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雁翎长叹一声,随即将今日与落花所说,以及自己的前尘都叙述了一遍,关越这才敢放下警惕。
落花其人,关越倒是熟悉的。只是在场的颜良和张琳儿却没见过,听见李雁翎提到落花二字,顿时眼睛亮了起来。
你说的落花是何人?张琳儿兴奋的问道,可是第一杀手落花?
李雁翎这厮也是不懂行情,有些不知所措的指了指落花道:这位不就是落花大人么!
张琳儿倒是胆大,一听眼前这个白脸狐狸精竟是自己偶像落花,目光灼灼的扑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撒娇道:落花大人,快些教我武功吧,落花大人我要拜你为师!
身后的颜良更是火热,摆出一副花痴的模样道:小生颜良,仰慕您已久,可否轻启红唇,让在下听听您的声音,这样我死也无憾了!
落花带着假面,苏誉也看不出她现在什么表情。只是他在后面跟着煽风点火道:是啊,落花大人,快些意思意思吧,我们可都是您的粉丝!
良久,落花瞪了苏誉一眼,冷冷的道:江南燕我已经带到了,接下来便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只说一句,收了他,利大于害,三思!说罢,也不多留,刷的一声,众人还没看清,便已经没了踪影。
苏誉调笑的朝她离开的方向摆手叫道:老婆大人慢走!——哎呀!一个小石块不偏不倚的砸在他脑门上,顿时一个硕大的脓包便鼓了起来。
对江南燕这个人,苏誉倒是没有多少排斥的意思。既然是落花推荐的,就没什么问题。如今自己每天如履薄冰,说不定在什么地方小命就交待了,带上两个人,更保险一些。便将他安排给了关越当小弟,关越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江南燕的脸色有些怪,却又不好反驳。苏誉见他表情纠结不禁莞尔,让一个曾经的贼和捕头住在一起,还真是煎熬啊。
几个人匆匆吃了顿便饭,便要各忙各的事情去了。苏誉刚想回房去睡个觉,却见秦忠气喘吁吁的跑来。
苏爷,有件事得给你说一声,咱银子不多了。
苏誉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不可思议的盯着他道:你小子给我说清楚了,怎么没了?心中盘算道,程家和陆家便挖了二十万两,又加上最近收礼加勒索,加吧加吧也得三十多万两,怎么就没了?
秦忠嘟囔着脸道:苏爷原谅则个,管家不好当啊。现在府里头几十口子人睁开眼便是衣食住行的花销,这也倒罢了。众夫人花钱也是凶猛啊。今天早晨,宁夫人一次便支了五万两。
自从上次苏誉纠正了之后,如今府上叫法统一,赵宁统称宁夫人,张琳儿统称琳夫人。苏誉虽觉不妥,但是纠正几次无果,便由着他们去了。
五万两!?苏誉不可思议的瞪了他一眼你这混蛋就没问问她拿去是干什么的你就给她了?
用途我倒是问了,但是她硬是要取,我也没办法。说是要拿去装修会宾楼
苏誉这才想起会宾楼的事情来。前两日嫌麻烦便交给了兴致勃勃的赵宁来做,也不知道这丫头把那会宾楼搞成什么样子了,竟一出手就是五万两银子拿去装修,好大的手笔。
想想也不对啊,便又问道:这五万两倒算是个大头,不是一共有三十多万两吗?
秦忠也是早就料到他要问,从怀中拿出一摞房契来这里有二十一万两……前些日子便说了我们现在养不起这么些铺子,现在铺子倒是买了不少,但是现银就剩下不到五万两了。
苏誉一把抓过房契,拍了拍胸脯,还好还好,吓死老子了。秦忠这厮竟不拿房产当财富,实在是不懂行情。这才是老子的不动产!
秦忠不解的道:这铺子出租能赚几个银子啊?
苏誉一拍他的肩膀,兴奋的道:少废话,快给我报一报这些铺子的分布和数量。
回苏爷,锦江大道上旺铺共十一间,香草胡同两间,锦南大街旺铺五间。就这些了。
那这些若是出租的话,能租多少银子一个月?
锦江大道的十一间,租金最高,最大的一个每月可以租到三百两左右,最小的一个也能租到一百两左右,香草胡同两间,一间能租到二百两,另一间只能租到五十两左右,锦南大街的铺子,大小就比较均匀了,差不多每个能租到一百两左右。
苏誉听的心花怒放那就是说每月能收入三千两租金,一年就是三万六千两,六年便能把银子全挣回来了。
秦忠不禁翻了白眼,这人也是真会算计,哪有这么算的,若都这么顺风顺水的,世界上的商人不都成了妖孽了。
走!跟我走!苏誉兴奋的道。
秦忠满脸疑惑的问道:这是要去哪?
苏誉大笑两声:当然是晨报园。
两人一前一后,不着几分钟便进了园子,苏誉今日好像是特有精神,走起路来龙行虎步,秦忠在后面跟着都有些腿酸。
张琳儿大老远便看见苏誉过来,本来今日便是刚见过,便笑着道:又过来什么事情?
苏誉一伸手,摆出那一摞房契来开一个旺铺出租的专栏,具体的出租价