬼吞噬他也不一定能够冰封福娃。
骑虎难下的葬恶向胆边生,冠帽上火光一闪,已经戴上了怒面,施展幻术不能停下来,若是不尽快解决福娃,自己的‘水蜃’必然会被吸干,到时失去数百年的修为倒是其次,更可怕的是海市蜃楼的蜃镜世界将能量失衡,到时必被夜灵所破。
福娃恍惚间,面前吃不尽的人潮突然消散,而自己身处一片火焰翻滚的熔岩世界,面前高耸这一座火山,火山之顶面带怒面的葬抱镜而立,俯视着福娃声若雷霆道:“今日我要让你在本尊的‘日殇’下粉身碎骨!”
伴随着葬的雷音,身后的火山喷射出万丈的熔岩,福娃心神为之所夺,吓的脸色发青就差哭出来,一只浑身火焰缭绕的凶禽伴随着岩浆飞出火山,蜃镜悬浮在葬面前,葬双手高举,火禽化为一轮烈阳落到葬的手中,整个天地似乎在发怒,岩浆溅起万丈的红芒,整个天地似乎在这怒火下颤抖,随着葬的一声怒喝,烈阳被推下冲向福娃。福娃被吓傻了,两股发颤呆呆的望着烈阳滚下。
海市蜃楼中,云雾剧烈的翻腾起来,葬用七情调动海市蜃楼施展幻境,葬本名叫做逐日者,是血精灵王朝的最后的王子,在天灾军团毁灭了他的皇朝,他不得不流浪人族,遭受了人族的迫害,最终走向背叛近卫投靠伊利丹,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