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练剑?”
商承弼亲自用银匙舀了喂他,“朕会叫他们多想些花样。”
晋枢机咬住了银匙不松口,商承弼环着他腰的手向下游了些,正停在他椎骨处,“这牛肉要带满兼旬,每日朕替你换新的,后面歇着的时候还有别的习练。”晋枢机脸色微变,商承弼将手向下移了移,“这二十天你只能吃这些东西,也是为了让你少受罪。”他说到这里便道,“朕已决定了。”
晋枢机一向知道商承弼的强硬,心知他如今真是狠下心了,便只就着他送过来的粥米吞咽,半天也没有一句话。商承弼倒还是怜惜他,特意将腿分开了些,将他臀悬空架着要他坐,那牛肉不再顶得那么深,倒也能好过些。
商承弼喂完了他一碗粥,顺手就将他抱了起来,“知道你走路不方便,搂紧了。”
晋枢机听话勾住他脖子,任他抱上龙辇,侧靠在他怀里,好半天才道,“我第一次带,兼旬太久,先试一旬成吗?”看他面色略有不虞,便连忙扣住他手,“驾骖,我带不住。只一晌午就难受得很了。”
商承弼心中一动,却故意不去看他,“朕说了二十日,就一刻也不许少。带得住就当是恩典,带不住,就当是责罚吧。”
“是。重华谢皇上责罚。”晋枢机索性不靠着他,自己坐得直直的。如此一来,那牛肉被顶到肠壁里去,撞上最敏感的那点,连两条腿都有些颤抖。
商承弼重新将他拉回来,脸色却并无缓和,“这张嘴这么可恨,舍不得也要打了。算上昨夜刻意瞒着我,也不多罚,一会儿进了帐子,左右各赏一记,朕怕伤了你,自己打吧。”
“你说了以后不打我脸的。”晋枢机扣住他手。
商承弼轻轻拍他脸颊,“朕说的是——我不打。这么大的事你也敢瞒朕,只这一条,今天就别想轻易过去。一会儿记得用着点力,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好好替自己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