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好了。方信淡淡的笑的说着,其实这本仁礼之论,还不能说是开大道。只是穷尽了仁礼二字,并且进行辨证,指明这两者,一阴一阳,不可分离。若是分离,就非儒家圣贤正统之说。
而且,方信着重提出,人就要先立人道根基,对天地鬼神,先不论,这不是狭窄,反而是方信纯粹道统。扎实根基之说,毕竟天地人,任何一个都有莫测之道,一下子想全部包容,只是博而不精,反而误了大道,折了根基。所以仁礼之说中,不论天地人,只道一个善之所向,人生无悔。
天地之气,集散无常、流转百域,然持人道居其间,俯仰之间,天地苍茫,人事转眼已为陈迹,不能不以之兴其敬畏。然死生虽可言大,功业虽有沉浮,持道而行,终其九死其犹未悔,尚不足让君子畏也!——这句话实是得了无悔,就得了人道之最高之意。
意思就是,世界之大,万物之多,社会之宏大,一人就如渺小的尘土。那我们推行善道正道,肯定会遇到困难,又怎么样来对待这个问题呢?
回答,也就是无论遇到什么,无论功业有没有成。都是九死而不悔。这就是人道积极上进的最大原动力,也是所谓的浩然正气地本质。至大至刚,充满宇宙,等于开出了儒家真正修炼上地入手道路。
就是因为点出这条,才可以称得上是推演到儒家本意上的颠峰,论纯粹,已是儒家之至道了,但是还没有继往开来,如果仅仅局限于这个,就只是继了儒家真道统。
所以,书成之日,一下子只获得了一千份功德,顿时就使玉如意达到了一千五百份功德的数目,打开第八颗星辰,已经有余,而且,随着影响扩大,还可以不断增加功德,折算下来,竟然高达主位面一天十份功德,超过了目前所有功德数!
而且,方信查看过了,书一成,自己家的阴德数,数目庞大到连方信自己也咋舌地地步,如果没有什么大折损的话,这世界的李家,至少七代之内,不用担心气数上的问题了。
不过,要想开道,还必须先补全儒家道统,下一篇,方信已经想好了,就是入者,出者四夷,然者,教者仁也,化者礼也,教而不化,失礼而罪,化而不教,失礼而虐!
这就是对待外族和百姓,特别是对待外族的态度,在地球上,原本儒家,是教而不化,特别是唐朝李世民的政策,导致了技术和学问向异族传播,又没有纳入统一地秩序中,结果反而是武装了异族,导致他们迅速强盛,并且确定了以后胡人入鼎中原的根基。
因此,入者,出者四夷,自然是对地,也最大程度的具备覆盖一切种族和国家的器量,但是,教是必须,更必须化,教而不化,就要成为大罪孽,而化而不教,又显的太过暴虐了,这就解决了儒家文化对外扩张的问题,也从理论上解决了封建国家对外族的问题——这个不单是继承了,而在正本清源的基础上,继往开来,解决了儒家生命力地问题——这就更是千秋功德了!
不过,凡事有个过程,第一篇就足够自己声名而起,奠定了在这世界士林界地地位,这如美酒一样,越是沉淀越见香醇,所以这第二篇,不必着急,就听见邹利兴问着:李兄,你不但文章好,经学深,诗篇也好,可有什么诗词作来?
严敏也记得了当日两篇,精神一震,说着:的确如此,还真要记得一篇新诗新词回去,大人也不必贺礼了,就拿此来回礼,我相信侯爷会非常高
方信也自一下,这时,说来话来,就见得黄昏已落,月光已出,一丛竹林之前,隐见林中有女子闪过,穿着绿裙,知道是艾贝尔,当下就笑着:是作了一词,记途中某女所作,一夜风流啊,不太对景,不过也可说说了。
当下吟着:春山烟欲收,天淡稀星小。残月睑边明,别泪临清晓。语已多,情未了。回首犹重道。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此首写别情。上片别时景,下片别时情。起写烟收星小,是黎明景色。残月两句,写晓景尤真切。残月映脸,别泪晶莹,并当时人之愁情,都已写出。换头,记别时言语,悱恻温厚。着末,揭出别后难忘之情,以虚处芳草之绿,而联想人罗裙之绿,设想似疑,而情则极挚。
三人听了,顿时喊好,叹着:果是少年风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