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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六、君宠(2 / 3)

商承弼却已将玉杯送到他口边,“双唇噙着,不许用牙咬。洒出一滴来,你知道朕的脾气。”

晋枢机五年来不知吃了多少苦,自然不敢轻易违逆他,委屈张口噙了玉杯,商承弼站起绕到他身侧,提起一把银壶,低头掰开他閮口,将壶口塞进他後閮,倒提着壶耳就灌起来。晋枢机双腿颤抖,可口中噙着玉杯又不敢乱动,商承弼倒也不过分,只灌了差不多两杯的量便将酒壶撤出来,伸指按住他閮口,“不肯用上面那张嘴喝,就用下面这张嘴含着!”

“唔——”晋枢机像是想说话。

商承弼将手指搭在他那最危险的地方,还悠悠闲闲地画着圈,“朕就是怕听见你求才让你噙着玉杯,重华,朕往日总是舍不得下狠心调敎你,闹得你频频受伤。往后不能再纵着你了。你乖乖听朕的话,朕不会伤你的。”商承弼说着就取下了那梁上的革囊,接好竹管。晋枢机喉间发出两个含混的音,商承弼听惯了,知道他叫的是“驾骖”,心神一动。驾青虬兮骖白螭,吾与重华游兮瑶之圃。这本是只有晋枢机才能叫的名字,他往往狂性上来谁都制不住,但只要一听到这两个字,心绪便能平和些,。

商承弼回身接了晋枢机噙着的那杯酒,晋枢机却不说话,只用氲着水雾的双瞳看着他。他生就重瞳,商承弼便觉得倒映在他眼中凶残的自己有四个,无奈叹了口气,“嘴酸了?不要你噙着了。”说罢仰头干了那杯酒。

晋枢机撑起身子,拉了拉他的手,“对不起。”

商承弼哪里受得了他这般软语温言,当即就将他扶起,悬空坐在那张白玉拱床上,“朕知道你是气急了,也罚过你了,以后别再这么任性了。”

晋枢机轻轻点头,“我自己浣过了,只再一次行吗?”

商承弼摇头,“至少三次,朕会小心些。”

晋枢机不再说话,任他将那革囊注满水,将竹管揷进自己密閮去。商承弼无限温柔,水流汩汩,起先还有些舒服,可灌满了一囊,药劲一起就受不住,晋枢机双腿微颤,香汗淋漓。商承弼浅浅吻着他发际,他本是个强索强要的人,时常将晋枢机吻得伤痕累累,如今这般轻怜密愛,倒是难得。

晋枢机靠在商承弼胸口,眼睛直直地盯着炉内那炷香,腹中早已搅海翻江,偏偏那香才燃了不到一寸。他与商承弼十指相扣小心哀求,商承弼轻轻拍着他肩背,“这次是罚你粗心,不忍足一盏茶的功夫别想出来。”

晋枢机重瞳水雾缭绕,瓠犀轻启,似嗔似怨,“你从前没有这样过。”

商承弼伸出舌头舔他眉间血痣,“朕说了,今后不惯着你。才一盏茶就受不了,下一次,朕还要你撑上半刻呢。”

“不要。驾骖,不要。”晋枢机握紧了他手,“重华不敢了。重华以后一定认真做,你不心疼重华了吗?”

商承弼感到他身子打抖,将他翻过来将那镶着东珠的玉塞子推得更深了些,“就是心疼你才不能再让你这样下去,朕问过宫中老人了,这后面不用心侍弄以后是要受罪的。朕舍不得你次次都流血,朕陪着你,好好捱过去。”他的手指忽轻忽重地按着晋枢机閮口,晋枢机修长的**因为腹中的冲击打着颤,商承弼伸指按了按那嵌在閮口的东珠,“什么宝中至宝、稀世奇珍,说是晶莹透彻,哪有我的重华肤色这么美,莹润剔透。”

“呃!”晋枢机忍不住□。

商承弼一掌拍在他臀上,“夹紧了!敢偷懒,再加一炷香!”

晋枢机又羞又气,待要伸手打他,后面那汪洋恣肆的冲击就再也撑不住。商承弼用骻间欲势蹭了蹭他薄蒸香汗的肌肤,“岂止是你,朕也忍得狠呢。”

晋枢机抱住了他腰,“那我不许出来,你也不许出来。”

“啪!”商承弼一巴掌就拍下去,“找打!”

晋枢机偏过头,“就知道你是这样。”

商承弼无奈一笑,却见他狠狠蹙着眉,知道是忍得急了,“就那么难受?”

晋枢机低头不语。

商承弼轻轻推了推他,“你且在这里伏着,朕去取纸墨来。”

晋枢机看他,“取纸墨干什么?”

商承弼四指撩过他蝤蛴玉颈,“你不是最喜欢朕画你了?”

晋枢机恼羞成怒,“不许画!”

商承弼看他粉面含春,玉肌带露,正是美人颦黛之态,西子捧心之姿。商承弼书画皆精,不起这念头倒还罢了,如今只想将那一片春情付诸丹青,却看他眸中隐含怒色,连那点朱砂也泛出肃杀之意,知道他素来心气极高,如今这副模样,是决不许人形诸笔墨了,“是朕糊涂了,朕并无——”

晋枢机容色稍霁,“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商承弼见他体贴,也宽心不少,更生了怜惜之意,“朕知道你难捱的很,不如这样——联句被酒,赌书泼茶,你只说一样,朕陪你解闷。”

晋枢机斜了他一眼,薄怒含嗔,“我这个样子,怎么饮酒喝茶?”

商承弼失笑,“那就对弈?”

晋枢机声音懒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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