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热水?”权承看了看键子,接着问李才明。
“唉!就那水龙头,不会使呗!谁知道他妈的还能左右摇啊!”他说的都有点脸红了。
听到这里,权承也笑了,键子就差口吐白沫了,他直接捂着肚子在炕上滚来滚去。
“哎呀呀呀呀!我的个乖乖,真是乡巴佬进城了啊!”权承啧啧的说。
“哎呀!我看啊!你们这次真是见了世面了,太刺激了,只可惜这次我没去,哎,键子,还有没有啥新鲜的,再给我说说,你们真是太有意思。”权承喝了一口茶,看着键子不怎么笑了,这就接着问。
“有了,三天三夜都乐不完了。你呀!还是别听了,听多了,全是泪水。”键子看着权承有求于他,他这就又开始摆谱了。
“你就别装了,装多了全是屎,再不说,一会儿把你都憋出病了。”权承推了推键子,笑呵呵的说。
“恩恩!”
明显是权承看穿了键子的心思,他这也不好意思再装了,这就润了润嗓子,又开始了。
“那天,我们几个一起走着,没发现,这村长就溜进了一个公厕,看来也是憋急了,幸好他还认识公厕。我们就在外边等了一会儿。结果,不大劲的时间,就听见公厕里边有人大声说话,我过去一看,果然是咱们的村长大人。”
“咋回事?拉不下来了,还是没带纸?”权承问。
“不是了,手纸肯定是没带,估计他是用有扣得,扣完了洗的手,他出门的时候,人家老爷子要收两毛钱的,结果,你猜,村长怎么说来着?”
“怎么说?”
“‘哎,奇了怪了,我把屎都给你们了,你们还要钱。’你猜,那老爷子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那你把你的屎打包带走。’我去,这招太恶了。没得办法,我就给完钱把村长赎出来了,他还不服气的,说什么自己的屎人家都买成了钱,居然还要收费,说是什么没有王法。哈哈、、、、、、”
“哈哈、、、、、、”
“唉!没见过世面,真可怕。”
大家笑得差不多了,权承缓过神来,看了看漠不关心只是喝茶的李才明,摇了摇头,满脸鄙视的说。
“哎呀!别说了,这都是啥乱七八糟的东西,太丢人了,键子,我可告诉你,这事,以后千万不要给别人说了,我也是要面子的人啊!再说了,茶你也喝了,过一会儿,饭你也吃了。”李才明看样子是彻底释怀了,他瞪了键子一眼,说。
“唉!不过,咱们村长也是有度的人,就是他的那三寸不烂之舌,把两个农村人骗得团团转了,这不,苗子比原计划便宜了足足一千元。”
“是吗?没看的出来啊!平时也是三扁担打不出一颗响屁啊!还有这般能耐,是骗的?”权承抬着头上下看了一番李才明,不相信的问。
“哎呀!啥吗?什么是骗,键子这说的,太离谱了。我也是有本事的,只不过平时太低调了,人才埋没了?还以为我白痴了,什么脑子,这叫大智若愚。”
李才明把岔开的两条腿盘了回来,搓了搓手,挺了一下胸膛,指手画脚的说,看来,他终于有两刷子能站住脚的了,他一下子抢过话茬,说的美滋滋的,还时不时的裂开嘴巴笑一下。
这晚,他们几个有说有笑,一边祝贺了一下,一边开始布置下一步的工作计划。看来,这简单的尝试,势在必行了。
完事的时候很迟了,恰好,腊梅和键子同路,两个人就回去了,本来平时权承要陪着菊子过去的,可菊子好像还真的吃醋了,死活不让权承去,没得办法,权承只能自己回去了。
回到学校,他这才想起答应周淑惠的事,气的他直跺脚。
“我去,都半夜三更的了,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权承嘴里念叨着,气得直跺脚,他恨不得用自己的左脚踩自己的右脚,他在周淑惠的宿舍门前转悠了一圈,自己回去洗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