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磨蹭着,你还别说,就算是磨蹭,这都挺快的,乌龟还能跑过兔子的,可不是吗?你闹了。
这一阵子忙碌下来,谁的手上都是死肉和水泡。可算是有了眉目了,党参苗子全部下地了,个个都被累的弓腰马爬的,头都像是沙土包,一斗就能掉的满地土尘,没办法啊!谁叫咱们是农民了,天生就是苦力的命。
这些天,就连菊子,也都累出了一个熊猫眼,虽说她没有下地干活,可是,什么活都得她分配,从上到下,忙里忙外,再说了,这大家伙一起干活,怎么的还不有个磕磕绊绊,舌头和牙齿那么亲,还不有咬伤的时候吗?对不对?所以,每次这样的事发生,还不都得菊子出面调节,这一阵忙下来,她到成了妇女心中的管爷了,大事小事都得先问问她。
可是,权承才是老大啊!怎么的,这事办完了,都得给领导汇报,或者说做书面总结啊!
老地方,老时间,不见不散,他们这又约好了。
昨天晚上,菊子把事情有条不紊的整理了一下,然后给大伙做了汇报,大家那个得劲,真的,菊子也算是外边见过世面的人,人长的漂亮,办事也漂亮。
这晚上,权承在周淑惠宿舍里吃的饭,然后两个人还唠了一会儿,在周淑惠想要睡觉的时候,权承这才无奈的出了门。就在经过秃头校长宿舍的时候,他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怎么,你个死秃子,捡便宜的时候,怎么嘴说的那么好,像是抹上蜜的一样,这时间叫你帮忙,现在不想认帐了?我可给你说啊,这些年,你都不知道戳了多少回了,我可都记着了,你要是想赖账,小心我让你做一回太监级别的人物。”里边的声音很小,但权承可能听到,也许,他们谁都低估了权承这一方面的能力,他可是从小练过的。
“这个扫女人,哪里都有她!”他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刚才说话的这是女人的声音,而且还不是别人,就是小兰她妈。权承一听就知道,他这就心里骂着。
“嗨幺,我的姑奶奶,我也没说不同意的话啊!我只是说啊,这事不好办,我还真扛不起啊!你说,就你们村里的那帮人女人,能听我的吗?我看啊!这事——难。”
秃子像是被捏住了嘴巴,鬼鬼祟祟的低声下气的,极力讨好人家的说。
“那今晚你到底是要了,还是不要了?不要,我可找别人去了,你可别后悔,你还真以为再没男人了。”
她骚声骚气的说,显然是拿黑油圈拿捏人家秃头了,这女人,还真是一只千年狐妖,就那点玩意,弄得秃子神魂颠倒的,叫他干啥他就得干啥,像孙子一样。
“哎!哎!我说,别介,你这是干啥吗?又没说不答应。来,咱们先把事办了,我这也涨的凶啊!办完事再说呗!”
“老油条,办事简单着了,不就几下子的事,你的先把事情给答应了,不然,靠死你,老娘还就不给,你自己出汗吧。”
“好,好,姑奶奶,我这不答应着了吗,你还要干啥,快点的吧!我这顶的不行了,涨。”秃子说着,这就粗气呼呼的了。
“你那玩意啥时候真行过啊!老不中用,蔫吧的,每次都跟那霜打的茄子一样,扶都扶不起来。”她气呼呼的说着,地上的椅子就吱吱的响了,好像是老女人正式宣布上床了。
权承嬉笑了一下,四处看了看,没发现有啥动静,他这就慢慢的抬脚挪了挪,站在了窗台边上。
“死秃子,你就不能轻点,你把我都抓疼了,你急顶个屁用,还不就是两三锤子的买卖。”她骂着秃子。
“哎呀!我的姑奶奶啊!还磨啥磨了,快点进去吧,我这可是吃了药的,别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