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些时日,天渐渐冷了,大家都开始加衣服了,权承这些天可一直惦记着常静波那两个可以放进展览馆的胸器,真是让他欲罢不能啊!
这个周末,权承一大早就从学校跑回了家,他把自己园子里边的四颗死了的柳树给砍倒了。
“权老师这么麻利,大清早起来干活了。”常静波看样子是刚洗过,就出门吸新鲜空气了。
“嗨!要变天了,我给大伙弄点柴火,不然,过两天就不好受了,尤其是常姐你,我可不能让你受罪啊。”他着嘴,像是抹过蜜一样。
“我,我怎么了。”
“你是城里享过福的,这穷山僻壤的破地方,冬天可是不好过,你受冻了,我心疼啊。”他一斧头劈开了一根木头,笑着说。
“我知道,等一会我过来帮你收拾哦。”说着,她转身进门去了。
权承看着她摇摆的身姿,再加上那个丰盈的沟子,还有那两个超乎寻常的胸器,权承不由的咽着唾沫。
女人就是要哄的,稍微给她一点甜头,她都会记着你的好处,万一哪天心情一好,这什么都就交给你了。
权承撅着沟子,弄的满头大汗,一斧头一斧头的劈着柴火,一堆一堆的码的整整齐齐的,看来,他这是下了决心了,为了拿下这个艳丽的猎物,他就是再苦再累,也是心甘情愿的,下了血本了。
不一会儿时间,常静波这就高高兴兴的跑出来了,权承就在这里等着她了,多走一步,就能多进一步啊!
“来,我给咱们堆。”说着,她就蹲在权承跟前,身上多了一件外套,开始收拾起来。
“唉呀!常姐,你这不是折煞我吗?赶快的,回屋去,有我就行了,你的这细手,就不是干这活手啊。”权承一把抓住常静波的嫩手,笑嘻嘻的说。
“你看你,我闲着也是闲着,多弄点,你还要过冬了。”常静波的脸上突然泛过一抹红晕,轻轻的拿开了自己的手,像是怀春少女害羞的哪种。
“那就着吧!今天啊!我给咱们在弄点烧炕的,树叶啊!什么的,多的是,上周,那村长夫人还拉过来了两架子车干驴粪了,我先把你的炕给烧热乎了,绝对不能让你受冻。”
“唉!他们怎么没见人今日个。”权承突然间问。
“噢!他们昨晚回城里了,明晚才回来,我不想去,就留下了。”
“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了,可得好好表现了,说不定,她也是这样想的啊!”权承龌蹉的想着。
“噢!怪不的我说没见人”。权承不知道是惊奇还是高兴,反正表情看上去像是偷着乐的。
“牛娃子,你个货,还真来了?”这不,两个人正唠的热火朝天的了,估计,再翻上两次,馍馍也就熟了,可就在这时,他们就听见后边有人喊了。
“我去,你,你是?”权承一下子转过头,看见一个小伙,长的可谓是精神,短短的毛寸,全身一套牛仔服,看着很是眼熟,一时间,就是叫不上名来。
“我什么我,你还把我真的不认识了,什么破记性啊你,这可不像是当年的你啊?”
“哎呀!我靠,你不,你不那个,噢,啥,啥,键子吗,是不是?”
“这话说的太没艺术水平了,不亏是当年的清华记忆,还能记得清楚啊。”他拍着权承的肩膀说。
“哎呀!赶快到屋里去啊!咱们兄弟得好好唠唠了。”
这说着,两个人站到一起,用手拍打着对方,热泪盈眶的!看把人激动的,一看就是当初的好哥们了。
话说这键子,真名叫吴键,他比权承大几岁,是当年权承他们的带头大哥,他也是当年村子上的一大害虫,偷人,打人,骂人,偷窥,可谓是烧杀偷剽样样精通,唯一他就没有牛娃子的那本是。他三岁的时候,老爸癌症过了奈何桥,老妈一夜之间不见了踪影,跟着人跑了呗!就这样,他成了名副其实的孤儿,有老子养,没老子教。那一年,村里还没发生浩劫,老村长实在是想除去这只害虫,可那也不能杀了啊!于是,他想尽一切办法,最终让键子参军了。那一年,全村父老乡亲敲锣打鼓欢送他的离开。但是,这一切,都是前几天兰子告诉他的,不然,他那里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