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女子柔然转身,
杨小三扶着胸口让自己顺了顺气,二十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被女子邀进家门呐,想想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嘶~罪过罪过!
左右一看,四下里无人,闪身进屋顺便把门带上。她已在前面带路,那熟透了的女xing背影,杨小三的眼神直接滑向臀部,咕噜一声口水咽下!乖乖,要是等会她真诱惑我,怕是根本挡不住啊!
院子里搁着许多木块木板,工工整整的有些雕着花纹,有些搭成木架,倒是挺有身为木匠的本分。院子zhongyang有座石桌,石桌上刻得是三凤成祥,余下六朵石墩也是纹鸟雕兽,分外别致。
女人越过石桌走入大堂,大堂内两排客椅,成六数,分配同数案几,正中是近三米宽的大床椅,墙上挂着一幅山水丹青。几抹重笔,三两孤鹭,无人无烟,轻墨洒出的波纹,把一江chun水描的淋淋尽致。
画名《沙江幽梦》。横卧松南岭,下葬东沙坪。只渡鸿来雁,难修问水人。落款是盛世1860年七月,朱砂钤印——玉白。
看到床椅杨小三心中又是一热,要在这来一炮,啧,那得多爽啊!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各种稀奇古怪的姿势,从门口到大堂这不足30步的距离,石墩上,石桌上,客椅上,再到床椅上,他通通脑补个遍!
从大厅偏门走入后院,一条碎石小道,几株挂绿新树,有花,有石亭,有小溪,还有竹织小桥。小道尽头是小屋,屋外有块石碑——依竹小筑。
小屋是竹屋,屋内竹床、竹桌、竹茶几各一张,除了笔帘、砚台、镇纸外其他的全是竹做的。
“公子请坐。”女人在竹案前落座,各斟一杯清茶:“公子请用。”
屋内幽香缭绕,素雅的格调让杨小三冷静了不少:“呃,你叫什么名字?”他也不知刚才怎就那般情yu高涨,如今回过神来已成孤男寡女,此情此景二婶两字怎么也叫不出口,也不想叫。
女人正襟危坐,双手平放捂着杯子,点点涟漪在杯中散开,那是紧张的颤抖:“妾身,姓慕名云秋,字玉白。”此时,她背后刚巧挂着一幅字卷:云庵白树里,秋池玉门外。
杨小三根本不会去注意这些,他现在一门心思的想着如何展开剧情呢,虽然也知道偷情的戏码几乎不可能发生,可脑海里全是**镜头,不可能归不可能,有机会就得争取不是?翻腾了半天,总算想出一句:“你一个人在家啊?”
慕云秋心里也很乱,眼前的少年目光极其侵略,死盯着敏感处不放,她很害怕这种登徒子,却又隐隐在被无礼中激动。这是敬贤礼士的习惯与猎艳新奇的叛逆在碰撞,她很怀疑如果被遭强迫……自己恐怕都不会放抗吧。
“相公他有事外出。”
杨小三抿了口茶水:“咳,你能不能正常点说话?”
慕云秋探问道:“公子是何意?”
“像我这样说白话,揣文吊句的听起来很费劲。”
扑哧,慕云秋掩嘴一笑,脖颈上升起一抹浅红,有被点中下怀的羞赧,又因杨小三话中的别字感到好笑:“我~~我很少~与人说话,望公子见谅。”
杨小三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把玩着茶杯,借着说话的当口将杯子往前又挪了一点点:“怎么会没人和你说呢?哦,也对,这山上就你一家人。你平时都不下山玩的?”
“妾~~我与她们无~与她们说不到一起。”慕云秋很努力的纠正着自己话语中的诟病。
杨小三反而听得更费劲了,不过说话不是重点,重点是右手又向前挪了一段:“是你不愿跟他们说,还是他们排斥你啊?”
慕云秋一直低着头,因揪心于措词而忽略外物,这会总算是瞧见了对面的茶杯已与自己的近在咫尺,葱白的指尖更显苍白,声音细弱蚊吟:“是妾身不知如何开口。”
杨小三猛然一抓,恰到好处的冰凉,骨感中带着丝丝弹xing,那触感直达心底,带着全身血液一阵沸腾,热气从鼻腔喷出,已经是忘了说话。
乖乖!好滑,好嫩,劳资也牵到女神手拉,啊哈哈!值了,值了!他酿的,异界真是好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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