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害得沦落到如此地步,简直是身败名裂,他怎么可以继续活着,以一副死人的嘴脸逍遥下去?”露琪亚的嘴角露出一抹绝对不属于她的冷笑,有冰冷的杀意自她的眼中一闪而过,好看的小说:。
所有人都惊愕地望着朽木露琪亚,明明是一模一样的灵压,但是……这差距也太大了吧,这个人,真的是朽木露琪亚吗?
“看来,你们也是这么被镜花水月迷惑着的啊。”露琪亚这么说着,蓦地抬起了头,身子如化作了一片云雾,逐渐笼罩了周围。
“不好,她想跑,大家注意了!小的们,给我围住行刑架!”二番队队长碎蜂当机立断地喊道。
几乎与此同时,传来几声悲惨的叫声,少年独有的温润中掺杂着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哼,就凭他们?”
“你这家伙,是什么人?”碎蜂警惕地望向那烟雾中,朽木白哉的双眼中一丝讶然掠过,随即,他的手迅速地抚上了刀鞘,只待拔刀。
“啊,到底是什么人呢,我想想,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不过,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旅祸’吧?如果从虚的角度看,也许我们与你们是同类?”与此同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山本总队长的背后传来。
紧接着,一道幽蓝的光芒一闪而过,山本元柳斋重国眯着的眼睛严肃地睁了开,飞快地在自己面前筑起一个境门。
号称坚硬无比的境门却在与那锐利光芒的碰撞之中迅速地碎了,余波席卷至山本的面前。山本终于释放出了自己的灵压,霎时间,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一种近乎于灭顶般的威压席卷而来,那些实力不济的副队长甚至早已匍匐于地,额头上冷汗涔涔,连站起来都无法做到。
那灵压抵消了蓝光剩余的力量,然而,没有人敢再小觑那个突然出现的人——那个澄发的少年。
经过这一遭,大部分人都放弃了对行刑架的围攻,转而聚拢到澄发少年的周围,个个剑拔弩张地看着他。
“这就对了。”见此情状,少年好像毫不紧张,嘴角边上反而扯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他说:“我不喜欢看到你们用刀尖指着那个人呢。”
“真是好久不见了,一护。”那个动听的少年声音再度传来,其中明显少了几分冷冽,多了几分温和与暖意。
烟雾散去,身着白衣的蓝发少年逐渐走上前来。
碎蜂见状,皱了皱眉,厉声问道:“先前那个冒牌货哪儿去了?”
“你是说那个被你们带来刑场的存在吗?啊,他在这里——就在我的手上。”说着,他把自己的手臂向上略微抬了抬,这一下,众人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手中正握着的一把极为精致华美的刀,细细看来,那刀上雕琢的纹路极是繁杂。
“怎……怎么可能?之前我们看到的朽木露琪亚……居然是一把刀吗?别开玩笑了!”阿散井恋次惊愕地道。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眼见不一定为实,你不知道吗?难怪,你,你们都会被镜花水月蒙在鼓里。”
无视那些杀气腾腾的死神们,少年旁若无人地走到澄发少年的身后,转身,背脊与他紧紧相贴,形成一种最佳的防御姿态。
“一直镜花水月镜花水月的,镜花水月不是蓝染队长的刀吗?你们究竟知道些什么?”事关自己的好友,以及那已故的五番队队长,吉良伊鹤也终于沉不住气了。
************************与此同时,在死气沉沉的中央四十六室中,地上正倒着两个人,一个是身着死霸装的少女,她倒在地上,面上还带着失而复得与重逢的喜悦。
另一个,则是身着队长羽织的小小少年,他那银色的头发此时了无生气地垂落在地上,人已失去了知觉,其他书友正在看:。他周围的地上残留着一层冰轮丸留下的冰霜。
“结束了呢,日番谷君。”蓝染戴着眼镜的眼镜中一抹锐利的光芒一闪而过,他的嘴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说出的话语却是意外的薄凉。
“接下来,就轮到黑崎君……你们了。”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蓝染愉悦地笑了:“早就知道你们会留有底牌,不过,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一手。和我的镜花水月相对的存在吗?只可惜,还是太过稚嫩了。”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已然凝结了一层森然杀意:“朽木露琪亚,你逃不掉的。”无论那个想要救你的人是谁。
“来了呢,害怕吗,朽木?”此时的石田清弦、石田雨龙正与朽木露琪亚在一起。
露琪亚摇了摇头,眼睛望向天空的方向,手不由自主地捂住胸口:“只是,仍有些担心罢了。”
崩玉的存在,一护他们已经告诉了露琪亚,此时此刻,露琪亚终于知道了自己被人针对的真正原因。然而,事到如今,她还是有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一个人的伪装,怎么可以做得这么真实,真实得能够骗过所有人的耳目?
如果是真的,那么,一直以来以老好人形象出现的蓝染队长就太可怕了。露琪亚甚至不敢去想象那个人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