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权承每次看见周淑惠都感觉脸蛋烧的难受,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周淑惠每次看见他,都是绕道着走,坐在办公桌上的时候,他们两个谁都不愿意抬头,这不,一抬头就能看见对方,多尴尬啊!都害臊死人了。
权承一直琢磨着,总得找个机会把事情的真像告诉周淑惠吧!怎么的,不能让自己中意的美人误解自己一辈子啊!
“周老师,咱们出去走走吧!”这个周六下午,权承一直站在周淑惠的宿舍门口,伺机等待着机会,准备下手。这不,周淑惠下午睡起来后,刚走出宿舍门,就被权承抓了个正招。
周淑惠瞪了权承一眼,转身进了宿舍,她狠力的甩上了门。
“唉!”权承看着闭门羹端到了面前,他一个大步,用手推住了门,没让门关上。
“周老师,你就先听我解释吧!事情的真像不是你听到的那样的。”他哀求着。
“回去,不要在大家跟前丢人现眼了。”周淑惠恶狠狠的推着门,不让权承进去。
“周老师,你就给个机会吧!”
“哗!”周淑惠恶狠狠的将一杯子水泼到了权承脸上。
“啊!”权承大叫一声,向后退去,可能是太突然的原因,权承防不胜防,待自己明白的时候,周淑惠将房门紧紧的锁上了。
“那好吧!等你的气消了再说吧!”权承双手摸了一下从头上灌下来的水,像是一只落汤鸡,嘴里念叨着说。
“你就是一个字——“贱”,你说你,你又不是没用的女人,那不多着都排队了吗?你还偏不要,人家不愿给的,你却偏要吃。不是贱,还能是啥了。”权承自己问自己。
回到自己宿舍,权承狠狠的用热水洗了一把,提着自己的脸站在了那半片镜子面前,用两个指头掐着自己的脸蛋,呆若木鸡的说:“为什么?我对你是一见倾心,你却带我熟视无睹,我把我的真心交给了你,你却用一杯水冰冻了我的血液。”
“我把我的心都给了你,你却钻进别人的被窝里,你的心猿意马,叫我情何以堪。”权承学着周淑惠的声音,扮演者周淑慧说。
“男人的心思女人你别猜,你猜来猜去怎么也猜不对,别看我平时嘴上犟,其实我的心里早都有了你。哎呀!亲爱的,别听那些旁门左道,我对你就是一心一意,将来要是不娶了你,你叫我晚上干啥去。”权承站在镜子跟前,像是前边站的就是周淑慧,他说的真真切切。
他拿着半截牛角梳子,慢腾腾的在头上刮着,自言自语,自编自演,乐趣死了。
他洗湿的头发贴在头皮上,左边耳朵上还挂着水珠,好像早都忘记人家泼水的事情了。
“啊噢!”权承这不说的正乐呵着了吗?一阴一阳的,突然,他看见镜子里边多出来一个脑袋,把他吓得直叫。
定睛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口里念叨的周淑惠,他自知事情不妙,咕噜一转眼珠子,做出了立马溜走的架势。
“干嘛去!”周淑惠恶狠狠的问。
“尿裤子了!”
“啊!”周淑惠看了看权承的裤子,果然湿着一片,就在权承即将出门的时候,她机灵一动,识破了假象。
“回来!你尿裤子能尿成那样,回来!”周淑惠看着权承,即气又笑。
“恩!”他也没有反抗,回了坐在了床边上。
“你刚才说啥啊?”
“没啥啊!没说啥啊!”权承装的一本正经的。
“你就装吧你,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能不知道,你说你,害臊不害臊,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你地主啊你!”
“嗨!我还就告诉你,我还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有,刚才我说的,也是真的,爱信不信,键子说的那些话,全是误会,你也爱信不信,我权承还就不信这个邪!”他猛地站起来,背着手,装出村长的架势,显然,周老师是不吃这一套的。
“换衣服吧!换完了出去走走。”说着,周淑惠转身出了门。
“啥!不是耍我吧!”权承磨叽着说,还是匆匆忙忙开始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