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狰狞之人,又扛着大刀,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大刀上还在滴着血。走近众人,狠狠的扫了一眼众人,阴森森的笑道:“怎么样,有没有聪明些的人?”
立马有几人战战兢兢道:“我招,我招,我什么都招。”
那狰狞之人终于露出一丝阴笑:“好,很好,总算有几个聪明人,拉下去录口供。”
愿招供的几名学员立马被人拉了去。
那狰狞之人又命人拉了一名不原招的新学员进去毒打。
慕容天扭过头,问左后方的司空远建道:“你们是怎么被抓进来的?”
司空远建道:“我们见得山上的烟花,一路上得山来,都平安无事,听得先到之人说,这里的山匪头头,听说有人要来攻山,早就跑光了,只剩几个小喽罗和洗衣做饭之人在,结果三下五除二,就被先到之人制服了。”
慕容天奇道:“那你们为什么又被抓了?”
司空远建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太清楚,那段记忆似乎消失了,我只记得大家在喝酒吃饭庆祝,后来发生什么事,就记不清了,只记得醒来时,已被绑了,应该是饭菜里被人下了毒。”
慕容天想,难怪自己一伙要在半路被人算计了,原了那些人,肯定怕老毒物识破了他们的毒计。
很快,就在众人的战战兢兢中,差不多一半的学员,都被审问了一遍,老毒物也被打得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但至始至终,既没说话,也没哼声,就像上次被芳芳踩手一样。
这次,轮到阎月了。
阎月被两人粗暴的拉入房间,绑在椅子之上。
那人恨恨的看了一眼阎月:“小姑娘,我劝你还是说吧,这么漂亮的脸蛋,要被打花了,可就不那么美观了。”
阎月嘻皮笑脸道:“大哥您真有眼光,过奖过奖,我那废物小弟也是常这么跨我漂亮。”
那人不耐烦道:“少给我废话,别跟我扯远了,快说,到底谁派你们来的?否则我不客气了。”
阎月答回所问:“大哥,你有老婆没有?”
那人一震,没有好气道:“没有,噫!这关你什么事?”
阎月语重心长道:“大哥,这就是你不对了,这事是不关我事,可是对于你来说,是大事,你看你,怎么一点怜香惜玉都不会,你怎么舍得往这娇滴滴的身上加刑,难怪到现在还没取到老婆,大哥,你只要听我的,我保你不妻妾成群,也能有三妻四妾。”
幕后之人摇摇头,没好气的骂道:“蠢货、废物,狗屎,换人吧,这都反被别人给教育上了。”
原来房间的天花板上,有无数小孔,上面几人,正通过这些小孔,查看着下面的一彻。
一会儿,房间又走入一人,满脸刀疤,眼露凶光:“你跟她废话什么,让开。”
又对阎月凶巴巴的道:“看来你是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知道我们历害了,这一针下去,你知道意味着什么不?”
说着手上把玩着一根钢针,故意在阎月眼前亮了亮。
阎月惊恐道:“针毒?”
那人得意道:“不错,原来你知道这是什么,那就爽快点,招吧!”
阎月依旧摇摇头。
那人也不多说,一针扎在阎月大腿上,阎月痛得杀猪似的叫了几声,挣扎几下,终于晕了过去。
等到阎月醒来,那人道:“还要不要再来一针。”
阎月有气无力道:“我敢肯定你这一辈子都会是单身,也好,再来一针,正好清静清静,让姐多休息一会儿,你们实在太没素质,太吵了。”
“你可要想清楚了?”那人目露凶光,威胁道。
“我已想清楚了。”阎月坚定道。
那人也不多说,又一针扎了下去,直到阎月醒来,那人又晃了晃手中的钢针,阴笑道:“说还是不说。”
阎月居然闲上了眼,冷冷道:“动手吧!”
那人眼中略过一丝复杂的眼神,对旁边的人一招手道:“先抬出去,下一个。”
很快,小蝥贼也着了秧。
终于只剩下慕容天一个人了,看着一个个被抽得皮开肉绽,只剩半条命,慕容天心里一阵颤抖。
人最怕的不是一刀砍来,而是一把刀悬在你的头顶,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落下,这才是最考验个人心理承受能力的事。
等待着即将要到来的痛苦,才是最大的痛苦,慕容天开始还能挺着,盼着早些到来,可是看着一个个被整了半死,还没轮道自己,慕容天是越想越怕,越看越心惊。
此时慕容天被吓得双腿发软,被人架着抬了进审讯的房间来,吊在房顶上,然而慕容天强大精神念力,很快感应到了二楼中偷看的几人。
慕容天略一思索,立马肯定这些定然是超然学府之人干的,再仔细一闻,地上的血,隐约有一股羊的骚味,再看房间中的血迹,似有人用瓢泼的痕迹。
慕容天很快得出结论,刚才被砍之人,肯定是假的。
那么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