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来的时候,下人们井然有序却步履匆匆”,他的目光落在那些字纸上,“我知道你很爱我,也知道,你等这一天等了好久,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选的东西业很好,多谢你,为我费心,还特地选在这座宅子里,我很感激你的体贴——”
赫连傒突然打断他的话,“重华,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可以去沐浴,更衣,做你想做的任何事,这是你的府邸,我只是你的客人——”
晋枢机张了张嘴,像是要解释什么,赫连傒却没有让他说出口,“我的确是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可是,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已经等了七年,我不介意,再等得更久一点。”他走过来,突然握住了晋枢机的手,晋枢机的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下,好像全身的毛孔一瞬间被扎进了几千几万根鹅毛一般,赫连傒的眼睛深深地望着他,眼中的情绪浓得让人逃不开,“我说过了,我不是商承弼。重华,也许你刚才没有听到,那现在就给我记清楚,我不是商承弼,我比商承弼强,所以,我不必用强,重华,如果我想成为天下共主,也只是因为我要你跟我跟得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