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誉见他如此爽朗,心中一喜。老子就喜欢这号人。随即又一皱眉头,不对啊,怎么本公子这段时间招来的新员工一个比一个丑,难道和丑结下了不解之缘了?
吴钱见他面露踟蹰之色,慌道:大人可有什么难处?
苏誉下意识道:哦,没什么,怎么我招来的人都这么丑呢……哦,不对不对,没什么。
吴钱飒然一笑,操着标准的方言道:这有什么,苏大人直说便是,我老吴是出了名的丑,苏大人可以将方才所言奇丑之人,都介绍与在下,正所谓不丑不相识
苏誉见他如此豁达,不禁愕然。旋即笑道:正当如此,正当如此,吴兄胸怀,苏某佩服啊。
两人正相谈甚欢,忽见以小厮匆匆跑来道:苏爷,江承大人有事求见。
他正和吴钱讨论煤矿的开采问题,谈到兴致盎然时,被那小厮打断,心中略有不爽。江承这厮真是会摆谱,这么多大人在这会宾楼里自由活动,就他特殊。江大人在哪里?怎么不让他直接进来?
回苏爷,江大人传话说,有个重要的人要见你,说是有要事。让你速去。
重要的人?!苏誉心下一惊,江承这厮心中能有什么重要之人,除了他老爹,可能就是皇上本尊了。前面带路。
苏誉安排了一下吴钱,便随着小厮,匆匆往外行去。过了街道,进了对面的一个茶楼里。二楼一个雅间门口,江承正紧张的来回踱着步子。见他到了,脸色焦急的一拱手道:你闯大祸了!皇上在里面等着你呢,快些进去吧。
果然没错!苏誉心中一阵紧张,暗骂道:江承这厮就会点鬼火,见面便是一句:你闯大祸了!若是胆小的还真被他吓出毛病来。
也不多说,推门进了屋,便看见皇上正负手而立,眼睛看着窗外的街市,默然无语。
微臣苏誉参见皇上,愿皇上福禄永享,寿与天齐!苏誉夸张的拜倒在地,口中念叨着这一句颇具特色的马屁。
皇上也不回头,只是长叹一口气:你……让朕很失望!
苏誉心中一紧,不怕皇上骂他一顿,唯独担心这种软刀子,被他一句话说的神色黯然微臣该死!
你知道你哪里做的不对么?
他刚才只顾着顺着皇上的话往下说了,想也没想。哪想到皇上竟有此一问,把他问的有点懵。这个……
哼!刚才还一脸的深沉的皇上,忽然将手中之物往桌子上一摔,他也没看清是什么么,吓了一跳.
啪!~这声音?苏誉偷偷瞄了一眼,竟是报纸!心中暗道,大事不秒,既然皇上拿报纸来说事,恐怕就是那个战报的问题。
什么叫节节败退?!什么叫连战皆败!?这种事情是随随便便公布的么?你……说轻了你是泄露军情,说重了,你这就是意图谋反!!
苏誉如今无论是自身实力还是心理承受能力都还脆弱的很,被他这几嗓子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饶命倒是不难,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得给我办好了!眼见皇上的表情却忽然又平静下来。心中恍然大悟,方才是皇上为了提条件诈自己呢。原来这世界上最反复无常的人,便是这一国之君了。不禁懊恼,自己刚才竟生出了内疚之心,实在是太白了。皇上吩咐,微臣自当全力以赴!
皇上回过头来,一改方才那副怒容,笑吟吟的道:苏爱卿,可以起来回话。
伴君如伴虎,就在刚才那短短的几分钟里,苏誉便有了深刻的体会。虽然皇上据说是弑君夺位的逆子,但是城府和手段却是不赖。随便两句便把自己耍的团团转。
请皇上明示!
朕听江爱卿说,你府上如今人才济济啊。
苏誉骇然,瞪了一眼一旁的江承,心道:这死猴子,果然是打小报告去了。皇上明鉴,我府上的几个人都是小白的很,哪有什么人才!
皇上疑惑道:哦?小白,是什么?
他这才反应过来,皇上是听不懂这种先进语言的。改口道:就是庸才的意思。
哈哈哈……难道张军师在你眼里也算是庸才?
苏誉心中咯噔一下,皇上怎么知道张军师在此。刚要狡辩,却见皇上脸色一凛道:张军师,没想到竟放着大秦帝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不做,偏偏来你这小院子里当差。你来告诉朕,这是为什么?
苏誉心中苦笑,张先生要投靠老子,关你个毛事啊。虽然对皇上意见颇大,但也只是心中想想,表面上可不敢吹胡子瞪眼。
这个……这事恐怕要皇上亲自去问张军师了,可能是在下恰好在他想出关的时候碰到了他也说不定、
皇上见他支支吾吾的答不出来,只是淡淡一笑。正在此时,门口传来啪啪啪的声音。
谁?
在下东方泽,已经将张军师带到。
皇上猛的一喜,蹬蹬蹬几步跑了过去,推门便道:军师大人,你让朕好找啊!上前一步将就要行礼的东方泽和张千一手一个的扶了起来。
张千今日本是在会宾楼跟着苏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