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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声极富穿透力的有如金膜震颤般的声音,嘹亮而鲜活地一下子就轰入郭宽的心中,刹那间就将他这些年的苦楚与忍耐烘逼得蠢蠢欲动。
郭宽的双手登时紧紧地握了起来,但他却忘了自己的一只手还和江雪儿的手握着。
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外表冷漠,内心狂热,那就是我。那一声犹如锤击般的呐喊在郭宽的脑海里爆炸开来。
郭宽的手越攥越紧,一颗心也越跳越快,他的眼瞪着,脸颊扭曲着,呼吸粗重起来,甚至身板也挺得笔直的。
这首歌,将一个小人物,一个在底层挣扎的小人物的不屈与无奈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像一记记重锤般敲击在郭宽的心脏。
他虽然有别人羡慕的家世,但是那样压抑的环境,让心理压抑的他早就想发出同样的呐喊。
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抚在郭宽紧握的大手上,轻轻地抚摸着,安慰着,郭宽侧过头来,却见江雪儿咬牙道:你想把我的手捏碎呀!
郭宽脸上登时一红,知道自己忘情至此,不好意思地便要松开手,却感觉江雪儿那温热的小手却紧了紧,没有松脱,郭宽一震,望向江雪儿,见她眼中含情脉脉,里面有理解,有支持,有感动。
郭宽做贼心虚,偷偷看看虞华银,见她紧皱着眉,目光微微闪动着,不知道她是喜欢还是讨厌。
再看章向北,脸上还是挂着一副淡淡的微笑,但是他的眼神却悠远起来,不像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倒象个三四十岁中年人,在这一声声呐喊中,看尽过往沧桑。
这种神情,郭宽看见过好几次,都是章向北在沉思中,在遇见极大的转折时才有的神情。
一曲歌罢,背向着几人的赵颂转过身人,已经是泪流满面。
章向北起身走上去,伸出双臂,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郭宽也一下子冲了上去,和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就听见赵颂低声喃喃地道:谢谢,谢谢给我这样的好歌。
只有你的嗓音,才配得上这样的歌曲,给别人唱,就糟蹋了。章向北轻轻拍拍他的后背道。
三人分开,连郭宽的眼也湿润了,他捶了章向北一拳,道:你小子,从哪儿搞来的这歌?
三个大男人,哭哭啼啼象什么样子?虞华银走上来,调侃道,但她一贯严肃的脸还是有些发硬。
对了,章向北,这歌谁写的?不会有版权上的纠葛吧?江雪儿有些不放心地道。
要知道钻石唱片资金底很薄,这种极有可能一炮而红的歌曲,要是事先不做好准备,说不定就会引起大的纠纷。
作者的名字叫小虫,不过版权在我手上,也在音乐协会乐曲库里注册了,没问题的。章向北向大家挤挤眼睛,轻松地道。
小虫?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人呐,你花了多少钱买下来的?真给你拣到大便宜了。郭宽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放心吧,没用公司一分钱。就是运气好而已。章向北轻松地笑道。
虞华银拿眼死死扎了一下章向北,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去。
试音非常成功,下午定好了开始录制这首歌曲,几人都有课,所以中午在学校食堂吃了顿庆祝饭后就散了。
下午下了课,郭宽和章向北两人去了写字楼,今天是预定搬家的日子,其实也就是向家俱公司订了批家俱,应该今天送来。
让文洁一个女生在公司忙,两个大男生怎么也说不过去。
来到大厦外,两人都是一愣。
大厦外的空地上,堆着一堆办公桌、转椅、文件柜之类的办公家俱,两个搬运工叉着腰站在家俱边,呼呼地直喘气。
不远处,文洁正和一身笔挺的藏青色西装的大厦物管经理商量着什么,物管经理不断摊着手,一脸为难的样子,但摇起头来却十分坚定。
两人赶紧快步而去,正要说话,却见大堂里一个二十多岁,梳着油光水滑二八开的白面小生指着赶来的两人,气急败坏地吼道:什么东西,笑死人了,几十万还想来做唱片公司,睡觉梦还没醒呢吧?
怎么回事?章向北转向文洁,不解地问道。
是这样,今天我们定好了下午两点,家俱公司送家俱来,可是今天大厦的货运电梯正好检修,不能用,因为我们的东西也不多,所以两位师傅就准备用送人的电梯运货,结果因为占有了一些时间,楼上帝豪公司的人不干了,说耽误了他们的时间,把大厦物管经理也给喊来了,非不让我们往上搬家俱。文洁一脸焦急地道。大概是没有经过这样的事情,所以脸也挣得彤红。
洪经理,货梯是什么时候决定检修的?章向北向物管经理正色问道。
洪经理一脸的正义,凛然道:这是我们大厦的惯例,每年二月中进行货梯检修,大家应该知道的。
像我们这种才租了一个月的业主应该知道这个大厦的惯例吗?或者说物管公司有向我们公司交待过这个惯例吗?章向北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