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其他人吗?”
“栖剑峰?没听过。”寒夜摇摇头:“见过,我上次见到的那人他说自己是望剑山的。”
这时候杨小三注意到寒夜站的位置始终是小溶洞跟通道的交接处,便问:“你出不来?”
“恩,我只能在这洞里活动。”
我擦,这不跟囚禁一样嘛,昏暗的的地底下一个少女孤零零的,哪怕是鬼也要个伴啊,被囚禁的连时间都忘记了,太可怜了。杨小三无来由的竟然升起恻隐之心:“你不想出去吗?”
“出去?不想。”出乎意料的,寒夜回答的异常干脆。
“那你一个人呆在这里不孤独吗?”
寒夜脑袋一歪:“什么是孤独?”
“就是,就是总想找个人说话什么的。”
“不想。”
我擦,抬杠是吧?知道哥要招你,故意的是吧?有种你就别搭理我!杨小三吐槽道:“你不觉的这样很无聊?”
“什么是无聊?”
杨小三气的吐血,又不好发作,闷声道:“就是枯燥乏味。”
“什么是枯燥乏味?”
杨小三怒了:“你诚心玩我呢是吧?”
寒夜一本正经道:“没有。”
噗!杨小三忽然发现这丫头招过来不见的是好事。见他黑着脸不说话,寒意再一次飘回石台。
过了许久,见寒夜跟个稻草人一样盯着对面石门一动不动,杨小三终于知道,自己要不发话,这少女是不打算理自己的,只能无奈开口:“你在这里只见过一个人吗?”
“见过很多。”
这次寒夜并没有飘过来,甚至头也没回。杨小三续问:“都是些什么人?他们没给你说时间?”
“不知道,我没问他们名字。”寒夜转过身道:“上一个他说他是望剑山的,上上一个他说他是镇魔宫的,上上上一个他说自己是……”
“等等,你不是说你没出去过吗?怎么会碰到镇魔宫的人?”杨小三可不认为是别派的人闯进来的,这里可是逐剑派禁地,这要都让外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闯入,逐剑派的山门也没必要开了。
“不知道。我是没出去过。”
么的,这妞满嘴跑火车啊,而且貌似“不知道”就是她的口头禅,果然,遇到这种极品,还是那句老话,认真你就输了。杨小三决定跟她一样跑火车,从而找到语言的共同点:“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那你还守着这石门干嘛?你觉得这样活的有意义吗?”
寒夜飘到近前,认真的打量杨小三一番,慎重道:“没意义。”
噗!杨小三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当即再也忍不住的咆哮道:“那你还守个毛线!”
寒夜眨巴着眼睛,对这句话有些理解不能,道:“毛线跟石门有关系吗?”
杨小三一阵头疼,这少女问起问题来一脸专注,可问题内容却很是让人蛋疼,不得不让人怀疑她是在一本正紧的开玩笑。而且貌似她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对于一个整天被关在一个狭小空间的人来说,这不合常理,如果真被关了许久,就算不是撕心裂肺的喊着放我出去,也应该对外面的花花世界充满向往,难道她真在守门?可她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她问的问题是为了问问题而问,并非是为了弄懂才问。你不答,她毫无所谓。
杨小三这个想法刚才脑袋里过滤,寒夜就再次飘回石台。这仿佛是她的另一特xing,你和她说话,她就近身,不说,她就盯着石门,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永远也看不厌。
又过了许久,甚至杨小三等的实在憋不住去撒了泡尿回来,寒夜还是一动不动,这时杨已经可以万分肯定,少女对于她这个陌生人是可有可无的态度,这样想要诱拐,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啊。
突然,杨小三脑子灵光一闪,仔细将刚才的话琢磨一片,发现一个很是骇人的可能,他立即问道:“你可以将你见过的那些人是哪的通通说一遍吗?”
“望见山,镇魔宫,齐云宗……”寒夜想了下,一口气念了总共十六个门派名。
这一下,杨小三恍然大悟,但同时背后泛起了一阵阵鸡皮疙瘩。如果分析没错的话,寒夜口中的望剑山指的并非是现在的这座望剑山,而是一个门派名。她说她从未走出过这里,却又见过这么多不同的人,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她经历过总共十六次门派更迭,总不能有十六个门派都潜入到禁地里过吧?这个猜想有些疯狂,但可能xing极大,试想如果是其他门派发现她这样的存在,难道就不会对石门后的东西感兴趣?可如果这地方皆是那些门派的禁地,他们还会打这里的注意吗?如此的话又是个很大的漏洞,假如门派都更迭了,为什么这里还能完好无损,难道每个门派的人在发现她以后都默许她守在这里,甚至心照不宣的统一将这里划为禁地?
而另一种可能就是,她是神经病。从外面石室清洁度来看,这里不久前还来过人,或者经常有人打扫,没道理逐剑派的人还不知道她的存在,也没道理对那扇石门不闻不问。所以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