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是,是知道自己错了。错在一开始不是因向往而选择,是因叛逆而抗争,错在将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托付给一个自身都活在梦幻泡影里的高人身上。
他说带自己走遍天下,可他的天下,却仅仅不过流云城那么大!
他说为自己放下一切,可他的一切,是自身以外的一切。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从未了解过自己,也从来未试过了解自己,他错把最简单的温馨,当做举世的繁华。
转眼间,她想到了杨小三,那仿佛要冲开自己身上那把陈年枷锁的玩世不恭……不知道那封家书他送到没有。
“小姐。”
一个男音突兀响起,慕云秋猛然回头,房间内不知何时多出个人来,她骇然一惊:“你是谁!?”
男子微微躬身:“我奉家主之命,来带小姐回家。”说完递上一块腰牌。
匆匆接过一看,慕云秋的眼泪瞬间滑落,终于,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
大厅里慕云秋将纸笔推到柴传锋面前,冷漠道:“请相公下休书。”
柴传锋浑身一抖,看着妻子身后屹立着的陌生男子,他仿佛看到了整个世界的破灭:“阿云~~。”
慕云秋重复一句:“请相公下休书。”
“不,我不会写的。”柴传锋满脸绝望,唇角发白:“阿云,你知……”
“如此。”慕云秋不等他继续说,递过另一张纸:“还请相公立字。”而这张纸早已写的满满当当,却是一封休书。
柴传锋颓废的垮在椅子上,像是被抽尽了骨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说过要与我白头偕老的,你说过无论将来如何,你都会陪在我身边,为什么……”他终究无法相信会走到这一步,就像当初他不敢相信天之骄女会屈身下嫁一样,然而这些却都是事实。
“妾身至及笄年末嫁于相公,未尽丝毫妇责。却是相公每每所做之务,令妾身惭愧。妾身无缘享此厚福,望相公成全。”慕云秋干巴巴的就像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而在这个只有男休女、女从男的社会,她能做出逼丈夫休掉自己的事,也称得上惊世骇俗了。
“你!!”柴传锋好歹也是个爷们,被如此相逼怎能不怒?抬起手就要一巴掌抽过去。
慕云秋身后那男子眼睛一眯,柴传锋便跟中了定身术一样,再也动弹不得。
“相公。妾身本并无它心,相公却要生生将妾身禁困于此……”慕云秋叹了口气,不再多说,提笔在休书上刷刷写下自己名字:“从此,你我再无瓜葛。”
她转身向外,望着天,那儿从未有过的蓝……
男子扣过柴传锋的手,在休书上摁下一道指印,带着休书跟了出去。
“为什么!?”柴传锋歇斯底里的嘶吼着:“是不是玉面书生!是不是他帮你带的信?他是在报复我把你夺走,你为什么要遂他的愿?”
慕云秋打开院门,露出五年来第一个属于自己的笑容。于常生吗?他和你一样,不过是另一把枷锁罢了。
……
力量56+6
敏捷21+9
技巧28+7
看着培训栏里显示的状态,杨小三无奈的选择罢手,这是花去3个金币调了三十把后得出的结果,貌似最高数字只是9,好歹没有一项比原来差,将就着得了。至于说调成三项+9,他自问自己没那运气。
动弹了下,感受着属xing大幅度跳跃后的身体状况,想要在三天内掌握好是不可能的,尽力而为吧,到时能掌握多少是多少。杨小三自己也知道,这一个月内属xing一高再高,他从来就没有完全掌控过,好在还有系统帮忙修正,细微处的把握或许会有不足,但要发挥出全力却是轻而易举的。
只是还没运动几下杨小三就厌烦了,这房间里根本就施展不开手脚。算了,还有空再去攀攀崖,说来从始到今自己的所有经历中,就攀岩那次对身体掌握度的影响最为明显。现在吗,还是先看看书吧。古语有云,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连流氓那么逆天的存在都需要靠文化来生存,可见,多读书还是很有必要的。
第二天,杨小三早早便去了慕府,只不过对于葬礼的事他一窍不通,就搁一旁做个围观者,倒是那吉姆那小子哭得个稀里哗啦。听着虽然心烦,但杨小三对他的怨恨倒是减轻了不少。
没有牧师祈福,也没有和尚念经,称的上慎重的,就是每个人需要将自己想对死者所说的话写在一本册子上,然后用小箱子封住同死者一起下葬,算是另一种习俗吧。
入乡难免就要随俗,杨小三憋了半天,最终只写了一句“祝你下辈子能推到女神”
嗯,也不知有没有用,要以后我也是这个葬法,那死前一定得嘱咐好孩子,让他写上“老爹下辈子风流成xing,命犯桃花”。
想着些有的没的,一天又过去了。傍晚,杨小三前脚刚离开慕府,后脚一辆马车便急急在慕府门口停下。车夫是个面如死水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