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烈在无极殿中为兽神镶嵌上第五块骨面,宇文烈变得有些莫名的期待,不知道骨面集齐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天伽罗什用奇异的鼓声得到了强大的力量,但由于当时事态紧张,加上宇文烈不通音律,所以没有记住那段音律,宇文烈尝试着不断的敲打腰鼓,可是什么事情已没有发生只有作罢。
宇文烈揉了几下右眼皮,这几天这只眼皮老是莫名其妙的挑个不停,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有什么灾难要发生在宇文烈头上,宇文烈无法静下心来惨研剑道,站起身打算到无极殿中走走。
刚一出殿,一阵阵尖锐的叫骂声从左面传来,宇文烈遁着声音来到舰中央,只见十来只巨笼中锁着的五百个地精正在叫骂,地精族说话本来尖细,上百地精叫嚷,那简直是一种灾难。
奥妮克希亚在一旁捂着耳朵气的直咬牙,看到宇文烈走过来,连忙跑过来怒火冲天道:“留着这群家伙干什么,一天到晚总是吵个不停,还不如杀了省事!”
宇文烈侧眼看着在笼中抗议的地精摇头道:“我曾经答应过师尊,会善待任何一个他的族人,你让狄金带他们到下面军营,用传送阵将他们送回炎黄城,将他们暂时监禁起来,记住不要虐待他们!”
格罗姆摇晃晃的走到法拉达女墙边,一路拒绝尤涅若的搀扶,走当墙边似乎用尽所有力气,拄着女墙佝偻的背影,让跟在身后的尤涅若心痛万分,曾几何时这道背影如一座擎天一柱撑起他眼中的所有世界,而现在……格罗姆一天之内失去了两位唯一的亲人,而且伽罗什更是因为剑刃风暴被人破去丧命,自己的标志,自己为了自豪一生的剑技却害了亲子的命,这对一个剑客的是致命的打击。
尤涅若知道伽罗什在格罗姆心中的份量,格罗姆平时经常在伽罗什房间中徘徊,世间怎么会有不疼爱儿子的父亲呢,他当年正因为知道这件事,在伽罗什离开战歌氏族之后,背着剑去流浪,他不想让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为难,他知道伽罗什父子之间的分裂是他一手造成的,他愧对他们,但格罗姆一辈子好强,导致父子越走越远。
尤涅若沉声道:“师尊!一切都是因为剑!我一定会用背上的这把剑为伽罗什兄、培安师叔以及剑圣帐讨回失去的尊严!我愿意与主宰剑化为粉碎!”
格罗姆颤颤巍巍的转过身,手按在尤涅若肩上,声音沙哑严厉道:“剑,只有剑心纯洁,才能释展剑道的真谛,仇恨和所有的感情只会让剑变得迟钝!”
对格罗姆的怒斥,伽罗什诚惶诚恐跪在地上,他能感受道此时格罗姆的精气神经过打击在快速的消褪,他感受到格罗姆恐怕时日无多,不敢让格罗姆动气头叩在地上道:“师尊的教诲!永世不忘!”
格罗姆干枯的手按在尤涅若头顶道:“好孩子!你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你的一举一动都完美诠释着一个剑客的真谛,为师现在很高兴,因为有炎黄团长在,你的剑道会走的更远更远!你就在兽皇跟前做护卫吧!当你什么时候觉得自己想回剑圣帐,就回来吧!”格罗姆召出战狼,吃力的爬上去,战狼拖着佝偻的背影远去。
尤涅若跪在地上,头狠狠的磕在地上,眼中留下了两行清泪,格罗姆不想在他心中留下任何包袱,尤涅若从地上站起来,如一把傲刺苍穹的利剑!
风思男骑着化为巨龙的圣翼在云层中翱翔,圣翼通体洁白,如玉一般的鳞甲上闪耀着圣光,只不过体型有些略胖,圣翼没有丝毫风度的打着嗝抱怨道:“干什么这么急!又是打扮,又是……”
风思男眉头一挑,提起拳头喝道:“让你飞趟暮光之城,你就唧唧歪歪的满嘴抱怨,是不是几天没打,皮又痒痒了!”
圣翼识趣的立马闭嘴,两只鼻孔不断的发出抗争性的响鼻。
圣翼是红龙族的变种龙,自生下来就比别的龙强壮,脾气暴虐在红龙族占了一个小山头,每日欺压其他幼龙,给自己贡献吃的、喝的、玩的,风思男上次进红龙谷去找寻龙骑,遇上了这个家伙,挡住风思男要买路钱,被比她更暴力的风思男狠揍了一顿,红龙族的众长老见风思男打得圣翼服服帖帖,不仅没有怪罪,反而像送瘟神一样将圣翼强推给风思男,圣翼在红龙族养成了贪吃、贪睡的习惯,自从跟了风思男后,用她的话说是瘦了一圈,那些膘可是她好不容易养起来的!
风思男放下拳头,有些失神的望着白云发呆,她此时的心正如这天空空空荡荡的。
圣翼暗自庆幸今天风思男没有像平时一样,稍加不悦就施一点暴力,现在虽然有些累,但逃过一顿打心情还是很愉快。
风思男突然长呼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道:“我一定要带你去见二姐!”
暮光之城城头,维勒正躬身站在一位身着黑色法师袍的老年兽人身后,观察着结营的炎黄军团。
“陛下!那炎黄团长目中无人,一见面不分青红皂白,就对属下施以重手,并扬言要踏平暮光之锤,着分明是无视陛下您啊!”维勒充满怨恨的口气向老者诉苦。
这位老者披着金黄色的斗篷,消瘦的脸上布满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