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本来是期末考试的时间了,权承这老师当的,上课前不备课,考试前不辅导学生备战,可没的办法,人家交出来的学生学习成绩就是好,秃子干生气,还真没啥好辙,就因为忙乎这是,前前后后一个多月,他连键子的娃娃出生都没能过去看看。也就是键子,换成是李才明,指定要生气了。
不过,权承还是修成正果了,姚大爷家的事也定下来了,这学期也算熬到头了,接下来,就得着手党参的事了。
键子也得照顾婆娘了,李才明反正忙乎的还挺多的,前前后后就菊子一个人,虽说眼下没有太多活,可零零碎碎的那些事,还是不少,反正够大家伙忙的。
就这段时间,权承太忙了,连周淑慧都没怎么顾得上照顾,他有点惭愧和内疚。
学校的一切都完事了,周淑惠也准备打道回府了,趁着这几天,她这就和权承粘糊的不可开交,权承也是暗下决心,一定要娶周淑惠做老婆。
问世间情为何物,真叫人生死相许。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日日夜夜。没有昨夜的扑汤蹈火,就没有今夜的肆意缠绵。
“淑惠,我,我将来一定要娶你!”权承的桃花眼眨都没眨一下,严肃认真的给自己鼓劲着。
权承也是刚才从外边回来的,他和周淑慧又去那片小小的树林里浪漫了一番,不过,每一次的浪漫,都给周淑惠带来了太多的回忆,可是,对于权承而言,就不仅仅是回忆的事了。
每次都是半生不熟,权承那里能受的住那样的考验啊!每次他都面临血液逆流,筋脉抽搐,暴病而死的危险。不过,权承好像也是豁出去了,舍不得孩子抓不住狼吗?为了自己喜欢的,那就放手一搏呗!
“你说的是真的。”周淑惠也是很严肃,拉着权承的手,坐在床边,问。
学校里边现在有点冷清了,学生全都离校了,除了特别远的几个老师外,其他的早都撒丫子回家了。
“真的,我一定要娶你做我的女人。”权承好像有点不习惯这种非常严肃的场合,表情稍微有点不自然。
“小样,我喜欢的,我就一定要弄到手,就算是不能结婚生孩子,怎么的也得放开膀子日一把,决不能让你就这样喂在别人的嘴里,不然,到时候到了天曹地府,你都不会放过我,说是我太吝啬,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没有给你,没能让你做一次彻彻底底的女人!我可不愿意挨批评啊!”权承心里翻滚着,思前想后的捉摸着。
“我等你,我等你帮我戴戒指的那天。”她抿着嘴,嘴角微微上翘,脸蛋上的肌肉轻轻的抽搐了一下,眼睛都笑成一条缝了,他乐呵呵的问。
“我会的,就算抛头颅,撒热血,我都要把你抱在我的床上,让你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女人好啊!幸福啊。”权承嘴张的像是撕破的裤裤,那几根尚未成熟的胡子,趴在他的嘴唇上边,也沾着高兴的光,他傻乎乎的样子,憨憨的,就是眼睛不检点,一直查找着他想看到的东西。、
这句轻易地承诺,碎了多少女孩子的春天,荒废了多少女孩子的美梦。
“啥嘛?你能不能不这么俗啊!你看,多么美好的东西,从你的嘴里一出来,就变得俗气的不行了,怎么不说是做你的媳妇,就叫做你的女人,好像是只为了完成女人的任务一样。”她推了一下权承,假装着生气的说。
其实,她的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就是因为那一句话的承诺,女人,就是用来哄得。
“话是俗了点,但事就是那么一回事,呵呵,没有你这样的女人,我这样的男人也就是白搭了。”
“噢!我能理解,教数学的吗?也能理解,不过,你带的可是尖子班的数学,别整的跟体育老师教出来的一样,行不行?”周淑慧挤着眼笑着说。
千百次的眷顾,才换来一次心于肺的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