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擦干眼泪紧了紧身上的棉衣。薛若兰父母的坟墓在坟地另一边的山坳中,两人走了没几步老远就看见坟墓边聚集了好几个人,几个人手拿铁锹一个劲的掀着薛若兰父母的坟墓,在几人的旁边还站在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一身名牌西服,头发梳的贼亮,大腹遍遍的他嘴里叼着烟一个劲的催着那些人快点。
一阵惊呆后薛若兰疯了似的向坟墓冲去,你们干什么?你们快住手!边跑边悲啸,林思思也是大惊,快步跟着薛若兰跑去。
你们这帮混蛋,你们住手!薛若兰跑到坟墓前,身材娇小的她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支撑着,娇弱的力量却是将两个手持铁锹的男人推开老远。
爸,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薛若兰伏在早已被挖掘的凌乱不堪的坟头悲声而泣,双手一个劲的将被掀松的泥土疯了似的朝坟包中推去,任凭手指被荆棘刺的鲜血直流却是毫不知觉,仍旧一个劲的推动泥土将那早已被掘的看到腐朽棺木的坟坑慢慢掩埋。
刚刚还卖力掘着坟墓的几个男人为之一震,纷纷停了下来。被薛若兰推开老远的两个男人凑近到那个中年胖子身前道:老板,我们还挖吗?
那中年胖子喷出一口浓烟,冷哼一声道:将她拖走,给我继续挖!
你们住手!你们这帮畜生,为什么要挖我家祖坟?为什么?薛若兰面露悲凄之色,泪水蠢涌,转过身用身体守护着坟墓,双眼通红的朝着几个男人咆哮。林思思也赶到了坟墓前,和薛若兰一样用身体守护着坟墓,对着那几个男人道:你们怎么能做这样缺德的事?这是人家的祖坟啊!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们也有亲人,也有祖人,难道你们不觉的羞耻吗?
几个手持铁锹的男人被骂的面红耳赤,低着头默默不语,那中年胖子不为所动,嘴角愤怒的**几许,对着身旁几个男人吼道:将她们拖走,给我继续挖!
不能!你们不能这样做!薛若兰和林思思同时将身体紧紧的围住,一脸既悲泣却又坚毅的阻止着中年胖子的举动。
中年胖子弹了弹手中的烟灰道:我请风水师看过了,你们家的祖坟是一块风水宝地,用来埋你的父母实在是太浪费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十万块钱,而且我可以将你父母的坟墓迁到别处去。
不行!你这个坏蛋!除非你今天将我打死,我是不会让你动我父母的坟墓的。薛若兰指着中年胖子放声悲泣道:我认识你,在生时你不放过我们一家,现在我父母死了你还是不放过,我父亲就是因为在你的化工厂工作时中毒而死的,多少次的起诉与检举无门后你不但动用关系将我们家逼的走投无路,而我父亲也在痛苦的煎熬中死去,我母亲也被你们逼疯了,最后溺死在河里。你说这笔血帐怎么还?你说啊!
少废话!敬酒不吃吃罚酒!中年胖子将烟头狠狠的砸向两人,一挥手道:人给我拖走!继续挖!
几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该不该动手,那中年胖子大吼道:再不动手我炒了你们!
薛若兰和林思思被两个男人拖走,死死的按在地下,另外几个男人却是拿着铁锹一铲铲的向坟墓挖去……
不要啊!不要啊…挣扎不过的两女仰天悲泣,任凭泪水冲刷着悲伤到扭曲的清秀脸庞,也许现在那清秀的脸庞不再清秀,而是狰狞。泣过却又放声大笑,狂笑世间!狂笑苍天!
阴冷的天气,凄凉的坟地。天色越来越暗,北风越刮越大,忽然间天空飘起了零零雪花,而这雪花在此时出现却有说不出的讽刺色彩,它们不再纯洁,也许它们只是调皮,或许也是在幸灾乐祸!
棺木被挖了出来,换之而成的却是两个用精致骨灰坛代替着被缓缓放进了墓坑,接着立在墓坑前的标有薛氏伉俪之墓的墓碑被撬起后掀翻在地,换之而立的却是胡氏祖先的大理石墓碑,这便是这个中年胖子的族名。
冬日,远在北方的b市艳阳高照,地处南方的滨城却叶儿呼呼,雪花飘零。
飘雪渐大,一干人等扬长而去,薛若兰在悲伤中昏厥了过去,林思思则哭泣着掀开棺木,脱下棉衣将薛若兰父母的残肢骨骼包好,扶着她一步步朝坟地外面走去……
中年胖子的愚蠢举动是在自掘坟墓吗?也许只能等林天辰衣锦还乡的这一天,滨城的阴暗,专政贪污的成风和段氏父子的嚣张跋扈,林天辰的到来势必掀起一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清城大风暴,这便源于掘坟风波。
〈全新的大洗牌,不知拉下多少台前讲廉正台后搞阴政的市县大蛀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路**即将来临,求票,求收藏!一如即往的傻男〉
< "http:" "">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