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先走出一名青年警察,猛一看,许重九感觉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仔细想又想不起来。那青年冷笑一声:你说对了!黄所长让我们请你许重九走一趟!铐上!立刻有两名警察奔过去把许重九铐住。
许重九阴沉着脸,身旁蹿过来几名大汉,对警察怒目而视,似乎要动手的样子,而且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这些人明显都是许家的打手。青年警察冷然一声,缓缓扫过这些人:怎么?想造反吗?伸手拔出手枪,大汉们立刻退开几步。
押走!警察们来的快,走得也快,只不过带走了许重九。许重九的手下倒不怎么担心,他们以为可能是黄所长做给上面看的,自己老大去去就回,因此依然该赌的赌,该玩的玩。
到了外面,许重九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些警察一个个的样子都十分剽悍,眼中不时闪现凶光,这哪像警察的样子?而且这些人开来的并不是警车,而是好几辆高级轿车。
许重九坐进车子,他忽然感觉到不妙,目光看向身旁的青年警察,那警察正朝他冷笑,阴森森地问:许重九,你难道不认识我了?咱们可是前几天还见过面,当时你拿枪在后面追我!
许重九浑身一震,双目怒睁:是你!你竟然是警察!
这青年警察不是别人,正是叶志高扮的,他从二舅夏雨济那里借来几身警服,众人假扮办案人员,轻而易举地把许重山擒到手。
你真够蠢的,竟然还以为我是警察。叶志高摇摇头,似乎很可以他,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许重九脑袋,叶志高问:许重九,我听说你一生杀人如麻,心狠手辣,今天犯在我手中,你有什么想说的?
许重九哈哈大笑,厉声道:要杀就杀,你不杀我,我一定杀你!亡命徒的特性显露无遗。
叶志高嘿嘿冷笑,你有种,我会成全你。
车子在镇外极远的一处荒山停下,许重九被人从车里拖出来,两名大汉同时一脚把许重九踢得跪在叶志高面前。许重九一声怒吼,挣扎了两下依然被死死按住,叶志高俯视着这个飞车党的老大,冷声道:许重九,我打你儿子,是他得罪我在先。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几十岁的人,竟然不明白这个道理,死了不冤。
说完叶志高转身走开,身后两名大汉mo出手枪,砰砰连打了六枪,许重九立刻死得透了。几辆车子扬长而去,与此同时,一家医院里,两名戴着口罩的大汉急步走进医院某高级病房。
飞车许正被一名漂亮的陪护小妞服侍着吃早餐,一双眼色mi眯地在陪护xiong口扫来扫去,要不是身上有伤,他早把陪护按在身下肆意玩弄。
砰
高级病房的门被人一下撞开,两名穿黑风衣的大汉掏出无声手枪朝飞车许连开了十几枪,被子被穿了十几个窟窿,血水泉涌,飞车许死不瞑目。那女陪护好半天才尖叫出声,慌张地奔出病房求救。
许家的赌场依旧进行,片刻后,十几辆警车停在许家门前,几十名警察端着枪冲进许家,把正赌博的一群人围住。第二天,市电视台播放了一则消息:警察于昨日端掉一处特大犯罪团伙的窝点,缴获枪支一百余,弹药数万,赃款三十余万……
晚六点,叶志高和一起行动的一批人来到狂沙夜总会,每人抱了一位漂亮小姐。略陪几杯,叶志高和罗小锡进入一个安静的小包间休息,罗小锡笑道:你今天的计策真绝,我现在都有点佩服你。
叶志高苦笑:绝个屁!揉了揉太阳穴,我二舅恐怕会找我麻烦,唉,他一定知道是我杀了许重九。
罗小锡表情轻松:他能把你怎么样?现在是没有清官的社会,人人当官只为利,我保证他不会找你麻烦,那种有原则的官在国内已经基本绝迹了。
叶志高正和罗小锡说着话,忽然有人敲门,叶志高把门拉开,见门外站着一名刀疤脸的汉子。这人叶志高以前见过,那次常宠带他第一次来狂沙夜总会,这位七哥就坐在一旁。
与上次不同,七哥显得十分恭敬,微微弯着身,叶哥,不知道你来,过来敬几杯酒,不打扰吧?
叶志高微微一笑,手扶着他肩膀请进房间:是七哥,好久不见了。
七哥受宠若惊,连忙道:叶哥不要这么称呼,叫我风七就成,或者小七也可以,七哥是绝对不敢当。如今叶志高的名头十分响亮,据说连罗七指都和他称兄道弟,风七怎么敢让他叫七哥?
叶志高让他坐下,风七,你原来哪里?在夜总会看场,要么是夜总会老板养的打手,要么是夜总会花钱在外帮请来的打手。
风七道:我以前在砍手党里混饭吃,后来感觉不适应,就来这里替老板看场。狂沙夜总会罗七指有部分股东,但真正的老板从不露面,如今风七也算是罗七指的人。
叶志高来了兴趣,东方秋水正要和砍手党的人打仗,他有意识地开始关注砍手党的事情,风七,砍手党的老大是什么人?有多少手下?
风七想了想,老大是卢新义,三年前才坐上这个位子,前老大被他砍死。砍手党的活动范围主要在森林区,手下大约有一百多号人,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