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烈对奥妮克锨真的很是器重,奥妮克锨来了不到三天就被升为炎黄副总指挥,现在直接取代了特诺的军权,在这个世界上光有一个人强大是不够的,宇文烈最缺的是像奥妮克锨这种人才帮自己管理日益强大的炎黄军团
奥妮克锨虽然来炎黄时日尚短,但是表现出的卓越能力,以及对炎黄的付出已经让宇文烈对她完全信任,昨天授她军权就是将她和特诺宇文战等人一视同仁
宇文烈取出赫尔德送她的龙翔鞋作为奖励赐给奥妮克锨,这双靴子经过宇文烈用符纹用心改良,已经不下于任何神器,奥妮克锨激动异常的接过龙翔鞋,宇文烈道:“你继续忙你的吧,你做的很好!”
水从星航舰上下来正在治疗特诺,特诺苏醒过来,看到宇文烈站在身前,特诺挣扎着坐起羞愧异常道:“主公!对不起,我的失误差点毁了炎黄,我有罪!”特诺没有给自己找任何的借口
宇文烈蹲下身拍着特诺的肩膀道:“你太让我失望了!战场失利作为统帅你不可不罚,否则就没有规矩了,你先回去养伤,这场战斗结束后,你去晶矿执行鞭刑,罚鞭一千,并在晶矿中劳作两个月,期间不许触摸天命!”
特诺对鞭罚一千没有任何的怨言,但戴上手铐脚镣去采矿,这对他的战士的尊严是一种践踏,而且他一直视天命如手足,时刻没有分离过,对特诺来说两个月来不能触碰天命必死还难受
特诺低下头咬着牙没有争辩咬牙道:“是!主公!不过我请求在这场战争结束前呆在阵地上!”
宇文烈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第一道防线,水背着药箱给特诺疗伤,昨晚一战特诺身中数十刀,不过现在特诺神情痛苦灰败
奥妮克锨斜眼瞄了几眼特诺心中升起分化炎黄的算盘,特诺是宇文烈的左膀右臂,平时为人甚是高傲,一副谁都看不起的盛气凌人的涅,以特诺的心性让他开矿比死还难受,如果能分化宇文烈和特诺的关系,到时候对付宇文烈就简单的多了
特诺身上大多是皮外伤,只是战斗时累晕过去,水包扎玩伤口后正坐在阵地上休养生息,奥妮克锨走到特诺身旁连连惋惜道:“主公这次因为你的一次失利,而让你这么勇猛的战士去采做苦力,这明摆着是让你难堪!”
特诺闭着眼似乎没有听到奥妮克锨的话但眉宇间含着痛苦
奥妮克锨继续道:“特诺将军昨晚在战场的的表现那是有目共睹,我还没有见过像你如此勇猛的战士呢,你浴血奋战出生入死却换来主公如此不近人情的重罚,不行我一定要给你说理去!”奥妮克锨很仗义的飞上星航舰
星航舰上宇文烈刚冲了一个澡,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在练剑,宇文烈的‘地磨’在战场上独抗两大巨魔战将,宇文烈强悍的体质让奥妮克锨心惊外,也让奥妮克锨对剑道重新有了认识
宇文烈在疯狂的练剑,狡厚重异常,他较似乎挑着一座巨山,一场大战下来宇文烈似乎有所悟剑,宇文烈肌肉一阵剧烈的颤抖,浑身青筋爆出重岳失控击在地面上,宇文烈痛苦的闷哼,那种不可抵挡的狡消失了
宇文烈一脸懊丧道:“失败了!明明已经摸头了大地之道,但锦似乎承载不了他,是哪儿出了毛病吗?”
剑舞是剑道的一次解放,也是剑道的一次新生,宇文烈发现自己虽然从大地之道中悟出了锦地磨,但地磨上却没有大地那种延绵不断,厚德载物的势,这便是他总觉的和尤涅若相比他的剑中总缺少什么,那边是一种剑道的灵魂,如果掌握这种势地磨才会是一种完整的剑道
奥妮克锨上前道宇文烈面前盈盈一礼道:“主公!”
对奥妮克锨的到来宇文烈甚是诧异道:“你来有什么事吗?”
奥妮克锨开门见山道:“我觉得主公你对特诺的处罚不公平,你没有见到他昨晚奋勇作战的样子,你不能应为他的一时出错而让一个高贵的战士去开矿!”
宇文烈坐在一旁的石椅上抱起夜灵道:“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对他的处罚合情合理,也是我三思后决定的!”
夜灵扬着脖子道:“就是嘛?我们高层领导做出的决定,你个下人瞎搀和什么,偶们爱处罚谁,不是你能过问的!”
奥妮克锨从一进炎黄团就对夜灵很蔑视,他觉得夜灵更本就是炎黄的蛀虫,不仅每天无所事事还要水儿专门伺候,而且老是在宇文烈耳边说这个那个的坏话,奥妮克锨想不通炎黄的副团长怎么会落在她的头上,奥妮克锨理所当然的将这一切归功于夜灵是宇文烈的宠物,受到宇文烈的宠爱,全团人为了给宇文烈面子,即使面对无能的夜灵也毕恭毕敬的叫它大姐!
奥妮克锨近来连连受到提拔信心空前的大涨,况且数次遭到夜灵的戏耍,奥妮克锨认为全团人不可能对一只猫心悦诚服,对夜灵的刻薄一定早有积怨,她今天要挑战夜灵的权威,成功的话,宇文烈重视她的才能,将夜灵取而代之,失败的话自己也是为了向特诺等人请命,特诺等人一定站在她一旁,进而孤立宇文烈
奥妮克锨想到不久炎黄将会她的囊中之物,紧握拳头大声道:“我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