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正眼神在羽风尘脸上扫过,哦?看来你还有些不服气?
羽风尘艰难的摇摇头,你想问什么?嗯,看来你是想出去,其实以你的身手,这种地方,根本留不住你!
我的身手?我们的身手差距并不大,那为什么你会被关在监狱里这么多年?厉正挑挑眉峰,凝视着羽风尘。
周围开始有低低的呻吟声,那是被厉正拍翻,又踩过几脚的可怜虫,基本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是不清楚的,现在他们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自己浑身上下,很疼,像是被大象踩过一样的疼。
我?你认为我刚刚进监牢的时候,会有这样的好待遇?你认为一个越狱过7次的人,在进入监狱之后头两年手脚能够自由?你认为一个练武之人,两年的时间都不能行动半分,他的武功还能剩下几层?羽风尘的眼中流露出一股浓浓的愤恨。
点点头,厉正明白了,看来你也过的苦,7次,为什么会被抓住这么多次?推算你的武功,不应该会这样!
羽风尘只是摇头,我误杀了人,嗯,还是见义勇为那种,被定性是防卫过当,进去了,年少时冲动,觉得自己应该像个大侠一样,越狱出去然后找寻证据洗清自己的冤狱,但最后却被按上一个越狱的罪行,加刑,一次又一次,我终于明白,在现在这个世界...
没有大侠了?是不是?所以你就屈服了!心甘情愿的来当秦隽的打手,只是因为秦隽答应你,可以让你自由?厉正接上了羽风尘的话,冷然道。
羽风尘没有再说话,虽然他的年纪并不大,但是眼神却非常的沧桑,有一种看破红尘的味儿。
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给你叫救护车?厉正不知道是不是秦隽打过招呼,刚刚这里搞的如此热闹,居然没有一个警察过来查看。
羽风尘只是摇头,额上的头发有些长,厉正能够看到稀稀落落的白发来。
死不了的,咳咳,你若是想出去,凭你现在的功力,应该不难。你瞧瞧那面墙,不是混凝土的,也没有夹钢板,比我的牢房好多了!
听了羽风尘的话,厉正哦了一声,走到墙壁边上,轻轻的敲打起来。
虽然感觉上,羽风尘说的没有错,确实不是混凝土的,而是普通的厚砖墙,但那毕竟还是砖墙啊,手指敲上去,稍微重点,厉正都感觉骨头有些隐隐的发疼。
哈。难道你这一身功夫都是别人送的么?看到厉正试探的动作,羽风尘费力的笑出一声,音调中带着浓浓的嘲讽味道。你什么意思?厉正回头望着羽风尘,我失忆了,对过去的事情,很多都想不起来了,至于这身功夫,刚刚回收一礼拜!
听厉正这么一说,羽风尘的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来,半晌才道:原来是这样,你等于是守着宝库拿着钥匙却忘记了密码,嗯,好吧,我来做一次好人。
清咳两声,羽风尘继续说,人的身体,是一个非常神奇的东西,请允许我用东西来形容,因为在我们的古文化中,东和西代表着水与火,所我们的身体,的确能够像水一样柔而坚韧,同样也能像火也一样爆裂,不要小看了自己的拳头,只要你相信它,锻炼它,它总会无坚不摧!
嗯?厉正感觉羽风尘说的话,好像有些耳熟,不知道究竟是在自己的记忆中,还是在什么地方看到过,那么,我应该怎么做?厉正问道。
很简单,不要把那当做墙壁,那只是一张纸,你觉得你的拳头能不能打穿一张纸?羽风尘望着厉正笑笑。
一张纸,当然不算什么,尤其是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破坏一张纸,比拔一根头发还要轻松。
厉正点点头,慢慢的拉开架势,他闭起了眼睛,然后手掌转动,稍后,一掌重重的打在墙壁上。
嗡!沉闷的声音伴随着墙壁高速的抖动,厉正睁开眼睛,看到景象让他吃惊非常。
好!羽风尘提起精神叫了一声。
嚓嚓刚刚被厉正击中的墙壁,在牢房中其他几个人惊异的目光中,崩离出一根根的裂缝,然后,细碎的泥沙开始如倒立的沙漏般不住往下流,眨眼间就落出里面原本应该坚实的红砖。
此刻这些红砖上,布满了细碎的裂纹,好像是被重锤击打,崩离了。
厉正伸出手指,去轻轻的一捅,啪犹如是加上了最后一根稻草,红砖纷纷爆裂开来,一道光线透了进来,墙壁,穿了。
这次你相信了?羽风尘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厉正定定神,将手掌翻看一下,确实没有任何不适,只是比平时红了一些,他马上捡起一小块红砖,然后在羽风尘的外套上,写下一个号码,你快出吧!想来你也不想再回监狱了,你出去之后,打这个电话,告诉对方,说要她一定小心,嗯,我姓厉,叫厉正,说出我的名字,就说我现在被关了,暂时无法与她联系!
羽风尘眼中满是惊讶,你不走?让我走?
厉正点点头,我只是个受害者,至于墙壁为什么会倒...你们说呢?他的眼神扫向其他人。
在躺在地上的人眼中,此刻的厉正有若神魔,这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