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抬起头来,看了看田乐忧和田夫雅,说:市长伯伯说,她们是变异黑种人,我想可以通婚。
瘦男孩就稍稍安心一点,又回到田夫雅的面前,说:田夫雅姐姐,如果跟随回家,请你一定不要说你是白种人,就说你是变异黑种人,这样,我的家人才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
田夫雅觉得这两个人都有问题,就说:我就是白种人,我不骗你,我就是白种人。
瘦男孩又吓的来到了胖猪跟前,说:怎么办?
田晓旭总算明白了,说:你们的爸爸妈妈是不是都是自小就在一起长大的青年男女?告诉你们,你们近亲结婚,所以你们才这么傻,如果你们还是娶黑人,娶自己的亲人,就会生出更回可怕的儿女。
瘦鸟和胖猪看着田晓旭,说:你怎么会说出和市长伯伯一样的话来?你知道这会让爷爷生气的,你千万不要再说了,我们就娶黑种人,就娶表妹,管你什么事。
田晓旭这才确定,这两个人真是傻子,就向田乐忧和田夫雅说:走,你们不能嫁给他们,太傻了。
田夫雅就指着他们说:两个大傻瓜。
田乐忧也指着他们说:傻的没法治了。
瘦鸟气愤的指着田乐忧和田夫雅向胖猪说:老兄,她们竟然骂你是傻瓜,不能饶了她们。
胖猪气愤的说:是呀!给我打。
没想到胖猪的声音一落,瘦鸟就冲了上去;可是,不但没有打到田乐忧,还被田乐忧一脚踹了回去,倒在了胖猪的身边。瘦鸟看了一眼胖猪,说:死胖子,为什么又叫我上,你怎么不上?
胖猪说:我从来不打女人,妈妈教我的,千万不能打女人。
田晓旭叹息一声,就带着田乐忧和田夫雅走出了客厅,田晓旭说:妈妈真是的,怎么能够让你们见这样的男孩子呢?太不负责任了。
田乐忧和田夫雅都很开心,说:挺好玩的,这两个家伙真好玩。
此时,徐哀荣和穆尔斯市长都淡到了为田乐忧和田夫雅举办婚礼的事情上了;她的所有的要求穆尔斯市长都认真的听着,因为他要一点不差的转告给两大家族的长者。
而胖猪和瘦鸟已经打在了一起,因为瘦鸟骂胖猪骗他,瘦鸟去打田乐忧,被田乐忧一脚踢了回来。而胖猪只是动了动嘴,没有被踢,瘦鸟一想,心里就不平衡,觉得胖猪也要被踢一下,才划算,于是就站起身来对着胖猪的肚子踢了一脚。这一脚把胖猪踢怒了,于是也站起身去中瘦鸟,两个人就你一脚我一脚的踢了起来。胖猪说:站好,别动。
然后就踢在了瘦鸟的肚子上。瘦鸟痛的抚着肚子,停了一会儿,说:站好,别动,轮到我了。
胖猪就很听话,站着被瘦鸟踢回来一脚,但是瘦鸟的力量和他相差很远,被瘦鸟踢了之后,他就立刻说:站好,别动,再在轮到我了。
就这样,两个一替一脚的踢了起来,每一脚都踢在肚子上;很快的,瘦鸟就站不起来了,倒在地上只是喘息。胖猪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说:这一次,我又输了,服不服?不服起来再踢,哈哈。
等穆尔斯市长和徐哀荣走回来时,就看到瘦鸟满嘴是血的趴在地上,而胖猪就坐在他的身上,还不停的叫着:服不服?不服再打。服不服?
这把徐哀荣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穆尔斯市长却很是明白,急忙叫来护卫,把瘦鸟送进医院,又把胖猪送回家,之后又来到瘦鸟的家族里把事情说明白。因为瘦鸟在送时医院后,没有抢救回来,竟然被胖子在相亲的地方给踢死了。
直到穆尔斯市长匆匆忙忙的离开,徐哀荣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怔怔的看着地板上面的血迹。只到保姆前来把血迹擦拭干净,她才把目光缓缓的从地板上移到客厅外面的花园里。
徐哀荣看到田晓旭走过来,田晓旭说:妈妈,你怎么能让田乐忧和田夫雅见那样的傻男孩呢?正在见面的时候两个人就打了起来,像耍猴一样。
徐哀荣‘哦’了一声,说:原来他们是傻子呀!我只是听穆尔斯市长说,他们精神有点失常,是阶段性的,总体来说不影响婚姻生活。
田晓旭‘哼’了一声,说:妈妈,你如果真的把田乐忧和田夫雅当做自己的女儿,就应该用点心在她们身上,她们现在都二十岁了,这个国家的婚姻法规定女子十六岁就可以结婚了,在这里她们现在已经是剩女了,再剩下去,真的嫁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