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山之上处处歌舞笙箫,安逸的众神陶冶在狂欢之中,看到此哈迪斯眼中闪过一抹不屑,怪不得冥皇大军所到之处圣山军团节节败退,就这群不思进取的高层只图享受安乐,怎能跟百战的精英冥界大军相比。
一路走过茂林森森、水泉叮咚,哈迪斯视若无人的穿过重兵守卫,对身后指指点点的众神视如草芥,说真的在圣山能上他法眼的也只有众神之王宙斯。
圣山顶层以已经摆好了盛大的演习,衣着华丽的神女衣袖飘舞,俊俏的男神弹着丝竹、吹着笙箫,如此盛大的宴会让哈迪斯不禁一阵哑然,不过目光停留在宴会中心的一根巨型石柱上。只见贝瑟芬妮被缚住双手悬吊在石柱之上,似乎很久未尽水米整个人憔悴非常,看到这哈迪斯眼中升起莫名的怒火。
宙斯含笑指着宴会道:“哈迪斯将军闻名天下,来!今日一定要一醉方休!”
哈迪斯面色铁青淡淡抱拳道:“本将来此是想解释一件事,并非贪图你圣山这杯宴酒!”
宙斯和身旁的天后对视一眼上前一步笑道:“既然来了,还请将军客随主便,什么事我们席上再说?”
哈迪斯手中黑芒一闪,双叉戟以握在手中,圣山众人见此纷纷如临大敌开启了神域,唯有宙斯和天后赫拉嘴角含着一抹诡异的笑,赫拉抬手示意众人先退下。
哈迪斯持双叉戟指天喝道:“我哈迪斯以我战士的荣誉向天发誓,我当日劫去贝瑟芬妮女神,只是因为她像我的一位故人,并未对他做任何失节之事!”说完转身逼视着宙斯道:“还请你们不要再误解她!好!话已经说完,哈迪斯素闻众神之王文武双全,今日就向您讨教!来吧!”哈迪斯脚下六头地狱犬出现准备赴死一战。
赫拉眯着眼睛,向前一步挡在宙斯身前含笑道:“哈迪斯大人言之凿凿,而且是威名赫赫的英雄,我和夫君自然对你所说的话深信不疑,但是嘛……这天下人谁信,我们圣山对待失节之女,是要将他吊在这根刑柱上暴晒一百零八天暴晒而死,而贝瑟芬妮只是晒了十五天而已,况且现在是晌午,等到了中午烈阳会短暂的栖息于刑柱之上,到时候这神柱将会变得炽热无比,就连钢铁也可以融化,到时候……”
“你……”哈迪斯怒不可遏的举起双叉戟指着赫拉,赫拉是众神之王的正妻,虽然只是神王初期但在圣山的权威甚至要高于宙斯,众神之王是公认的**成性的浪子,一生惹下**债无数,平时喜欢四处遨游猎觅美女,而偌大的圣山就由赫拉治理,赫拉在圣山母仪天下,恩威并重就连宙斯这对这个‘河东狮’惧之三分,每次去**,偷偷摸摸生怕被老婆逮着。
赫拉也是见过大场面,哈迪斯的双叉戟锋芒在喉却是面无异色是个响当当的铁娘子。倒是宙斯从后面抓住妻子的肩膀,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哈迪斯迟疑不决一时难以下决断,时间似乎凝固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宙斯瞪大眼盯着抵在赫拉咽喉的双叉戟,呼吸都差点停止,倒是赫拉悠然的盯着哈迪斯。
时间缓缓流逝,太阳逐渐攀上圣山之顶,而在圣山广场上数百根万千米高的石柱承载起了太阳,免得他落在高高处于天际的圣山上,石柱在太阳的高温下,被烧得通红。
贝瑟芬妮发出凄厉的惨叫在圣山之上传荡,她的脊背上发出阵阵青烟,烧糊的焦臭味在广场上传荡,场中众神有些不忍的低下头,就连宙斯眼神躲闪不敢看反倒赫拉面无异色。
哈迪斯怒吼一声,猛然转身双叉戟如流星投向贝瑟芬妮,刺断缚住贝瑟芬妮的锁链,贝瑟芬妮摔在广场上,哈迪斯眼睛通红,剧烈喘息如一只狂怒的雄狮。
赫拉面向贝瑟芬妮摇头怜惜道:“真是个可怜的人儿,可惜我圣山律法不可破,今日哈迪斯大人斩断了链锁,但她明天还是被绑在那儿,想要助她脱离灾困,哈迪斯大人只能带她离开圣山,嘿嘿……由我夫君在此,相信哈迪斯大人自身也难保更何况带走一个人……来人!”赫拉发出清跃的厉喝,几个金甲护卫从一旁走了过来,赫拉指着贝瑟芬妮喝道:“换条新的锁链,将她继续吊起来!”
哈迪斯转过头盯着被几个侍卫重新抬起的贝瑟芬妮咆哮道:“够了!你们所恨者不过是我哈迪斯,不要将无辜的弱质女流牵扯进来,我的双戟叉下倒下了无数圣山亡魂,既然这日晒之刑要有人承受……”哈迪斯解下风袍,褪下铠甲露出伤痕累累健硕的上身指着赫拉道:“好吧!我哈迪斯愿意替她日晒而死,以此向天下表明她是清白的,现在可以放过她了吧!”哈迪斯脸上刚硬的菱角有着一股顶天立地的担当,让圣山众神汗颜。
赫拉却没有理睬哈迪斯,斜眼瞪着几个护卫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圣山律法自古不可破,没有替代这一先例将她吊起来!”
哈迪斯彻底的崩溃了,瞪着赫拉他此刻真想将这个女人撕成粉碎喝道:“到底要我怎样才能放过她?”
赫拉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哀家也非常心痛,同是哀家的心的心也是肉长的,念在哈迪斯将军一片赤诚,好吧!哀家做主将贝瑟芬妮许配于你,她既然已成为你的妻子,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