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银亮的铠甲,双手撑着桌面,尖细的柳眉下,一双亮黑的大眼睛带着柔柔的询问,鼻头微挺,双唇艳紫,古媚的瓜子脸线条分外简洁,一头纯正的金黄se曲卷长发条理清晰的披散肩头,几缕顽皮的越轨搭在胸口,随着盔甲曲线,在折光下犹自高亮。
干练、圣洁,带着庄重大方的气场,宛如雪山中碧叶撑托的白牡丹,不似雪莲般不可方物,不似玫瑰般哗众取宠,她就在那里静静绽放。
杨小三一颗冷却的叼丝之心瞬间复活了,混血啊~混血啊!你就是我的混血女神!至从马利亚退了役,至从小短裙遇到了干爹,至从摄影祖师换了位,杨小三就再也没有相信过所谓女神,这一次,他活了过来,这一次,他的右手不再寂寞。
“这么说,他是jian细?”
金发女武神一开口,杨小三便豁然惊醒,而更惊的却是那话的内容,他急忙辩解道:“我~我~~我不是jian细,我不知道什么密函~~不是,我不知道什么是密函,不是~不是~我不知道那是密函~~我~~”
“闭嘴!”王恩一声大喝。
杨小三全身一缩,立马噤声。
“哼,如果你不是jian细,密函为什么会在你手里。”王恩的眼神比刚才更冷三分。
尼玛,问题不要问的这么犀利好不?杨小三忽然明白,今天无论他怎么回答,这叫王恩的王八蛋都不会放过自己,也难怪,你跟那畜生五百年前是一家嘛。看向对面的金发女将军,看着那浑身散发着深入骨髓的御姐范儿,他明白这才是自己的活路,于是决定不要脸的泼出去一回。
“呜~~嗷嗷啊啊…我~~我怎么知道那是密函,那~~那人眼看就要死~死~死~了,我救不了~~也就算~~算了,难道~~还~还不帮这点小忙~~呜嗷嗷嗷~我不是jian细~~不是jian细~~”
围坐的各位都在等着答案,却只见那少年嘴巴一扁,啕啕大哭,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歇斯底里。
杨小三心里狠狠的鄙视自己一把,为了活命这回可把老脸给丢尽了,连御姐的母爱与姐爱都一同利用上了。
王恩心里莫名的烦躁,这小子贱的有些出人意料,可如今将军已经过问此事,他便不能直接下决断:“将军……”
女将军抬手打断,此时她已站直身子,眼里藏着一丝隐晦的笑意:“你叫什么名字。”
“杨~~杨小三儿……”杨小三声音哽咽,心中却暗自得意,他捏捏,听听个俺这鼻音,绝对拖出了奥斯卡影帝的风范。
噗……
女将军一呆,最终没能忍住笑出了声来。这名字…怎么跟闹着玩似的。
周围的人也跟着一呆,却是被她刹那间流露的娇态电到的。
意识到自己失态,女将军脸se一正:“杨小三,你是说自己在一个临死之人的手上得到了一份密信,对吗?”
他叫我名字了,哈哈!杨小三心里像灌了蜜似的,可才高兴一半,眉头便是一跳。不对啊!她这是在讹我。
可纵使起了jing惕,杨小三也不忍骗她:“对。”
女将军又问,声音很是平缓:“你接到信后是不是当时就按照他说的,将信送到了巴洛兹家?”
“没有,我哪会其实挺害怕的,就回家了,而且哪信我还试拆过,结果没成……”
“哦!?那你是什么时候送的?”
“第二天,不过守门的不让我进,而且我本来也不想送,所以没送成。”
“你说谎,那天你根本没把信带在身上,或者说,那天信还没在你手里。”王恩冷飕飕的声音突然间插了进来。
杨小三一愣,不知道它这话是什么意思,哥不带信闲着蛋疼去巴洛兹家找虐啊!忽然间他想了起来,那天被门丁咬一口后接着便被人撞个正着,那人眼神冷的吓人,所以他印象非常深刻,如今一对比,和这两黑货的神se如此相似!么的,就那么一撞的功夫自己就被浑身搜了个遍?那会信是放在背包里的,所以才没搜到?
不过问话的是他,杨小三心里便没有疙瘩,满嘴跑火车:“都说了,我本来就不是很想送,罗文思也不是什么好人,那天急着上班把信落在家里,那守门的就满嘴脏话,我还懒得送了。”
女将军用眼神再次制止了王恩:“那你为什么最后又将信送了过去?”
张了张嘴,‘因为要做任务’差点就被杨小三说了出来,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女人那略微浑厚的嗓音让他有种无法拒绝的温暖,说是被魅惑se令智昏吧,可自己却明明很清醒,甚至没有半点yu望。
挣扎了好一会儿,杨小三才额头冒汗的道:“这个,我做了好几次噩梦,都梦到那人问我送信了没,我害怕,所以就又送了。”
傻子都能听出这是谎话,但所有人都有些啼笑皆非,能当着这么多有身份的人说出如此明显的谎话,真可谓萌到深处天然呆。
但王恩是个例外,他的眼神越来越冷,声音也逐渐拔高:“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